「是嗎?」陸祈望深吸一口氣,緩慢而坦然,「可我……不喜歡你了。」
世界死一樣寂靜,薄應聽到自己心跳狂飆,迫切嘶吼:「看著我,你再說一遍!!!」
「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是誰都要讓著你嗎?我厭倦你的自以為是,你喜歡把自己的諸多想法強加給人,卻從來不顧及這個人是否願意。我們不過是寂寞時的互相慰藉罷了,我也從沒想過進你們薄家。做不做戲子是我個人意願,跟你半毛關係都沒有!我壓根就沒想過,和你能有什麼狗屁未來!」陸祈望雙手撐在辦公桌上,視線放低與薄應持平,「所以,你這些年的阻撓,有意義嗎?」
薄應拍案而起:「我不信!」
「這是你第十次換掉我的角色,我不提,不代表我不記得。人們都說事不過三,可我一共給過你十次機會。我花在你身上的時間,鐵樹都該開花了,你卻仍然執迷不悟。」陸祈望的手垂了下去,決絕道:「薄應,放過我吧,也放過我們彼此,你還不明白嗎,我一點不想再跟你有任何關係了。」
薄應徹底慌了,他從沒見過陸祈望的眼神如此悲傷失望,「不行!不准!你不准離開!你不能喜歡別人!你心裡只允許有我!」
回憶起過去種種,即將在自己手裡徹底終結,陸祈望的眸光既難過又決絕,「我給你一年時間讓你證明你愛我,不是對你真的卸下防備,我只是想看看你到底多久會忍不住重蹈覆轍,沒想到這麼快就露了餡。」
「剛認識你的時候,我的確想過,我何德何能擁有你的喜歡,可現在我覺得,你也不過如此。」
「我上輩子究竟做了多少十惡不赦的事兒,才會讓我這輩子遇到你。」
第42章
薄應去酒吧買醉, 喝了一整晚,不省人事,服務員打烊前只好問拿他手機給備註表弟的號碼打過去, 紀修染親自到酒吧撈的人。
服務員驚得眼睛直冒小星星, 紀修染大方地在她衣服上簽字, 給足了小費還送飛吻, 並邊走邊酷酷地做噓地動作:「secret。」
服務員是小妹妹是紀修染的死忠粉,感覺幸福得快要死掉, 手上還留有握手的餘溫,「紀修染居然是天娛總裁的表弟。」
「他啊花名在外, 以前流連花叢,睡遍滬圈的GAY吧,常混吧的沒有一個不知道他的。」
「紀修染不怕被黑嗎?」
「他出身演藝世家,他爸是圈內著名導演,他媽是美貌著稱的名演員, 他哥是圈內最大經紀公司的總裁,誰敢動他啊。」
「雖然後來他父母離了婚,可他爸給的資源都是頂級, 再加上他那張完全遺傳他媽的臉, 天天頂風作案, 各種作死,一堆人追著給他擦屁股, 擦都擦不完。」
「不過後來聽說他突然收心了,很少再混跡酒吧,江湖上也就只就剩下傳說。」
紀修染把爛醉如泥的薄應扶上車,休假回國的任亦在車上接應,「你哥是不是因為望哥的事醉成這樣。」
「靠, 我哥怎麼這麼沉。」紀修染累得差點原地去世,「誰知道他,不過八成是,我哥防備心強,怕被人暗算,除了應酬,不輕易喝酒的。」
任亦若有所思:「那我問問望哥。」
「別。他能喝成這樣,估計嫂子不是提分手就是提解約。我以前不了解他們事那會兒,還以為嫂子看上我哥錢了,畢竟我哥除了錢和臉,別的也拿不出手。後來發現純屬我哥欠,反正我以後都站嫂子。」
任亦開車之餘,不忘比個贊,「不愧是我老公!」
陸祈望離開天娛,去了聚星。季宴禮的秘書把他領進總裁辦公室。
季宴禮已經做好準備等在那裡,「還好你之前提醒我,《飛花》二可能會出問題,我才提前部署。」
「薄應有無數次換男主前科,沒辦法人品如此,我不信他不出手。」相比剛才跟薄應談判情緒差點失控,陸祈望現在心情已經平復許多。
季宴禮堅定道:「沒事,就算演不了《飛花》二,我們還有《風華錄》電影,聚星獨資,這次他們動不了你。」
一般來說,拍一部電影會有多個資方,除了均攤成本壓力以外,主要是為了平攤風險,季宴禮為了把主動權握在自己手裡,把其他資方逐個踢出局,全權控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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