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白扼腕嘆息:「果然啊,我那會兒就覺得你心裡有人,才很牴觸跟我交往吧。」
「嗯。那時候想的是如果你不是紹家人的話,我確實考慮過和你一起走下去。」陸祈望說的是實話。
邵白反問道:「這麼說我要不是紹家的人,我們是不是就有可能啊?」
陸祈望笑著搖頭:「我後來仔細想了想,這對你不公平。所以結論是,無論你是不是邵家人,結果都是一樣的。」
聽到這個答案,邵白終於死心了。
薄應注意到邵白狗皮膏藥一樣粘著陸祈望不放,走過來瞪了他一眼,「這個不是親戚,少跟他說話。」
邵白反駁道:「哎,你怎麼說話的,我好歹代表紹家來給薄董拜年的。」
薄應白眼翻出天際:「以後最好別來。」對這個人他就沒好感。
邵白氣得跳腳,吵雜聲引得所有人都往這邊看,陸祈望只好把邵白拉進旁邊書房安撫,薄應也跟了進去。
薄天也注意到這邊的動靜,「發生什麼事了嗎?薄應一向沉穩,很少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步光輕聲說道:「聽說以前紹家小公子追過那孩子,少爺大概比較介意這個。」
薄天竟然以此為榮:「哦。看來陸祈望不乏人追啊。不愧是我們薄家的兒媳婦。不愧是我兒子。」
步光無奈笑笑:「你要是能早點看開,那孩子也不至於受那麼大委屈。」
薄天一副理直氣壯地面孔:「我這不買了很多東西補償他了嘛。」
步光搖搖頭,「你們父子倆還是真是一模一樣啊。」
薄應拉著陸祈望去見其他親戚,把邵白留在書房,陸祈望挺不解的,邵白人挺好的,「你為什麼不喜歡他啊?」
薄應斬釘截鐵,就差咬牙切齒,「我對親過你的人,一輩子都不可能有好感。」
結果兩人走了沒幾步,就在走廊拐角處遇到墨書柏。
墨書柏挺熱情的,薄應反應倒是挺冷淡,他怕陸祈望不高興,三兩句就把他打發走。
陸祈望順勢走了過去,手自然而然搭在薄應肩上,「那墨書柏呢?」
薄應其實剛都沒正眼看墨書柏,「我爸知己的兒子罷了,我跟他沒什麼,最多過年時候見過幾面,說過幾句話。」
陸祈望是一种放松的狀態,慢悠悠地說道:「你們以前不是處過對象麼?」
薄應滿口答道:「沒有。」
陸祈望一百個不信,他微微側目看著薄應,「連曖昧都沒有?」
「有個鬼。」薄應敲了下他腦袋,嗤笑出聲:「以前都是騙你的,沒有什麼白月光,自始自終都只有你。那些謠言都是墨書柏自己傳的,那會兒想氣你,就沒拆穿。」
陸祈望恍然大悟,但也沒生氣:「過分了啊。」
「老婆大人,以後不敢啦。」薄應輕佻的語氣里還透著點嘚瑟,細長的黑眸難得一回笑。
終於把所有的芥蒂都說開,陸祈望輕舒一口氣,回頭想想,薄應確實從沒在他面前表現過和墨書柏很親密的樣子。
薄應和墨書柏的關係全都來自傳言,因為主人公薄應本人沒拆穿,所以所有人都默認為那是個事實。
紀修染說過薄應是在咖啡廳外偶遇他一見鍾情,於是一眼萬年。
薄應初見他時拍的照片,仍在一本書的扉頁里夾著。陸祈望回別墅時,曾拿出來看過,照片上的他正是十八歲笑容最燦爛的時候。
如今經歷了太多,他再也笑不成當年的燦爛,但至少結果是圓滿的。他已經知足了。
晚上的時候,紀修染帶著任亦,步飛嵐帶著季宴禮都來了,薄應親自下廚做了一大桌菜,薄天意外地發現自己對這個兒子了解實在太少了。
季宴禮早就想跟薄應交流經驗,去廚房跟薄應探討起做菜方法,還親自下廚露了一手做了兩個拿手菜。
步飛嵐帶頭任亦附和,開始猛灌陸祈望酒,一家人熱熱鬧鬧其樂融融,薄天發自內心的笑了。他想早這樣多好啊。
薄應和季宴禮本著對美食的研究,做的菜堪比五星大廚水準,吃的所以人不停豎大拇指點讚,連薄天都不由得多吃了一碗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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