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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個領舞的舞姬膽子大些,長袖如柔水,拂過太子殿下的胸膛,隨即嫵媚一笑。

蕭折淵扯住她的水袖,輕輕一拉,那舞姬就轉著圈坐到了他的懷裡,嬌媚地依偎在他胸膛上。

「你都十七了,你娘也該著急了。」蕭折淵回司徒悠的話,皮笑肉不笑的,手背撫著少女姣好的臉蛋,「這好皮囊施著粉黛,倒是少了幾分清純。」

那少女立馬依著他的話,嬌聲軟語,「殿下若是喜歡奴家素麵,奴家卸去就是了。」

「你貴為太子都沒開枝散葉,我著什麼急?!」司徒悠一口悶了杯中的清酒,他煩躁不已,「而且、而且我有喜歡的人了!」

蕭折淵手一頓,抬眸好奇地看著他,「哪家千金?」

「不是千金……也不是小姐………」司徒悠支支吾吾,最後在蕭折淵眼神的壓迫下,他小聲道:「男的………」

蕭折淵聞言,愣了片刻,最後他道:「也罷。」

大雍南風開放,男子也能嫁人為妻為妾,而且還有世間能者研製出生子藥,男子也能生孩子,當今君後就是男的,還為陛下誕下一皇子,所以在世人看來,男妻男妾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但是我不敢說啊!」司徒悠煩惱,「我不敢跟我爹娘說,我也不敢同我喜歡的那個人說,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為何?」蕭折淵隨口問,懷裡的少女起身給他倒酒,纖纖細指捏著酒杯遞到他嘴邊,他一飲而盡,清醇的酒香入喉,無比暢快,那雙含情眼盯得少女嬌羞不已。

司徒悠似乎見慣了太子殿下的作風,視而不見,他道:「這事說不清,總之不能隨便給承諾,淮之,你就沒想過………有個子嗣什麼的?」

「子嗣?」蕭折淵眉頭一擰,似乎在認真思考,舞姬又遞了一杯酒到蕭折淵嘴邊,他抬手接過,揮手讓人下去,這時塵欽上前來遞過手帕。

蕭折淵不緊不慢地擦拭著手,又往自己身上撣去那似有若無的胭脂水粉的味道。

他抬頭就看到錦聿站在塵欽旁邊,對他們之間的談話不感興趣,目光盯著某處,似乎在想事情。

「小七。」蕭折淵喚了一聲。

錦聿抬眸,看到蕭折淵招手叫他過去,他過去之後,蕭折淵遞給他一杯酒,「會喝酒麼?」

『不會。』錦聿抬手。

蕭折淵當沒看到,眼睛閃爍著戲謔的光芒,「喝了它。」

錦聿看著他的眼睛,抬手接過,一口飲了。

辛辣的口感立馬充斥上頭,錦聿的喉嚨如火燒似的,他忍著那股嗆人的味道,耳朵瞬間就染紅了,腦袋也暈暈的。

「好喝麼?味道怎麼樣?這可是司徒老將軍珍藏多年的好酒,今日子卿拿出來招待孤,孤來賞賜你。」蕭折淵目光不偏不倚地盯著他,看他蒼白的膚色逐漸紅潤,眼裡逐漸起了水霧。

錦聿張了張嘴,只感覺喉間火辣辣的,他不懂酒,也沒喝過酒,聞言只是面無表情地點了下頭。

「好喝就多喝些。」說著,蕭折淵親自給他倒了杯酒。

錦聿看著遞到眼前的酒,他緩緩接過,慢慢喝了。

蕭折淵的眼神跟盯獵物似的,侵略性很強,目光強勢地緊鎖在錦聿身上,眼底的陰冷惡劣轉瞬即逝。

而坐在下面的司徒悠撐著臉,一臉狐疑地看著兩人,神情由疑惑轉為震驚,之後是思考、恍然大悟,最後是一臉肯定:原來如此………

正所謂旁觀者清,這他媽是孽緣啊!!!要不得啊太子殿下!!

司徒悠的臉上九九八十一變,最後一臉痛心疾首、又生無可戀的模樣。

錦聿喝了兩杯後,眼前就開始模糊了,他眨了眨眼,腦袋像是被人敲了一棒,暈得整個人都輕飄飄的。

蕭折淵看著他的目光開始渙散,隨即往前一倒,他立馬抓住他的手腕,然而錦聿還是不受控制地往地上倒去。

「醉了?」蕭折淵發出疑問,他蹲下身輕輕拍了拍錦聿的臉,「這酒量也太淺了些。」

司徒悠簡直沒眼看,他扶著額頭,「我看不是醉了,是直接喝暈了,你………」

太子殿下何時玩心那麼大了?這一點也不像裝的,倒真是莫名其妙招惹人家。

「塵欽。」蕭折淵起身,「把他帶回去吧。」

「是。」塵欽上前去,想直接橫抱著人帶走,結果蕭折淵看得眉頭一皺,「幹什麼呢?你背他不好麼?」

「………」塵欽有苦說不出,這不抱起來方便嘛,「哦………」

司徒悠捧著臉,連『嘖』幾聲,一副看透了的神情,蕭折淵睨了他一眼,「走了。」

「慢走不送。」司徒悠懶洋洋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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