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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封急奏又逞給蕭立恆,蕭立恆看完大怒,「好你個閆侖!搜刮斂財!連老百姓也不放過!」

朝中重臣無不驚駭,面面相覷,都埋著頭悶不啃聲,只聽元隆帝道:「沈廷尉何在?」

沈廷尉走出來,「臣在。」

「昨晚看守不當的士兵通通斬首!閆侖瀆職,論罪當誅!削職抄斬!」元隆帝下令,「司徒老將軍護國有功,追封撫國大將軍。」

「是。」

下了朝,只見司徒悠匆匆往外走,蕭折淵與東太傅走在一處,目送著他坐上馬車離開。

東太傅深嘆一口氣,一臉惆悵,「司徒老將軍一生為國為民,文韜武略,可惜了。」

蕭折淵未語,他朝東太傅頷首致意,「多謝太傅方才為徒兒據理力爭。」

東太傅冷笑一聲,「你小子什麼心思以為老夫看不出來?都自稱徒兒了,從小到大也不見你叫聲師父來聽聽。」

蕭折淵全然沒有徒兒的謙卑,他睨了東太傅一眼,「孤的詩書是你所授,但你那武功實在是差強人意,還亂教人?差點讓人走火入魔,稱一聲徒兒已是自謙。」

說完。蕭折淵頭也不回地轉身走了,東太傅氣得吹鬍子瞪眼,「你這臭小子!誰小時候求著老夫教你功夫的?」

————

將軍府一片肅靜素白,蕭折淵身著墨色錦袍走進靈堂,錦聿和塵欽跟在身後,靈堂內掛滿白幡,個個披麻戴孝,陳夫人被婢女攙扶著,連忙起身迎接,「太子殿下………」

「伯母不必多禮,還請節哀。」蕭折淵扶了她一下,隨即走到跪在靈堂前的司徒悠身邊,婢女遞來幾炷香,他接過後屈膝跪在蒲團上,拜了三拜。

司徒悠目光無神,眼底是紅血絲,一臉頹廢。

「司徒老將軍為人清正廉潔,一生血汗拋灑疆場,想必唯一的遺憾就是你了。」蕭折淵默默道。

司徒悠抬眸,「我要為他報仇,我要取阿哈麥的首級。」

「你執意如此,孤也不好多說什麼。」說著,蕭折淵起身。

「淮之。」司徒悠叫住他,「你幫我護著將軍府、我娘………還有一個人。」

「自己的人自己護著,孤沒那閒心。」蕭折淵放完話就走,腳跨過門檻時,又停下轉身,「蕭立恆都不在意的江山,你替他守什麼?!」

「難道你和蕭折瑾爭奪皇位只是為了報仇麼?」司徒悠倏地起身,他目光犀利地盯著蕭折淵,「如果只是為了報仇,你大可以直接殺了他二人,先皇后的囑託,太子殿下敢昧著良心說,你未曾放在心上?」

一時之間兩人劍拔弩張,陳夫人上前拉著司徒悠,「子卿。」

「母后的囑託孤自然不會忘,但那群蠢貨若是看不清形勢,自取滅亡也怪不得孤。」蕭折淵背對著的日光,那張臉處在陰翳下,顯得更加陰沉與妖冶,他眼神猶如一把冷兵利刃,直視著司徒悠。

話落,他轉身就走。

長樂殿死寂沉沉,太子殿下躺在窗邊榻上,一副苦仇深恨的模樣,錦聿站在殿門口,盯著外頭的日光出神,塵欽和塵冥在外頭說著悄悄話。

「錦七。」蕭折淵道了一聲,錦聿轉過頭,他走過去,蕭折淵讓給他揉揉腦袋。

錦聿就坐在他身後,外面日頭正盛,院子裡蟬鳴聒噪,夾雜著夏日暑氣,只是他的手依舊冰涼。

「孤乾脆讓人把冰塊撤下去得了,你往這長樂殿一站,寒氣入骨。」蕭折淵閉著眼調侃道。

『…………』錦聿面無表情地俯視著他。

錦聿的手雖然冰冷,但力道舒適,讓人忍不住犯懶,蕭折淵昏昏欲睡。

———入夜。

鎮國公府以謀逆叛賊之罪、滿門抄斬後的詔書下至坤寧宮,楊宛君頭戴金釵珠寶,衣著華麗精美,那大紅錦袍上的鴛鴦栩栩如生,縝密的針線透著精湛的工藝,一絲一線勾勒著,只是她滿臉滄桑,眼眸含淚,看著眼前的詔書,覺得可笑諷刺至極。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茲有逆賊鎮國公楊甫成,通敵外寇,叛國求榮,犯上作亂,意欲篡位謀權,經人上書,查證屬實,特此下詔,琢,誅滅九族,不得有誤,欽此!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銅鏡前的女人聲淚俱下,她笑得癲狂可怖,「哈哈哈哈哈………蕭立恆!你個畜生!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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