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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太和殿,東太傅湊近蕭折淵,悄聲道:「自從這二皇子死了,偏向五皇子的倒是多了,近些時日貴妃又復寵,想必這陛下的心思是放在了五皇子身上,東方家族勢大,太子可得多加注意。」

「太傅一番好意,孤自然謹記,不過想必先除掉東方家族的不是孤,而是另有其人。」蕭折淵正要作揖謝過,東太傅擺擺手,「行了行了,老臣受不起太子這一拜,太子不如叫一聲師父,也不枉老臣一心一意站你這旁。」

蕭折淵五歲那年拜了東太傅為師,欲意是讓他教他武功,故而規規矩矩叫了一聲,但沒曾想,東太傅只會舐毫吮墨,半點武功不會,還誆騙蕭折淵自己的功法,害他差點練武練到誤入歧途,於是蕭折淵一氣之下,再也沒叫過一聲師父。

聞言,蕭折淵皮笑肉不笑,「孤先去御書房見父皇,太傅自便。」

說完,轉身便同塵欽離去。

東太傅氣哼哼的,背著手出了宮門。

御書房內———

沉香繚繚,茶香四溢,太監浸好茶後便退下,只聽見元隆帝問道:「朕聽聞你在南陵已娶妻,還是樂陵世子?」

「是。」蕭折淵簡言。

「那世子自幼父母雙亡,倒是個可憐人,你能摒棄前嫌、忘卻上一輩的恩怨娶他,也是一樁好事。」元隆帝語氣透著施捨和憐憫。

蕭折淵聽了這話眉眼凜冽,倒是說得義正辭嚴、心安理得,厚顏無恥極了,這一切不都拜他所賜………他眸光微斂,緩緩道:「娶他是兒臣心中所願、兒臣心悅於他,並無其他想法。」

「如此甚好。」元隆帝又道:「但你身為太子,娶妻納妾是理所應當的事,東太傅的女兒如今年滿十六,只與你相差一歲,朕瞧著那姑娘機靈古怪,很是討人喜歡,不如朕給你倆賜婚如何?」

「兒臣不願。」蕭折淵直截了當地拒絕,他冷眸直視著上座的元隆帝,「東太傅是兒臣的恩師,若是讓他女兒做妾,那兒臣有愧於他,再者,兒臣並未有三妻四妾的想法,僅有太子妃一人足矣。」

元隆帝一怔,不動聲色地挪開目光,不去看他,也不強人所難,他道:「罷了,朕也就那麼一說,過幾日便是元朔節,你便領著他一道來,還有他那個弟弟。」

「是。」蕭折淵應下正要轉身離開,忽又想起什麼,他冷笑一聲,「父皇迫於無奈娶了不愛的女人,卻也沒這個能耐守護自己所愛的人,只能藏著掖著,做個見不得光的外室。」

說完,他視而不見元隆帝眼中的震怒,轉身出了御書房,隨即便聽到裡頭摔茶盞的聲音,他冷眸一瞥,「回宮。」

回宮路上,太子馬車忽然受驚,只聽見外面一陣訓斥。

「大膽!敢驚擾太子殿下的馬車!」侍衛怒斥。

「太子恕罪!」宮女連忙跪下。

蕭折淵掀開車簾一瞧,前頭幾個宮女領著一名男子過來,那男子衣著不凡,但樣貌粗鄙,行為也令人迷惑奇怪,好端端地走著忽然來攔住太子的馬車,還一個勁地傻笑,看起來跟個傻子似的聽不懂人話,嚇得幾位宮女連忙跪下。

「他是誰?」蕭折淵問。

塵欽回,「殿下,那是貴妃娘娘的親弟弟,只是生來便是個痴兒,智力殘缺,連話都說不利索,想來這次進宮是貴妃娘娘復寵,來探望的。」

蕭折淵聞言,沒了興致,「罷了,走吧。」

「是。」塵欽上前去,免了罪讓他們退下。

東宮———

暖和的寢殿內,錦聿透過窗子的一點縫隙看到外面的陸小酒和司徒悠,兩個人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只見司徒悠笑意融融,從陸小酒手中接過送給他的東西,幾分甜蜜,之後陸小酒轉頭朝著長樂殿跑來。

陸小酒以為錦聿還在睡覺,便輕手輕腳地推門進來,見錦聿靠在窗邊的榻上,錦被蓋著,並未入睡,他笑嘻嘻地走過去,「哥。」

錦聿從窗外收回視線,見陸小酒從懷裡掏出一塊自己繡的平安符荷包送給他,他道:「這是上次子卿哥帶我去寺廟裡,我求的平安符,哥要好好保管。」

錦聿想起剛才那一幕,看來是還特意繡了一個送給司徒悠,他從未問過陸小酒的心意,現在也明了。

『給了別人才給我?』錦聿面無表情地逗他。

陸小酒慌了,知道他哥都看見了,他連忙解釋,「才、才不是!我是做了兩個平安符荷包!本來要先送給你的,但是先遇到了子卿哥,我就順道給他了………」

陸小酒說到最後底氣不足,他是來長樂殿的時候看到司徒悠要去書房,想起昨日的不愉快,便把人叫住送給人了。

錦聿聞言不再逗他,將陸小酒送的荷包揣好。

「哥,昨晚太子問了好些關於你的事,想來他也沒有惡意,我就說了。」見錦聿沒糾結這事,陸小酒便說起了昨晚太子問他的那些問題,最後他氣鼓鼓道:「最後他自己把自己問生氣了,還兇巴巴的讓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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