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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承雲咬緊腮幫子,「小七!!!!」

「你怎麼又耍賴!!!上次偷我的棋!上上次說可以悔棋!這次更是光明正大!說好輸的人刷碗的!!你………!!」謝承雲氣沖沖地走進屋裡,結果一到門口,就見錦聿肆無忌憚地舉著彈弓對準他,謝承雲立馬舉起雙手,討好地笑著,「我開玩笑的小七,我很樂意刷碗的,我最喜歡刷碗了。」

錦聿放下彈弓,去院子裡抱兔子玩了。

謝承雲咬牙切齒,你大爺的!

堂堂玄鷹閣的閣主打不過自己培養的殺手!真是羞愧難當啊!!!

日頭正好,微風徐徐,錦聿躺在院子裡的椅子上曬太陽,身後竹林被風拂過後發出『簌簌』的聲響,他逐漸放鬆沉睡過去。

謝承雲刷完碗便去屋裡拿了件衣裳給他蓋上,這人就像廣寒宮裡嫦娥養得玉兔,渾身上下都金貴得不行。

————

太和殿。

蕭折淵登基後,為了減少勞民傷財,便將一年一次的畋獵修改為兩年一次,然而畋獵場所卻成了文武百官在朝堂上爭論的緣由。

「岐禺山地勢陡峭,且深處有猛獸出沒,上一次陛下就在此山中遇險,臣以為可以換個畋獵場所。」沈廷尉進諫。

「岐禺山是皇家園林,有哪座山比得過這裡頭的獵物?」另一位文官反問他。

「這…………」沈廷尉一時想不出來,但他還是說道:「雖說這岐禺山是皇家園林,但這大雍境內,何處不是皇家?」

蕭折淵了無生趣地撐著腦袋看著底下吵成一片,這畋獵一事是為了彰顯大雍勢力與帝王威嚴,然而在他看來不如去邊境打一仗來得實在,那匈奴被斬了單于,卻在逞兇鬥狠後又立了位王,同樣對他大雍王朝的土地虎視眈眈。

「臣倒是想起一個地方。」東太傅道,見蕭折淵看過來,他又繼續道:「聽聞銅雀山地勢幽深,奇珍異獸繁多,而且還有各種稀奇草藥,只不過路途遙遠,陛下也需斟酌。」

「老臣覺得這畋獵場所可,早些年前同太祖皇去過一次,那銅雀山風景絕佳,人煙稀少,正好避開老百姓,以免百姓惶恐。」其中一位三朝元老說著。

蕭折淵不想再爭論此事,便一錘定音,「行,那便聽從東太傅所言,不日後的畋獵就選在銅雀山。」

「是。」

第54章 重逢

太和殿———

蕭折淵自稱帝以來,忙於政事,三宮六院形同擺設、空曠虛無,這大雍江山後繼無人,朝中重臣也跟著憂心,自古以來的帝王,還沒登基前就有正妻與妾室,輪到了寰聿帝這裡,別說妾室了,自從太子妃走後,那先前傳聞太子殿下荒淫無度的謠言不攻自破,還男女不忌,連個鬼影子都見不著,於是朝中大臣便紛紛勸諫陛下納妃充盈後宮。

御書房堆滿了大臣們要他選妃的奏摺,然而蕭折淵看也不看,讓塵欽一把火燒了,再傳令下去,若是再有上諫者,杖五十。

蕭折淵本以為大臣們會就此消停,沒曾想東太傅帶頭上諫,懇請寰聿帝納妃綿延子嗣,為江山社稷著想。

「陛下,東太傅等一干老臣跪在御書房外,說是請陛下順應天命,娶妻納妾………」塵欽說到最後越發小聲,這陛下心中只有太子妃,哪怕太子妃如今屍骨也未尋著,但陛下日日坐在那衣冠冢前念叨。

身在帝王家,卻著實有些可憐………

蕭折淵冷笑一聲,他起身出去。

外頭陽光大燥,跪在院中的一眾老臣汗濕襟背,唯獨那東太傅不卑不亢地跪著,蕭折淵立在屋檐下,冷眼看著,「東太傅是老糊塗了不成?這擴充後宮何時要如此興師動眾?」

「兒女情長乃凡夫俗子所想,陛下身為帝王,理應有綿延子嗣之責,子嗣單薄,江山危矣。」東太傅道。

蕭折淵聽笑了,「東太傅是覺著,朕如今此般留戀太子妃不妥,是凡夫俗子的行為,朕應當沉溺後宮佳麗,夜夜貪歡才可是麼?」

「老臣絕非此意,只是陛下前兩年忙於朝中政事,現如今大雍已安定下來,該考慮後宮之事。」東太傅解釋道。

「安定?東太傅指的是哪般安定,那匈奴未滅,大雍何來的安定?」蕭折淵冷聲斥言,「眾愛卿若是想跪就跪吧,跪到戌時再去領五十棍,一把老骨頭了,也是幾朝元老了,只不過這腦子還是同先帝在世一般,榆木腦袋、腐朽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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