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長得和君後有點像!」
「俺也覺得嘞!」
「上次春日宴鑾駕太高了沒看清,君後有這麼好看?」
「那當然了!君後絕無僅有的好看!」
「誒誒誒!」謝承雲拍著櫃檯,一臉肅穆,「我弟長得像我肯定好看,別盯著他看了,看我也一樣。」
「…………」錦聿無語。
謝承雲繼而又一臉無奈地看著丟了頂針的大娘,「我說大娘,頂針也要浪費錢讓追影閣幫你找啊?你自己擱家摸索摸索得了,說不定就出現了。」
「沒得沒得,吾著了。」那大娘連連擺手。
謝承雲只好登記上,讓她去後面交錢,然而接下來,來僱傭的老百姓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與謝承雲幻想中神秘探案的場景一點也不符合,他一臉生無可戀,聽著面前的大爺說他家的牛被偷了。
牛被偷了是件大事,但牛把雞踢飛了怎麼還找上追影閣要求人家賠償了!?
謝承雲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不是、現在長安那麼太平的麼?都沒有大事發生的?」
錦聿聽著大爺大娘要僱傭的事情,實在是覺得無趣,他道:「我走了。」
「誒等等我送你!」謝承雲飛快寫著,錦聿一擺手,「不用。」
他一走出追影閣,身後的羽麟衛就立馬跟上護著。
第66章 手傷
入夜,朦朧水霧迷人眼,隱隱約約能看到浴池中的兩個人,那水波隨之盪.漾,透出曖.昧的旖.旎來,一雙細長的手指攀著寬厚的肩膀,不受控制地抓出一道道血痕,沉重的喘.息與壓.抑著的吟.聲時不時地溢出來。
………
停下來時,錦聿渾身一陣顫慄,他癱軟地坐在蕭折淵懷裡,身後的長髮被木簪挽著,幾根碎發濕噠噠地黏在他潮.紅的臉上,眼眸里蒙上了一層水霧,鼻尖通紅,他累壞了一般靠在蕭折淵的胸前,小口喘著氣,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蕭折淵雙手環抱著懷裡的人,高挺的鼻樑蹭著他的臉,吻在他的臉上,他垂眸看著懷裡人眼睫上還掛著淚水,緩不過神的模樣實在是太過可憐,讓人心疼,他低頭親吻錦聿的眼淚,吻干他的淚水,隨後又吻住他的唇,含.著慢慢吸.吮…………
錦聿偏過頭躲開,漸漸緩過神來,他頭腦暈乎乎的,渾身滾燙,眼睛燒得通紅,胸口沉悶,有點喘不過氣,他叫了一聲,「蕭折淵………」
「嗯?」蕭折淵低頭親昵地貼著他的臉頰,他摸著懷裡人的身子滾.燙不已,以為是方才太過火,然而錦聿無力地靠著他,細細發抖,細若蚊聲,「我難受…………」
蕭折淵一聽,饜.足的神色立馬褪去,他匆匆將人從浴池中抱起來,擦乾身子抱到床上去,給人穿好衣服後,他立馬揚聲讓人傳了太醫。
「聿兒?」蕭折淵撫摸著錦聿的臉,手心一片滾燙,他心裡驀地一沉,看著身下的人神色痛苦,似乎在隱忍著什麼,眼角浸出生理性的淚水,他眉頭緊皺,輕聲詢問道:「聿兒哪裡不舒服?」
錦聿只覺得置身於冰火兩重天的境地,他又冷又熱,冷得骨頭拆卸一般的疼痛,熱得想被灼燒著一樣,他痛苦不堪,生不如死的感覺,疼得牙關打顫時,他下意識就要咬唇忍著,然而有人撬.開他的唇齒,他一口咬下去,喉嚨發出嘶啞難受的聲音,「呃………」
蕭折淵看著錦聿痛苦的模樣,心裡一陣慌亂,他伸手拭去他眼角溢出的淚水,摸著他的腦袋給他安撫,「太醫很快就來了聿兒,馬上………」
片刻後,趙太醫匆匆趕來,看到陛下的手被床上神志不清的人緊咬著不鬆口,他一時驚呼,「陛下。」
「朕無礙,你先給聿兒看看,他好像渾身都疼,朕摸著他身子滾燙,不像是毒發的跡象。」蕭折淵急忙道。
「是。」趙太醫連忙上前去,探向錦聿的脈象。
錦聿被趙太醫施了銀針後昏睡過去,蕭折淵的手拿出來時已經被咬得破口流血,食指上帶血的牙印看起來糜爛猩紅,甚至能清晰地看到裡面的血肉,他用手帕隨意一纏,便問趙太醫,「如何?」
「回稟陛下,君後這是突發高熱後由寒顫引起體內毒復發,恐是沐浴時受了涼,又在暖和的水中沒導致毒發,反而發了高熱。」趙太醫補充道:「這春日裡頭的天氣雖不像寒冬那般,但對君後的身子來說,還是得注意保暖,莫要受涼,由高熱引起的毒發會更加痛苦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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