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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鬼畫符真是陛下寫出來的?!

錦聿對此一無所知,倒是蕭折淵聽了覺得好笑,聿兒的字真是讓人不敢恭維,不過能寫出來,他已是很欣慰了,而且聿兒的字他瞧著也可愛。

假以時日,也未必不能寫好。

這日,兩個人坐在一起對弈,龍涎殿後院屋檐下的風鈴『叮噹』作響,驕陽烈日下,徐徐微風吹進殿中,拂過錦聿額間的碎發,他未戴發冠,僅僅用一根木簪揪出一撮頭髮就別在腦後,身著藏青色紗衣,整個人清爽得如山澗醴泉。

他撐著腦袋,目光懶怠地看著蕭折淵落子的地方,歪了歪唇,默念一聲,真笨。

蕭折淵將他的小動作都盡收眼底,嘴角勾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眼中縱容無比。

「對了。」錦聿忽然想起什麼,他抬頭,「我有話、要同你說。」

「嗯…………」蕭折淵正要應聲,他皺了皺眉,「聿兒怎麼現在說話還是要停頓,還不習慣?」

「…………」錦聿眉間一抹憂愁無奈,「不是………是改不過來了………」

瞧他那自暴自棄的模樣,蕭折淵笑出聲,倒也沒逼他,想著以後慢慢來,他挑眉道:「聿兒說吧,朕聽著呢。」

「我想………大理寺辦案,可否讓追影閣、參與其中?」錦聿道:「大理寺屬於朝廷,追影閣屬於謝承雲,主要職責都一樣,大理寺是這世間最應該公平公正的地方,可一旦出現梁俞這種蛀蟲,得辦多少冤假錯案,追影閣若是勢大,對朝廷也是威脅,不如讓他們互相制衡牽扯,你覺得呢?」

錦聿一股氣說完,覺得舌頭都快打結了,沒想到有一天,說話也這麼累………

蕭折淵沉思片刻,他道:「朕覺得可以。」

錦聿眉梢一喜,「你就答應了?」

「不然呢?」蕭折淵氣笑了,「聿兒在朕的面前為其他男人謀劃出路,朕也想吃醋不允,但朕若是這般做,豈不是傷了聿兒的心?」

蕭折淵這話倒是醋意濃濃,濃得能酸死人,錦聿蹙眉,他落下白子,「你和他比什麼,你們兩個、又不一樣。」

「哦?怎麼個不一樣?聿兒說來聽聽。」蕭折淵來了興致,盯著他看。

「他是我朋友,你是…………」錦聿耳尖變紅,見對面的人眼眸戲謔地看著他,他瞪了一眼,不說了。

「乖聿兒,朕是你的什麼?」蕭折淵撐著下巴逼問他,見人不說話,他嗓音魅惑,緩緩開口,「夫君?相公?官人?」

「……………」錦聿拾起一枚棋子丟他身上,蕭折淵笑著接住,他敞開手,「過來朕抱抱。」

錦聿抿著唇盯著他那輕佻的神色看了片刻,才磨磨蹭蹭地爬過去,蕭折淵滿眼溫柔,伸手接過將人抱在懷裡,他親吻懷裡人的額頭,「朕知道,他於聿兒有恩,但朕吃醋歸吃醋,還是能拿捏住分寸的,追影閣和大理寺聯合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不過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情,朕通通都允,即便聿兒讓朕給他在朝中安排個官職,朕也是允的。」

錦聿心裡一暖,伸手抱住他的脖子,「那倒不用,他聰明,又習慣自由………」

「聿兒再誇他。」蕭折淵不等他說完,低聲陰沉沉的在他耳邊警告道。

錦聿嘴角微微上揚,他偏頭吻在蕭折淵臉上。

蕭折淵吻住他的唇…………

明媚的午後,燦爛的日光從銀杏樹下透進來,在地上灑下一個又一個斑駁的光影,而在屋檐陰翳下,蕭折淵將錦聿抱坐在懷裡,兩人正在下棋,一副愜意舒適的畫面。

蕭折淵的肩膀養了一個月好了不少,這時已入夏,天氣燥熱,殿外蟬鳴蟲叫,這天氣正適合錦聿的身子溫養,故而龍涎殿未擺置冰塊解暑,那窗邊榻上,寰聿帝正哄著趴在他懷裡的人午睡,寬厚的大手輕輕拍打著他的後背,垂眸見人睡著後,他才停手。

窗外的一縷陽光照曬進來,讓錦聿原本就泛白的膚色更加白淨,那墨色的眉眼是唯一的綴色,像褪墨的畫忽然間又清晰起來。

蕭折淵抬手遮住他臉上的陽光,見他臉上有細小的毛絮,順手拿掉,正要跟著午睡一會兒時,餘光瞥到塵欽,似乎有要事稟報,他只得小心翼翼起身去。

「半個時辰後把君後喚醒,備些花茶候著,莫要加冰。」蕭折淵臨走前吩咐道。

宮女應聲,「是。」

蕭折淵走後,錦聿睡了半炷香的時間就醒了,他坐在院子裡飲著花茶,躺在銀杏樹下的椅子裡憩息,腳邊的兔子正在抓他,他彎腰抱起來,錦聿的兔子平日裡養在偏殿,由專門的宮人餵養,天氣好些時才會被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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