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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如何?

直接滅了項府也不為過。

言北祁正要回答,立刻意識到不對,擺出了一國之君的威嚴,「項氏,如今是處理秀兒跟項府公子受辱一事,莫要扯些舊事混淆視聽。」

項知樂沒有絲毫被言北祁的威嚴影響,依然語氣不改。

「皇上明察,臣婦提起此事不過就是要想讓你們知道臣婦與項府並非如同你們所想的那般,蘇氏的慈母行為與我項知樂並無任何關聯,實際上,只要有心打聽,臣婦當初在項府過的什麼日子,你們都可以知道的一清二楚。」

看到項知樂公然在皇上面前與項府撕破臉,項贇顧不上身體的傷痛,立刻叫道:「項知樂你瘋了嗎?」

如果連皇上都知道項府與她撕破了臉,那項府於皇上的價值幾乎就沒有了。

不受皇上重用,攝政王府這個靠山也沒了,他往後娶妻,歌兒往後嫁人怎麼辦?

千方百計讓她嫁入王府就是為了讓她給娘家繼續賣命,如今她撂挑子就撂挑子,她怎麼敢?

項知樂看向項贇,眼底閃過一絲嘲諷。

「這樣就瘋了?你們怕是還沒見過我做出最瘋的事情。」

比如上一世,滅了項府。

緊接著,她再次看向言北祁,「所以,臣婦完全有理由反駁項府一干人等對我的指認,因為他們是在公報私仇。」

「項知樂,你這是血口噴人。」因為激動,項贇還猛烈咳嗽了起來。

「血口噴人?」項知樂喃喃重複一聲,隨即挑眉一笑,玩味的看著他,「那我倒是很好奇,這一局很明顯就是鍾秀秀設計我,你為什麼也會在。」

「我…」項贇一時語塞。

項知樂一副「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神態,對言北祁說道,「皇上,姑且不說宮女為什麼會突然改口,身上也有雪鍛做的錦囊,難道你就沒發現這群太監膽子並不小?如果不是大有來頭的人給他們撐腰,他們又如何敢訛到臣婦頭上來?」

言北祁猛然看向那群被控制住的太監,其中一個還在色眯眯的盯著項知樂看,眼神還沒來得及收回去。

「臣婦認為,皇上應該連帶宮中的風氣也要整頓一下,否則,今日受辱的是鍾小姐跟項公子,來日受辱的是皇上哪個

嬪妃也不可知。」

看到言北祁眼神幽深的看向那十幾個太監,鐘太後立刻厲聲道,「項知樂,你一直東拉西扯,不過就是想拖延時間頂著攝政王妃這個頭銜久一點罷了。」

說到這裡,她再次加重了語氣,「皇兒,還不下旨?」

項知樂不卑不亢的看了言北祁一眼,「事情真相漏洞明顯,皇上你當真要選擇性聽信麼?」

「皇兒,這個女人就是要混淆你的視聽。」

「皇上,真相其實你心裡也清楚,你心中偏袒的誰,難道你不說,臣婦就不知道了麼?」

鍾秀秀看到言北祁明顯沒了一開始的狂怒,剛收下下去的眼淚又開始泛濫了。

「皇上表哥,秀兒真的是被項知樂害的。」

項贇也忍不住繼續哀嚎,「皇上,臣這般受辱,比死還難受,還望皇上成全微臣。」

一時之間,側殿再次熱鬧了起來。

就在言北祁即將狂怒之際,一聲「攝政王」到,把他的怒意澆了個透心涼。

「言君諾怎麼回來了?」鐘太後一時嘴快,連聲音也變了調。

項知樂同樣意外。

不是說,最快都要一兩個月嗎?

如今這般速度,很明顯他才剛趕到邊塞混個臉熟就趕回來了。

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言君諾身穿攝政王朝服,發束三龍金冠,冷著臉走到了言北祁面前。

「皇叔怎麼突然回來了?」言北祁問出了所有人心裡想問的問題。

言君諾眉梢一挑,「臨行前皇上提到中秋晚宴,說往年本王沒有出席,希望本王今年能趕回來,本王自然是謹遵聖意快馬加鞭日夜兼程回來了。」

言北祁一噎。

他只是客氣客氣的說一說。

沒想到你真的這麼不客氣啊。

項知樂看到言君諾,恭敬的上前正要福身,身子還沒完全躬下就被言君諾以保護者的姿態拉到了身後。

他淡淡掃了言北祁一眼,言北祁後背一涼,感覺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他語氣緩和的解釋道,「皇叔,事情是…」

「皇上不必多言,本王不瞎。」

言君諾掃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他的視線所觸之處所有人都本能的挺直了脊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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