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明你如今的情況,講出跟你在一起的後果;若他在意,那分開就分開了;若是他不在意,你還要執意分開,那對他來講公平嗎?每個人都有愛與被愛的權力,明明兩情相悅,為何非要因為別人的過錯搭上自己的幸福?」
「若是你覺得配不上他,難道要做的不是應該要對他更好,好好的彌補過去錯失的一切嗎?」這樣簡單的一番話,讓當時的項知樂醍醐灌頂。
是啊,髒,從來只是她自己的認為。
她從未問過言君諾,他到底在不在意。
她的醒悟,也是源於她的「髒」。
從他發了狂那般親自動手屠盡勾欄院將她救出後,他給了她這輩子從未有過的溫和與耐心,那段短暫的時光溫暖而又美好。
直到尋死不成,知道了他因為她失去了理智將把柄都暴露給言北祁以後。
她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原來自己的心早已不受控制的牽在了他的身上。
然而,遲來的深情比草還賤,髒了的她,又有什麼資格去接受他?
一句哽在喉間的「心悅」,因為她「髒」了,早已沒了親自對他說出口的機會…
再次遇到芸娘。
已經是八個月後。
芸娘求到了她的帳前。
眼裡的光全部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跟她一樣的冷寂。
她說。
「將軍,您需要刀子嗎?」
她說。
「他戰死了,死在大凰軍隊的手裡。」
她說。
「您要反了大凰,我要報仇,您讓我追隨您,可好?」
在某種遭遇來講,她們又何其的相似。
…
思緒回籠。
兩人還在思考她話里的意思。
項知樂不願與她們再溝通這樣沉重的話題,不經意的看了一眼她們的衣裳,轉移了話鋒。
「我看你們的衣著不算窮苦,是從商的?」
兩名中年婦人對視了一眼,髮髻稍微整齊一點的中年婦女才點頭小聲開口道:「不瞞軍爺,其實我們是一對親姐妹,我是姐姐,名喚金玉,我妹妹叫金花…」
聽著兩人娓娓道來的故事,項知樂忍不住皺了皺眉。
「二女事一夫?」
兩人點頭。
「當初怪自己不懂事,聽信了這人的花言巧語,說一輩子都會對我們好。我們也傻傻的以為只要我們能掙錢,男人就離不開我們…」
事實上,確實也是這樣,姐妹二人為了能過上好日子,把自己當成了男人一樣,為男人拼下了一份頗為豐厚的家底。
而那個男人還要依仗她們為他打理生意,只敢在外面胡作非為,從不敢把外面的鶯鶯燕燕往家裡帶,沒想到這次帶他外出談生意,卻碰上了亂軍的出現…
面前的少年那張臉越看越耐看,兩人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咬牙開口道:「軍爺,要不,讓我們兩人跟在您的身邊吧,別的不敢說,我們這些年從商,也積累了不少人脈,若是您想從商,我們也可以助您;如果您不喜歡這些黃白之物,喜歡退隱在鄉間,我們也可以幫您織織布,耕耕田,若是…若是天冷了,我們…我們還可以給您暖個床。」
!!!
項知樂懵了。
她也就感同身受的想安慰一下她們,並不需要暖床啊。
「軍爺,您不必太驚訝,我們的產業在北嶺,等此事間了,您跟我們回家一趟,府中的一切盡數給您,您想怎樣處置都可以。」
男人都喜歡女人暖床,雖然她們髒了,但是軍爺不在意。
為了報答他的沒有看輕,她們自是願意為他付出所有的。
如果軍爺喜歡,她們還可以散去大部分家財,給他買來一群漂亮的小妾,供他玩樂。
項知樂這輩子沒有被女人這麼熱情的對待過,尤其是同時被兩個面容還算姣好,身材飽滿有手感的女人看上…
後頸莫名一涼,她壓根不用轉頭就知道某個彆扭的人已經把她們的話原封不動的聽了進去。
她乾笑了兩聲,喚來了春愁,讓春愁將她們兩人先好生安頓下來。
暖床什麼的,她不需要,但是,她現在確實需要會經商的人。
至於,這對姐妹花的實際能力…
得要等此次平亂以後才能考察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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