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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親了他的罪魁禍首,早已從他腿上下來,拿起長鞭,撂下一句,「我去找春愁秋思」就跑了。

強行把心中躁動壓下,言君諾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被親的左臉。

饒是兩人做過很多次親密的事情,他的心跳依然不受控制的加速了,嘴角勾起了一抹柔柔的弧度而不自知。

想起上午那個瘦小男人突然在自己手中消失,再想到昨晚前往追殺皇甫蕭的暗衛復命,說皇甫蕭有一個鞭法十分了得的同夥…

他的眼底慢慢覆上了一層冷霜,上揚的嘴角緩緩壓下,薄唇慢慢抿成了一條線。

不多時,身穿麒麟暗紋黑衣的暗衛悄無聲息的落地單膝跪在地上。

「主子,那人想約您一見。」

慵懶的取過筆架上的狼毫筆,言君諾眼底閃過一絲冷芒。

「不必見。」

說完,他低頭快速在宣紙上寫下了幾行字,吩咐了一聲。

「遣兩人暗中護著王妃,莫被王妃發現了;另外,若是發現皇甫蕭的蹤跡,活抓。」

「是。」

皇甫景是一個年過不惑,膚色粗糙,眼睛十分漂亮卻滿臉長髯的高壯大漢。

常年的征戰,讓他自帶一股煞氣,小孩看到他忍不住哇哇大哭,成人看到他都忍不住退避三舍。

此時,他正在主院側廳喜氣洋洋的看著某個兔崽子給他寫回來的信。

然而,他的好心情卻在看到信的最後,被全數敗光了。

「啪」的一聲將信拍到几案上,他反手一揮將身邊的茶盞摔了個粉碎。

「哼,萬礎,好大的狗膽。」

居然連他的兒子都敢動?

傳信回來的信衛瑟縮了一下,不敢吭聲。

也許是氣不肖子的離府出走。

又也許在氣自己沒有保護好兒子。

再次提起皇甫蕭的時候,皇甫景的語氣並沒有好多少。

「那臭小子現在到哪了?」

信衛唯唯諾諾的開口道:「回…回將軍的話,小公爺如今還在南嶺…」

「還在南嶺?」

喃喃複述了這幾個字一遍,皇甫景冷哼一聲,忍不住往茶几用力一拍,紅木高腳茶几頓時四分五裂。

信衛的腦門忍不住滑下了幾滴冷汗。

「你帶上黃一黃二黃三黃四滾回去南嶺暗中護著他,機靈點,別讓那臭小子發現了。」

帶人去護著小公爺就可以走了?

信衛如獲大赦。

「是。」

信衛退下後,皇甫景食指跟大拇指成圈,放入嘴中,吹了一個口哨。

一個黑衣人如鬼魅一般出現在皇甫景面前,單膝跪地,雙手拱拳。

「將軍。」

皇甫景那雙漂亮的眼睛快速閃過一絲殺意。

「上次的任務失敗了,本將軍給你們一個將功折罪的機會。」

「大凰的攝政王如今在南嶺平亂,攝政王妃如今傷重臥床,本將軍要在一個月之內,聽到好消息。」

伸手接過了皇甫景扔過來的一塊玉牌。

黑衣人拱拳,身形一晃,立刻沒了蹤跡。

皇甫景手裡捏著皇甫蕭的信,回想起當年的事情,心中依舊怒意翻湧,氣得他肝疼。

十幾年過去了,他對大凰的複雜又濃烈的情緒,只增不減。

項羲那個畜生不如的東西,成親之時信誓旦旦的說一生只愛若兒一人。

沒想到才一年的時間,他就能做出把她的孩子遣人扔到河裡淹死這樣禽獸不如的事情。

蕭兒與若兒長得這般相似,那畜生怎麼下得去手?

若不是他當年對若兒不放心,悄悄潛入大凰打算偷偷看她一眼,蕭兒怕是早已命喪黃泉…

本想細查項府這件事,奈何當年他在大凰勢單力薄,南楚跟大凰又勢同水火,蕭兒太小需要營養,他的口音在大凰京都容易暴露…等等原因,他只能先帶著蕭兒回到了南楚。

沒想到這一回來,就是十六年。

期間,知道了般若病逝,他恨不得立刻出兵蕩平大凰。

然而,大凰還有一個平南王,他不得不謹慎又謹慎。

四年前。

平南王病逝,平南王世子又是個不折不扣的紈絝窩囊廢,擔不起鎮守一方的大任。

他本以為機會來了,立刻揮兵打入大凰。

沒想到迎戰的竟是言君諾——那個才十六歲就敢揮兵逼宮攝政的臭小子。

他從沒見過年紀輕輕手段就這般毒辣的人,冷酷無情得幾乎完全沒有缺點軟肋。

雙方對壘,最後以南楚鳴金收兵為結果。

他還一直記著這次屈辱,等著言君諾揮軍南下,他要趁機找回場子。

結果左等右等,等來的卻是大凰攝政王在京都成親的消息。

而言君諾要娶的人,竟是項羲的長女。

他當場就氣得發了好大一通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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