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耕3號立刻暫停了空間裡的時間,一個繁複且泛著紅光的符文在髮簪周身顯現了出來。
它幽幽嘆了口氣。
「主人耗盡所有修為才封存起來的記憶,怎麼可能讓您說修補就修補了?」
隨即,它把準備墜落的髮簪壓到了地上,飛回了剛才在項知樂面前的位置,把時間恢復了正常。
項知樂立刻低頭查看髮簪,看到髮簪在地上安然無恙,懸起的心才放了下來。
她小心翼翼的把髮簪握在手中,頹敗的坐在了地上。
「原來,我還真是遺忘了不少事情。」
難怪她總覺得記憶不完整…
躬耕3號落在她的身邊,安慰道:「宿主不要灰心,努力做任務,等我下次升級了,說不定您就可以把所有記憶都修補了。」
項知樂嘆了口氣,摸了摸它渾圓冰冷的外殼,沒有看它,也沒有說話。
一人一蛋安安靜靜的坐在一片綠油油的地瓜藤上,在廣闊的空間裡顯得格外渺小。
…
南嶺這些天因為安置營莫名其妙長出許多藤蔓把亂軍纏成蠶蛹的事情,才剛安頓下來的百姓個個人心惶惶。
生怕是出了什麼妖孽。
再加上有心人的謠言散播。
百姓們紛紛都把矛頭指向了前來平亂的言君諾。
第145章 還差第十八個碗
流言一出。
言君諾最先做的是嚴令將軍府的所有人守好口風,不讓任何一絲不好的流言傳入項知樂的耳中。
而自己則遣人快速把散布流言的三個人揪出來。
沒有任何刑訊審問,直接把人扒了皮。
彼時李安因為那十多個總兵的死,所有兵力集結只敢在暗中執行。
月明星稀,北風寒涼的夜裡。
無數的火把照亮了他安寨紮營的地方。
毫無徵兆的對上了突然發難領兵圍了北營,還親自拎著帶血人皮進入他的主樓隨意得就像回自己家的言君諾。
他雙拳攥得死緊,一雙小眼睛努力瞪得圓圓的以顯示自己的憤怒。
「王爺這是什麼意思?」
言君諾雙腿交疊靠坐在整座小樓唯一的一張太師椅上,右手以扶手借力慵懶的托著下巴,左手指節輕輕敲打著另外一邊扶手,眼皮也沒抬,巫自看著地上那幾張鮮血淋漓的人皮,嘴角微微揚起,語氣平靜。
「本王也很意外,李副將,這是什麼意思?」
「本王本來好意前來跟李副將商量商量,皇上正月萬壽,在這幾張南嶺特產上畫些什麼內容比較好。」
「沒想到李副將給了本王這麼大的一個驚喜。」
「不過…這樣也好。」
說到這裡,言君諾抬眼對上了李安的綠豆眼,微微泛紅的眼尾是毫不掩飾的瘋狂神色。
「本王,還差第十八個碗。」
第十八個碗?
不就剛好對應那十七個跟他暗地裡商量好的千戶?
既然撕破了臉,李安也不裝了,乾脆冷笑一聲。
「想從末將身上取下這個碗,就得看王爺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南楚那邊,應該準備的差不多了。
只要他們來接應…
言君諾敲打扶手的動作頓了頓,眉梢冷冷一挑。
「有沒有,你來試試不就知道了?」
說著,他放下了疊在左腿上的右腿,站了起來,背著手仿佛在庭院散步那般悠哉,緩步踱至李安身前。
李安這個時候才發現,原來他們兩人的身高差不多,言君諾看上去甚至還沒有他那麼魁梧壯實。
一陣無形的壓力,使得他忍不住後退了幾步。
言君諾鳳眸半眯。
「讓本王來猜猜,你在這麼短時間裡突然改變主意要反抗本王的依仗是什麼?」
「是那個吊梢眼男人?」
「還是那個男人背後的皇甫景?」
聽到皇甫景的時候,李安的心「咯噔」了一下,臉上故作鎮靜。
「王爺位高權重,說的話自然都是對的,但是末將受不得這般折辱,王爺若是有證據,那便直接給末將一個痛快,若是沒有,那末將也只能打斷牙齒和血吞了。」
受不得折辱?
毫無任何預兆。
言君諾笑了。
不是冷笑,不是冷嗤,而是那種尋常人遇到開懷事情的笑。
他的模樣本來就是長得極好,這樣一笑,仿佛在他周圍所有的事物都因此而黯然失色。
這是李安這麼久第一次看到言君諾笑得這麼燦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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