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因為釀製困難,價格高昂,所以並不常見。
通常只有南方首屈一指花樓或者南方的商賈大戶才用得起。
花樓里那些未經人事頭牌姑娘,在初夜競拍以後喝下了迷情再去接待恩客,就會變得異常的大膽,生澀的行為舉止,對於男人來說就是一種極致的誘惑。
只要喝下迷情的女子動情,雙唇就會產生一種如蜜清甜的味道,男子若是動情,也會品嘗到如蜜滋味。
這也是作為頭牌姑娘能否繼續接待初夜恩客的一道關卡。
若是恩客嘗到甜味,那麼,頭牌姑娘便不能再接那個恩客的生意了,否則姑娘跟恩客生了感情,跟恩客私奔也不是沒可能。
據說,用情越深,甜味就會越濃。
這才是迷情的金貴之處。
所以,迷情也有另外一個別稱,叫『問心』,通常在南方一些愛女如命的商賈大戶,在招贅婿的時候,也會通過迷情來判定那個女婿值不值得女兒託付終身…」
「也就是說,如果男子在那個喝了迷情的女子雙唇上嘗不到味道,就說明那個男子並沒有動情?」
姐妹花點頭。
項知樂覺得無稽極了,「判定的標準都被世人知道了,那造假的人肯定也會層出不窮。」
第171章 將軍夫人阿樂
金玉搖頭。
「不會,這種甜味很特別,一旦沾上,那個動情的男子就會情難自禁的想要一直品嘗,直至女子身上的『迷情』效力盡散,而那種情難自禁都毫無保留的從眼裡溢出來,是無法假裝的…」
聽到這裡,項知樂努力回想起言君諾剛剛親她時,眼底那份隱藏不住的迷醉與歡愉。
總算明白為什麼梳洗完以後,在她出門之前他又抱著她啃了她的嘴好一會才放人,敢情那人是在「吃糖」。
以他對她的感情,甜是肯定的。
不過,她倒是挺好奇,他嘗到的甜,到底是什麼樣的甜呢?
此時此刻的項知樂完全不知道那個親完他的人還在對她的小嘴回味無窮。
更不會知道,在往後好幾天,楚山都被男主子打發出去買糖了。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言君諾吃遍了南嶺的糖以後,都吃不出她小嘴上的甜才肯罷休…
與金花金玉笑罵了幾句後,幾人的氛圍一下子活躍了起來。
金玉的視線再次轉到了項知樂微微紅腫的雙唇上,打趣的道,「那位將軍爺,該不會真的對你動情了吧,我現在比較擔心,『迷情』後勁那麼大,他會不會廢了…」
項知樂俏臉一紅,「…別亂說。」
要真廢了,在過來之前就不會再折騰了一次才讓她下床了…
蠢男人,他到底哪來的精力?
金花一副「我們都懂了」的模樣看向項知樂,打住了金玉的話茬。
她拉著項知樂走到了一邊。
小聲又認真的開口了。
「那你現在是怎麼想的?」
話題一時之間轉變太快,項知樂滿臉懵圈。
「什麼怎麼想的?」
金花「嘖」了一聲,警惕的看了一眼門外的守衛,聲音更小了。
「脫離火坑的事情啊,你要是想走,我跟玉姐準備了三十多個妙齡女子,到時候讓她們去伺候將軍爺,一天一個不重樣,將軍爺應該會願意。」
男人嘛,不都是喜新厭舊的嗎?
項知樂哭笑不得的打斷了她們的話,「…之前沒再聽你們提過,我以為你們已經死心了。」
「怎麼可能死心,」金玉也湊了過來,理所當然的小聲開口了,「自從阿信妹妹給了我們新生以後,你就是我們拼了命都要保護的人了,哪怕是我們散盡家財,也要讓阿信妹妹你重活自由,重活新生。」
金花點頭,「說得沒錯。」
不管將軍爺肯不肯,她們總要試試。
姐妹花沒有任何保留的為她打算,讓項知樂的心裡忍不住划過一陣一陣的暖流。
心中某處築起的高牆慢慢開始被撕裂…
此時的她,莫名的就想起了遠在京都的那個只會對她進行壓榨的「家」。
十多年了。
哪怕只是養條狗也有感情啊。
沒想到,相處十多年,有十多年感情基礎的「家人」,竟然還比不上只認識幾十天的陌生人。
真真是再次印證了那一句:人緣,從來不是靠血緣捆綁的。
真是可笑至極。
不知道項知樂早已神遊四海的姐妹花依然還在喋喋不休。
「…攝政王爺不也來了嗎?我們聽一個在京都回來朋友說,攝政王爺最喜歡那些閃閃發光的寶石了,到時候,如果將軍爺不肯,我們就散盡家財,搜羅一些漂亮的寶石送給王爺,請王爺幫忙…」
越說越離譜。
項知樂笑著打斷。
「你們都說了,既然是攝政王爺,那王爺又怎麼會那麼輕易能讓你們見到呢?更何況,王爺什麼好東西沒見過,為什麼要收下你們搜羅的東西?」
姐妹花不氣餒。
「做生意嘛,講的就是富貴險中求,不試試又怎麼知道結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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