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房內,項知樂關上門,第一時間就拉著言君諾扒開了他的衣裳前前後後檢查了一邊。
「傷到哪了?還吐血了,疼不疼?」
言君諾伸手抓住了她不停在自己身上作亂的小手,輕輕用力一拉。
整個人埋首在她的頸窩。
聲音冷沉,還帶了點情緒。
「怎麼,不用陪兄長了?」
「啊?」
項知樂愣了愣。
立刻反應了過來。
「傻君諾。」
她哭笑不得的推了推他。
言君諾悶哼一聲。
項知樂立刻扶直了他,再次對他上下其手。
「怎麼樣?哪裡疼了?」
猛然伸手抓住她作亂的小手,他一把橫抱起她。
項知樂驚呼一聲環上了他的頸脖。
紅著臉埋首到他的肩窩。
小聲提醒了一句。
「君諾,現在是白天…」
言君諾冷哼一聲。
「腦子裡想的什麼亂七八糟。」
說完,他隨手將她往床上一丟,欺身而上。
居高臨下的將她的雙手舉至頭頂,滿臉嚴肅的看著她。
「你莫要忘了,你是…唔…」
言君諾瞪大了眼睛看著被制住了雙手還能湊上雙唇堵著他嘴的小女人。
四目相對,他甚至還能看到她眼底的狡黠。
好一會,她才倒回床上,明亮的狐眼盈滿了笑意。
「是是是,我是你的妻子,你是我的夫君我的天,樂樂一切都要以你為先。」
原來她還記得他是她的夫。
蠢女人,還不算太沒有記性。
有了這個發現,言君諾感覺這幾天看到她為皇甫蕭忙上忙下的那團鬱氣頓時散了個一乾二淨。
努力壓下上揚的嘴角,他放開了她,坐了起身,冷哼了一聲。
「出嫁從夫,夫為妻綱,莫要亂套了。」
項知樂跟著坐了起來,在他面前連連點頭,大手一揮,豪氣干雲的拍胸脯保證道:「那是必須的,我家傻君諾這麼好,我不從他,我從誰?不以他為天,以誰為天?總之,只要一有機會,我定會要告訴所有人,項知樂,只屬於言君諾一人。」
沉寂的鳳眸划過一絲異彩,他轉頭看向她,劍眉微揚。
「你說的都是真的?」
「自然都是真的。」
沒有任何意識自己要掉坑裡的項知樂無懼無畏的靠在他身邊,把大拇指往自己身上一比,斜睨著他。
「你等著,等回去京都,我就要找機會告訴全京都的權貴,我,項知樂,懼外。」
心情美妙得簡直要開花。
言君諾冷嗤將她的腦袋押到自己的懷裡,沒有讓她看到上揚的嘴角。
「記住你說的話。」
懼外。
聽起來還不錯。
今晚他就讓楚山修書給李叔,讓李叔籌備給自己的接風宴,宴請京都權貴。
嗯,舟車勞頓那麼累,辦個接風宴洗塵去去一路的穢氣…
…
又過去了幾天。
皇甫蕭身上的傷口癒合不錯,可以在阿銀的攙扶下下地走一小段路了。
期間,一個身著青衫,抱著小白兔,嘴唇泛著詭異紫紅色的少年總是不遠不近的看著他。
終於,在少年盯了他五天後。
皇甫蕭忍不住去跟她打了個招呼。
「你…有事?」
目光澄澈的看了他一眼,身著青衫的少年抱著兔子一聲不吭的轉身離開了。
皇甫蕭莫名其妙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喃喃自語道:「我好像也沒長得那麼嚇人啊?」
阿銀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如果長得像小公爺這樣是嚇人,那這天下男子估計沒有幾個是不嚇人的。」
聞言,皇甫蕭立刻來精神了。
「那小爺比起言君諾那個老男人,如何?」
阿銀立刻嗆咳了幾聲。
看到自家主子還在盯著自己,他漲紅了臉半天,才憋出了一句。
「小公爺您現在還小…」
還小?
皇甫蕭來回打量了自己一番。
他哪裡小了?
嘖,阿銀個吃裡扒外的叛徒。
這不明擺著告訴他,言君諾比他有魅力嗎?
有了這個認知的皇甫蕭無趣的嘟噥了一句。
「回去。」
主僕二人消失在長廊盡頭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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