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愁同樣氣息不穩的靠在門後,任由他把前額抵在自己的肩上。
本來以為面對他時可以毫無漣漪的心房,被他的一句話撥弄得蕩漾不已。
回想起他之前說過的混帳話,她壓下心中的滔天巨浪,故作平靜的把他之前的話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
「屬下記得,楚統領是打心眼把屬下當妹妹的,咱們相差四歲那麼懸殊,您還是不要再做出這種讓人懷疑的舉動了,若是想找姑娘…」
妹妹?
還說他想找姑娘?
現在他聽到這個詞就想打人。
「去他娘的妹妹。」
話落,楚山再次俯首重重的以唇印上了春愁的唇,力度太大,他下唇被咬傷的位置立刻沁了血,兩人的呼吸間都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直到春愁快要站不穩了,楚山才再次放開了她,往日帶有濃重肅殺煞氣的眼眸里,看向她時,只剩下一種春愁沒有讀懂的情緒…
就如同一張溫柔的網,將她牢牢困在中間,再也逃不開。
「春愁…段晴,你聽著,我,楚山,這輩子,非你不可了,你親也親了,咬也咬了,別想著不負責任。」
楚山說話時,幾乎與她貼著臉,春愁只覺得自己周身都被他的灼熱氣息包裹著,聽到這些話時,整個人都飄飄然的感覺像是在做夢…
心跳很快,怎麼辦?
楚山說,非她不可,怎麼辦?
她要不要現在去找王妃商量一下看看要不要接受楚山?
眼看春愁依然沒有反應,楚山急了,鬆開她就要開門往外走。
「我這會就出去告訴所有人,我親了你,被你咬了,我是你的人。」
門板被快速打開一條縫。
被春愁一把按住了,她紅著臉拉住了他的手,低著頭,聲音低如蚊吶。
「你…你…剛剛的話,你再說一次。」
!!!
楚山離開春愁房間時,天色早已大亮。
他的下唇還有一個小小的豁口沁著血,但是這絲毫不影響他愉悅的心情——王爺說得對,男人就得要振夫綱,現在他可以去王爺那裡告訴王爺,他快要有媳婦了,王爺別想著欺負他這個單身漢。
…
日上三竿,項知樂沐浴過後換好衣裳的第一件事,就是重新扒開言君諾剛穿上的衣裳檢查他身上跟臉上的傷勢。
「你這是跑去跟別人打架了嗎?」
這不同以往的殺人用內力,這些都是拳拳到肉的肉搏,半分內力不用的那種。
「嘖,你看看,你這嘴角的淤青,還有眼角那一塊淤青,要是別人的拳頭硬一點,你的眼珠子都要被打出來了,還有你前胸後背的淤青,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內傷…」
項知樂一邊喋喋不休,一邊像個操心的母親責罵不聽話的兒子一樣給他的後背推藥油。
言君諾趴在床上,闔著眼享受著小女人的伺候。
「王爺,你就不打算跟我解釋解釋你這一身的傷從哪來的嗎?」
言君諾連眼皮都沒掀,冷冷淡淡的開口道:「男人的事情,女人少過問。」
後背給他推藥油的手一頓,項知樂哭笑不得的應了一句。
「關心,關心也不可以嗎?」
「你可以關心其他,沒必要關心這種小事。」
小事?
他受傷了還是小事?
「敢問王爺,傷成這樣對您來說都是小事,那對您來講,什麼才算是大事?」
「我餓了。」
看他一副不願意再溝通的模樣,項知樂那隻想用力放在他後背上的手突然有點無處安置了。
手掌微微握成拳,項知樂硬是擠出了一抹狗腿的笑。
「行行行,你是大爺,大爺餓了,小的立刻給你做吃的。」
「去吧,別做太複雜的,就做個煨土豆跟雞絲粥,少鹽少油不要蔥。」
「…」
所以,她現在是改行做廚子了?
…
平南王府。
主寢房內。
年過不惑的府醫把藥箱重新收好,對流雲吩咐道:「這些天王爺都不能隨意走動以免傷到患腿的筋骨,右手脫臼比較嚴重,王爺最近能不持劍,就儘量不要持劍了。」
流雲點頭,遣人去跟府醫抓藥後,重新回到了沈墨池的床前。
此時沈墨池半靠在床上,因為重傷了一條腿,不管怎麼坐姿勢都彆扭得很。
眼角嘴角都是淤青,右臉也腫了一片,脖子的位置還有掐痕。
第228章 真是丟他的臉
看向流雲時,他並沒有流雲想像中的憤怒,反而異常的平靜。
流雲終於忍不住開口了,「王爺,您這又是何苦?」
他們如今的情況,適宜低調,王爺也是知道的。
為何對上攝政王時,總是這般不理智?
沈墨池不在意的笑了笑,「他終究還是留了我一命,不是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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