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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威鏢局』昨日已經被我買了下來,所以,如今回來『多管閒事』的人,是你。」

「不可能,我才是『振威鏢局』的總鏢頭,我不同意的事情,誰敢做主?」紀剛想也不想直接脫口道。

隨即,他伸出彎刀指向紀柔,滿眼憤恨,「紀柔,是你,你這個畜生,居然連爹爹留下來的產業也要賣,你說,你是不是不要臉的勾搭上了這個小白臉?所以才要把我們家的家業都倒貼給他的?」

說的話太難聽,連在一旁的秋思都忍不住皺了皺眉,離月握著木頭兔子的手緊了緊。

在另一邊,紀柔的聲音比紀剛的聲音更大的吼了回去。

「紀剛,當初提出要賣鏢局的難道不是你嗎?」

「從你把鏢局作為賭注押給『富貴賭場』、把所有有實力的鏢師帶走的那一刻開始,你就沒資格做我們的總鏢頭,更沒有資格做我紀家的兒郎了。」

紀柔話音剛落,紀剛身後的中年男人以一副長輩的嘴臉威嚴的開口了。

「紀柔,你說的什麼鬼話?你就是這麼跟你的哥哥說話的?」

紀柔身後的張伯比中年男人更威嚴。

「伍錢,你閉嘴。」

被張伯這麼一喝,被喚做「伍錢」的中年男人氣勢瞬間弱了下去。

儘管他已經跟著紀剛脫離了「振威鏢局」,然而,張伯在他們那一輩人的心裡,依然是一個偉岸的存在,面對他時,還是要多多少少給回他幾分薄面。

然而紀剛已經是鐵了心要跟張伯槓上,看到自己的人被老東西一喝就慫了,他立刻開口道:「伍叔說的沒錯,為什麼要閉嘴?」

在他眼裡,除了他,誰都沒有資格動這份家業。

即使被他敗光了又如何?

憑他帶走的那部分強壯的鏢師,憑「振威鏢局」的名號餘威,他日他到別處東山再起又有何難?

可是,現在有人告訴他,他的東西,居然不是他的了,這讓他怎麼能接受?

紀剛一個眼色看向伍錢,伍錢接收到了紀剛的眼神示意,正要繼續開口,被張伯的一記眼刀掃射,他的威嚴神色立刻斂去了幾分,連語調也放緩了些,對紀柔勸慰道:「紀柔,不是叔說你,總鏢頭當初說要賣鏢局也只是說說而已,又沒有真的賣了出去,這種小事你有必要計較得這麼認真嗎?」

話音剛落,中年男人身後的人紛紛開口附和。

「就是,總鏢頭也只是一時迷了心眼才做了一件小錯事,更何況,現在鏢局不也好好的在嗎?你連這種小事都要計較,太小心眼了,沒有一點遠見,怎麼可能做得好一個鏢頭?」

「沒錯,不就是賭而已,男人誰不沾一點?我們常年刀口舔血的過著日子,不找點樂子,人生就太無趣了。」

「你一個姑娘家家,到現在都嫁不出去,以後做了總鏢頭,就更不用嫁出去了。」

一時之間,來自四面八方的惡意話語全部都變成了針對紀柔因為一把年紀而不成家,非要霸占著家中產業不放。

在一旁的項知樂終於聽不下去了。

「你們都給老子閉嘴,都反了天了是吧?」

第230章 蠢女人的蠢腦瓜子想蠢事

項知樂的話挾裹著內力,霸道的灌入了每個人的耳中,在場的人紛紛忍不住捂住雙耳。

因為身高在對方那群高大的鏢師面前著實沒有太大的優勢,項知樂走到練武場旁邊的長凳前,伸腿一掃,把兩張長凳摞了起來。

自己飛身站了上去,擎著摺扇負手站在所有人的面前。

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底神色一片冰冷,在日光的映照下,泛著彩暈的她給人一種凜然不可侵犯的威嚴。

「我說了,如今『振威鏢局』的主人是我,你們要吵要鬧、要打要殺都給我出去,別污了我的地盤。」

紀剛身後的另外一個高壯的中年男人不怕死的嚷嚷道:「你這是強取豪奪,我們要報官。」

報官?

項知樂狐眼一眯。

報官事情就鬧大了,說不定還會驚動君諾…

要是讓君諾知道她這麼窩囊一點小事都要「講道理」,指不定又會發什麼脾氣說她明明有他撐腰還要畏首畏尾的…

嘖。

還是直接動手算了。

以為項知樂不說話是在害怕,紀剛的眼底快速划過一絲得色,「對,就是報官,這本來就是我的產業,如今你搶占…嗷…」

他話沒說完,就感覺到嘴上一痛,伸手一摸,手上立刻多了兩顆門牙像花生米一樣帶著血靜靜的躺在了他的掌心。

他神色一冷正要發火,那個剛才扔出摺扇砸他面門的人比他更快了一步。

「秋思,教他們做人的道理。」

光顧著給秋思下命令,項知樂完全忽略了離月眼底快速閃過的那絲躍躍欲試——總算有機會可以有人試試她的新毒了。

拿著言君諾的腰牌大搖大擺的從縣衙出來後,項知樂馬不停蹄的拖著秋思跟離月往金府趕。

「快點,不然天黑了。」

超時回府,她完全可以想像到某人那張好看得宛如天人的臉有多黑沉了…

回到金府,聽到姑爺已經用過了晚膳,項知樂才算是偷偷鬆了口氣。

草率的吃過一些東西後,她隨意打發了秋思跟離月,自己馬不停蹄的往寢房而去。

走到門外,她依稀聽到了裡面的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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