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病嬌王爺遇險,軟萌王妃殺紅了眼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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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下真沒想到,如今玉驄居然也會這麼乖巧為王妃拉車…」

要知道,在馬廄的所有馬裡面,玉驄可是性子最烈最難馴服的,府上除了王爺,也就是楚統領才能扛著它跑步而不被它踹。

而今天,王妃在出門前親自到馬廄指定要玉驄拉車時,本來打算嘶鳴抗議的玉驄,在聽到王妃說一句「驄驄,想請你幫個忙」時,竟乖乖的任由馬夫給它套上馬韁…

項知樂臉色一赧,笑了笑沒說話。

她總不可能告訴秋思,之前在南方的時候,她想跟玉驄拉近距離,讓它不要怕生。

結果言君諾直接帶著她站在了玉驄面前,當著它的面親了她的臉頰一下,告訴它,這是女主子…

在她的印象中,馬是不可能有表情跟感情的…

但是,在言君諾告訴它要認女主人的那一刻,她明顯的看到玉驄的馬眼亮了一下,隨即像瘋了一樣自己掙脫了韁繩咧著馬嘴繞著馬廄跑了兩圈,然後回來乖乖的把臉湊到她的面前讓她撫摸…

戰馬對一名軍人的重要性,她是知道的。

更何況玉驄這麼有靈性。

上一世在言君諾死後,玉驄徹夜悲鳴,不吃不喝,最後竟趁著士兵不注意衝出馬廄活活把自己撞得腦漿迸裂而死…

這是跟言君諾患難與共、生死相隨的戰友啊…

她當下就以自己的臉蹭了蹭它的臉,喚了它一聲「驄驄」…

馬車突然停下打斷了項知樂的回憶。

侍衛在馬車外恭敬的告訴她:到宮門了,宮門外還有人候著。

讓秋思跟趕車侍衛交代了幾句後,項知樂帶著跟隨的夏念下了馬車。

也許是有了之前的教訓,這次鐘太後看起來倒是沒有太為難她。

在宮門口就早早給她備了軟轎,軟轎的轎杆旁是四名低眉順目的內侍。

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抬轎的內侍,目光往宮牆下的侍衛掃視了一下,項知樂仿佛毫無察覺那般受寵若驚的上了轎。

在內侍起轎的當口對夏念跟秋思微微側了一下頭。

秋思碰了一下夏念的手,兩人默契的呈對角狀護在軟轎兩邊。

在路途到一半之際,夏念旁邊的內侍腳下正要微微一崴,被夏念眼疾手快的掐住了右手手臂。

憨厚的臉上是無害的笑意。

「這位公公,轎輦上的貴人可閃失不得半分,如果不想發生什麼意外的話,最好保持一路平安哦。」

被掐住手臂的的內侍只覺得右臂一陣劇痛,冷汗瞬間布滿了前額。

就在這時,秋思身邊的一個內侍正要故伎重演,被秋思以短匕不動聲色的抵著腰間。

「這位公公可是需要提提神?」

內侍當即挺直了腰杆不敢有絲毫懈怠。

項知樂仿佛對夏念秋思所做的事情毫無察覺,逕自在轎輦上閉目…

直至轎輦再次行走了一段路程,項知樂覺察到右側腰間傳來一陣很細微的「嘎吱」聲,她立刻睜眼,一個提氣,飄然落地。

就在她落地的瞬間,右邊的一根轎杆呈現出了詭異的彎折。

她的目光一冷——果然還是這麼上不得台面的招數。

若是她此時真懷有身孕,哪怕她落地及時確保了孩子無虞,受這樣的驚嚇怕也得動一下胎氣了。

左手的拳頭微微一緊,項知樂看了秋思一眼,秋思立刻冷聲開口道:「還不給王妃換一抬轎輦?」

幾名內侍面面相覷,卻沒有一個人願意動。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項知樂會發火之際。

項知樂卻忽然笑了,笑聲清脆悅耳,仿佛看到了什麼讓她心情愉悅的事情。

不多時,她笑夠了,才輕聲說道:「這皇宮終究是太后的皇宮,我們這些外人,還是按照老規矩吧。」

說完,她伸出左手,以食指跟拇指呈半圈,吹了一個響哨。

一聲嘹亮的嘶鳴聲響徹宮門,不多時,一匹頭頂綠鬃的白馬豪橫的撞開了攔截的侍衛,飛奔到項知樂身前。

項知樂左手勒著馬韁利落的上馬,居高臨下的看向還想圍上來的侍衛,眉梢微挑。

清冷的聲音挾裹著一絲威嚴。

「怎麼,連王爺的愛馬都不認得了?」

伴隨著項知樂的話音落下,玉驄十分配合的打了個響鼻。

四周的侍衛遲疑了一下,紛紛讓開了一條道。

項知樂對著侍衛冷笑一聲,隨即雙腿夾了一下馬腹。

「驄驄,走。」

就這樣,一人一馬如同上次闖宮那般毫無阻攔的一路奔騰至玉坤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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