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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十多個忽然從水中出現,身穿草綠色防水服只露出眼睛跟鼻子的刺客已經毫不留情的收割了最前頭一批侍衛的性命。

朝陽宮密室里。

一個羅列滿各種札記的高大書架前,項知樂正利用從空間裡摸出來的一把輕便手電筒翻看札記。

如她所料。

目前的札記還沒有記錄關於君諾的一切,只記錄了前面兩任攝政王的生平以及卒日。

也並非像沈墨池所言,只有一張書案,一份「言氏密訓」跟《凰國札記》。

所有的內容都跟沈墨池所說的有了出入。

不過此次前來,她也並非全無收穫。

原先她還在懷疑「重嫡抑庶」一說,在看到言北祁是庶長子後,疑慮打消了,更加慶幸,自己跑了這一趟。

原來,言君諾的先父皇立下攝政遺詔並非是為了保全幼子,而是為了保全言氏的江山。

當年的言氏江山來得名不正言不順,因此言氏一脈即使是龍,也只是一條邪龍。

後來有高人獻計,說走不了正道,就反其道行之。

把所有過錯讓每一代的嫡系承擔,用嫡系的血,滋養庶系的氣運…

所以才有了每一代嫡子都要接一份攝政遺詔上戰場建軍功這種無稽且荒謬的「傳統」。

更可怕的是,每一位嫡系皇子身邊自兩歲開始就會跟著一名心腹,上了戰場後,心腹會是測試那名皇子最後能不能攝政的關鍵…

心腹與皇子,最後只能存其一。

看到這裡,項知樂的眼睛有點發酸,不敢再看下去了…

有什麼痛,能痛得過被最信任的人反手一刀捅入心窩?

她實在很難想像出,君諾當年到底是怎麼經歷過來的。

將《凰國攝政王生平》合上放回原位,項知樂翻起了另一本札記。

說是札記,其實就是言君傲的生平風流史。

原來,當年鐘太後不是無緣無故被立後,而是因為,她沒用,且聽話,還有一個嫡子…

不過,看言北祁的樣子,他似乎還不知道自己是庶長子,難道言君傲想要讓言北祁把這條密訓推翻?

不然她實在想不明白,歷任先皇都是即位遺詔跟攝政遺詔同時寫好,而言君傲卻單獨留下了即位遺詔,並沒有寫攝政遺詔。

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他知道有言君諾在,若是攝政遺詔一出,估計還沒等言北陌上戰場,他就要被親叔叔跟親哥給撕了。

讓她震驚的是,當年言君勇的死,居然是言君諾的先父皇親手布局害死的。

這得是多涼薄的父親,才能做到這樣糟蹋自己的親兒子…

如果真如札記所言,想必當年言君諾在他父皇的教養下也吃了不少的苦頭。

把這本札記往懷裡一收,項知樂咬著手電筒繼續翻找其他有用信息的或者對言君諾不利的信息。

在經過書架的另外一面時,她的腳步一頓,忽然想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札記,肯定是有人在按時來記錄,所以才這麼完整。

若是連言北祁都不知道這個密室的存在,按道理來講,這裡面應當早已藏污納垢。

但是如今書架卻纖塵不染…

想到這裡,項知樂的心頭一陣狂跳。

那個人,會是誰呢?

能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宮?

還是說,他有其他的方式來這個地方?

這麼一想,她放在懷裡的札記被慢慢放了下來。

心中暗自決定,這個地方,要找個理由告訴君諾。

目光無意間落在了一本《凰國平南王生平》上,項知樂隨手抽出翻開。

「平南王殊自諾攝政,取遺詔,擒狼王困於甘景山,後不復出。」

項知樂垂眸細想。

平南王殊,應該就是先平南王沈晏殊了…

沒想到,當年偷君諾遺詔的竟是當年的平南王。

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上一世的她在找沈墨池合作之前,林不凡就跟她提到過,先平南王並非死在戰場,而是慘死在了言君傲手上…

沈墨池是知道了真相後才毅然決定起兵的…

當初她沒想太多,但是如今回頭一想,似乎又有哪裡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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