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聲說著,紫琴緩緩起身,她小心翼翼的扶著夜佳柔回躺到床上,隨即轉身出去了。
只是她才出門,就遇上了夏傾歌。
完全沒想到夏傾歌會出現在這裡,紫琴臉上的詫異,根本來不及遮掩。
「夏大小姐…」
「嗯。」將紫琴的模樣全都看在眼裡,夏傾歌勾唇淺笑。
她很喜歡紫琴的這種詫異。
因為,紫琴現在有多詫異,那一會,夜佳柔就會有多失望,就會有多瘋狂。
看向紫琴,夏傾歌低聲問道:「公主可醒了?」
「剛…剛醒。」
「帶我去見公主。」
聽著夏傾歌的話,紫琴心頭不禁一驚。
之前夜天放才說過,皇后中毒的事和夏傾歌有關係,若是夜佳柔主動去見夏傾歌,那必然有所準備,她不擔心什麼,可夏傾歌主動找上門來,她心裡害怕。
她下意識的拒絕。
「夏大小姐,公主才醒,不方便見客。」
「呵…」聽著紫琴的話,夏傾歌不由得冷笑,她的眼神里,也多了些許犀利。
忠心護主,倒是好奴才。
可惜,配給夜佳柔這種主子,糟蹋了她的拳拳之心。心裡尋思著,夏傾歌開口道,「奴才就要有做奴才的自覺,你沒有替主子做決定的資格,你覺得公主不方便,可公主卻未必這麼想。更何況,本小姐不是一般的客,本小姐是醫者,公主的傷還要本小姐治呢。」
一席話,夏傾歌說得淡淡的,唯獨提到「傷」時,她的聲音里,多了幾分寒意。
紫琴也算是機靈,她知道夏傾歌的暗示。
或者說:威脅。
不敢耽擱,紫琴低聲道,「夏大小姐稍候,奴婢這就去稟報。」
彼時,房間裡已然傳出了夜佳柔的聲音。
「讓她進來。」
聽到這話,夏傾歌越過紫琴,直接進門。
隨著夏傾歌進去,房內侍候的宮女,全都被夜佳柔趕了出來。房間內,只剩了她們兩個。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夜佳柔看著夏傾歌,恨不能將她生吞活剝了。
拖著疲憊難受的身子,掙扎著下床,沒了外人在場,夜佳柔連遮掩也不需要了,她一步步走向夏傾歌,眼神中儘是陰厲。
夏傾歌看著,宛若渾然不覺。
不請自坐,夏傾歌儀態萬千,舉手投足間儘是優雅。
「看來,公主的傷恢復得倒是不錯,這才多久啊,就能下床了。想來,這事傳出去,我這神醫之名,又能更添幾分彩了,公主…你說是嗎?」
聽著夏傾歌的話,看著她的模樣,夜佳柔恨得咬牙切齒。
「看著我被毀了,你很得意是嗎?」
「不然呢?」
對上夜佳柔的眸子,夏傾歌眼中帶笑,她低聲反問。如同夜佳柔的恨不遮掩一般,她的得意也不需要遮掩。
她為什麼不能得意?
若不是左採薇被人打暈了,李代桃僵,讓布局出了意外;若不是夜天絕早有發覺,從中做了手腳,想來,今日那個被人玷污,聲名狼藉的人會是她吧?
唯一不同的,就是司堯會變成左致遠。
一個尚未病癒的傻子。
夜佳柔之狠毒可見一斑,而她現在承受的一切,不過是自食惡果而已。
怨得了誰?
心裡尋思著,夏傾歌勾唇。
「有作惡的心思,就應該有自食惡果的自覺,公主,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戲你演得很精彩,本小姐…喜歡。」
「夏傾歌你找死。」
「死?」呢喃著這個字,夏傾歌眼神清冷。
說到底,夜佳柔只是個寵壞了的小公主,她只知道自己身份尊貴,可以呼奴喚婢,喊打喊殺,卻不曾真正知道,死亡意味著什麼。
就像今日。
聲音,陡然寒厲了幾分,夏傾歌冷聲道:「夜佳柔,你知道什麼是死嗎?你又是否知道,死離你和皇后有多近?」
夏傾歌突然變了口氣,夜佳柔有些回不過神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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