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依仗的安子環那還不是任白明珠揉捏。
急了眼的安子環想借懷孕固寵,她哪裡知道宋慶元早被白明珠下了絕子藥。
久久不孕的她鋌而走險,想到李代桃僵,最後被白明珠揭發與侍衛通姦之事,被賜下三尺白綾。
也就站女主視角,讓人覺得白明珠智慧過人。
換個角度就能發現,她心機毒辣不是一般。
當朝兩大勢力均被剷除,江山何來穩固之說?
「馮英,你欺騙我!」安子環滿臉怒容,伸著手指責秦九。
秦九看著她指向自己的手指,眼裡划過一道冷光。
嚇得安子環收回手,只氣沖沖的瞪著她。
她端起茶來抿了一口:「好妹妹,本宮可未曾騙你。」
示意安子環坐下。
秦九繞到她身後,伏在她耳邊說:「本宮不過至多兩年好活,這皇后之位到頭來只會是你的。」
捏著安子環的下巴,秦九誘哄道:「但是,有白明珠在,你覺得自己真能如願?」
憑著安子環這智商,十個她都對付不了白明珠,但現在有丞相府在,白明珠暫時也只能容忍安子環的作妖。
「你要幫我?」安子環眼睛一亮。
秦九沖她吹了口氣,笑容邪肆:「妹妹你太單純了。」
「本宮一個病秧子,如何能幫你?」
適時咳嗽幾聲,虛弱狀態也讓安子環眼裡的警惕消去不少。
「那鳳璽……」安子環最在意的還是這個。
秦九攏了攏衣襟:「本宮死後,自然是你的。」
安子環沉眸深思,又看了眼面色蒼白的她。
哼了一聲:「暫且信你一回。」
據常太醫所言,馮英確實最多不過能活兩年,這還是在用各種珍貴藥材吊命的情況下。
兩年而已,她等得起。
況且,馮英說得沒錯,白明珠才是她目前最大的攔路石。
一個小小的醫女罷了,憑什麼跟她搶皇后之位?!
「去坤和宮!」她對身邊的宮女桃紅說道。
與其在這跟馮英這個半死不活的人浪費時間,倒不如去坤和宮殺殺白明珠那個賤人的威風。
秦九舒服的躺上床:「綠竹,明兒個咱們就去會會那個被陛下視若珍寶的白明珠。」
「是。」綠竹滿臉興奮。
她知道自家娘娘的意思,讓安子環跟白明珠互相對付,這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不同於秦九的閒適,另一邊的白明珠可就不快活了。
安子環趾高氣揚的前來羞辱她一番,罵她身份卑賤,不過一介父母不詳的孤女,哪裡有膽子竟敢爭搶陛下寵愛。
她冷淡以對,心中卻氣急。
白明珠此生最恨別人辱她身份卑賤,這讓她想起嫡母和嫡姐對她的欺侮。
成為外室子又不是她的選擇,他們憑什麼肆意辱罵她?
這些人都該死!
她捏著手心,指甲嵌入而不自知
眼見秋獵快到,她不久就能見到封寒澈,想起那個霸道卻對她異常溫柔的男人,她面上浮起一絲紅暈。
片刻想起什麼,她眸中疑色一閃而過。
宋慶元從來沒有在她面前提過曾經的妻子,如今怎麼會突然將其從冷宮接出來,還反常的封之為東宮皇后?
馮英到底是陪著他出生入死的結髮妻子,也許是宋慶元良心突然發現也說不定。
她猜測著,卻也恐事情生變,想到將此事告知於封寒澈,讓他派人調查一番。
打開窗,她將手指放到唇邊吹了幾聲哨子,卻不見自己的海東青飛來。
「小白!小白!」她有些焦急的呼喚,往日她若這般,小白早就興奮的向她飛來。
恍惚間她才想起,自己似乎已經很久沒見到小白了。
有點不太對勁,她突然感到一股子心慌,眼皮也跳了跳。
難道小白羽毛下的字條被宋慶元發現了?
不,即便是發現了也沒什麼,那個字看不出她的筆跡,而且一個字也說明不了什麼。
「獸」字,除了與她心有靈犀的澈哥哥,誰又能猜出它的含義呢?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覺得自己或許該去試探一下宋慶元的反應。
——
「陛下,西宮皇后求見。」李正淳弓著身子請示。
宋慶元眼裡掠過寒光,卻瞬間面帶溫柔假笑。
「還不快把人請進來。」
「是。」李正淳架著拂塵出去。
心思一動,看來這位西宮娘娘依然還是受陛下寵愛的。至於又封東宮,定是陛下午夜夢回念起髮妻往日種種。
誰不知道以前馮皇后為救陛下幾經生死考驗,再怎麼說,陛下都會感念著她的恩情。
當初若不是因為鎮國公通敵叛國一事,陛下恐怕也不會做得那般絕,將馮皇后打入冷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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