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不忍心打擾,可總有不長眼的人看不懂氣氛。
「人呢?你們在這裡幹什麼?」
那劍的右手頓了頓,放回劍鞘,才轉過身看去,正好看見他沒好氣的沖秦銘翻了個白眼。
「在這裡當然是到處走走啊,你為什麼到這裡來了?是有什麼事嗎?」
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他的態度有些不對勁,好像是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
雖然很像詢問,可第六感告訴他最好不要多嘴,於是尷尬的撓了撓頭,笑著道:
「我肚子餓了,想問問看什麼時候做飯,我也想幫忙打下手。」
抬頭看看天,心裡估算了一下時間差不多。
「行,那你跟我過來吧,你也學著怎麼做飯。」
看著兩個人互相交談,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這樣干看著不太好,於是走過去說:
「既然要學著做飯,那就再加我一個,總不能幹等著吃飯吧?」
聽見她這麼說,顧羽連忙抬手制止:「別,我這可沒有女人必須洗衣做飯的大道理,你隨意就好,再說了女人在廚房做飯,對身體皮膚也不好。」
眼裡的堅定不容拒絕,再加上她也不會做飯,也就點頭答應了下來,避免過去幫倒忙,給他們添麻煩。
看見兩個人逐漸消失的背影,隨意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正打算繼續練劍,腹部卻傳來像是被人捶打的劇痛。
都快忘記她來了月事,還是先休息一會再說吧。
不過,月事來了要注意什麼?她完全不懂,相信那兩個大男人肯定也不會懂。
坐在一旁的石凳上,忍不住伸手揉揉肚子,試圖緩解這種不適感。
在還是第一次體會來月事的不容易,修真界只需要一顆丹藥,就能杜絕月事的到來。
這還是她第一次體會到凡人的不容易,看來還是她不知疾苦了。
她想,來這一遭也算是不錯的,起碼可以體會到凡間疾苦。
就這麼呆坐在這裡,機械的揉著肚子,很快聞到了飯菜的香味,隨後傳來一股刺鼻的糊味,在空氣中飄散滾滾濃煙。
這是在幹嘛?燒廚房嗎?
心裡忍不住好奇,起身過去查看情況。
在看到兩個人頂著被蹦過的髮型,臉上髒兮兮的黑成一團,終於忍不住輕笑出聲。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是想把這裡燒了給自己取暖嗎?」
聽出她話里的調侃,顧羽的臉又紅了起來,只不過此時他臉太黑,根本看不出來。
低著頭替自己辯解:「這件事都怪他,是他說他看會了,要自己動手,我看著他胸有成竹的樣子,這才放任他做飯,這件事是我的原因,我也會會把這裡收拾乾淨。」
說到最後,語氣逐漸委屈,絲毫沒有主要到秦銘在一旁瞪大的雙眼。
誹謗,他這是在誹謗我啊!
為了證明清白,開口反駁:
「瞎說,我那不是故意的,誰知道這個鍋這麼難操作,你是不是控制它了?要不然為何我一做飯就糊了。」
聽見兩個人在這裡逗嘴,凌宿的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充當和事佬替兩個人調解矛盾。
「好了好了,你們都沒錯,是這個鍋的錯,趕緊收拾一下,要不然等喪屍聽到動靜趕了過來,有你們好受的。」
兩個人下意識看了對方一眼,小聲哼了一聲,開始低頭打掃。
她豎起耳朵,仔細聽著門外的動靜,喪屍分散四周的聲音沒有考近。
還好還好,沒有被發現,要不然光靠這木門,那麼多喪屍拍打,肯定不堪重負摔在地上,到時候他們就遭殃了。
「你們動作輕點,如果不想被喪屍發現的話,動作一定要輕,說話也不要那麼大聲。」
她叮囑了這兩個人,確保他們把話聽進去了這才準備離開這裡。
卻被秦銘叫住了,好奇的開口道:「喪屍到底長什麼樣子啊?你們一個一個的好想很忌憚,是很嚇人嗎?」
她跟顧羽默契的對上視線,都心照不宣的沒有告訴他實話,而是將話說一半:「等你明天出去就知道了。」
秦銘懵懂的點了點頭,然後低頭繼續拿著布擦桌子。
力道之大,恨不得把木桌擦禿嚕皮。
坐在客廳上,靜靜的等待開飯。
打算等吃完飯後,好好的洗個澡,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感覺能聞到一股血腥味,不過不礙事,小問題。
將手裡的劍放到桌子上,無聊的開始扎馬步。
要他們收拾,不知道要等多久,好在她還不太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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