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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季舒禾答覆,少年這次強勢了起來,斜坐在床上,將季舒禾的身軀緩慢不容置疑的按倒,這個過程中,他後背的上衣無風自動,背部的無數觸手都想要出來溫暖心愛之人的身軀,被樓西辭強制壓了回去。

他的手如玉修長,骨節分明,輕盈的、柔和的,像是無盡的和風,在她頭部的穴道上按壓,技術的確不錯,讓季舒禾到嘴拒絕的話又咽了回去,緊繃的身軀在那力道適中的按壓下也放鬆下來。

樓西辭的聲線乾淨溫柔,在夜間輕輕敘說,像一根羽毛輕輕地在她心上撓。

「下次要出去的話可以帶上我,我不會是累贅的,姐姐今天這樣我很難受,自己沒能幫到你。」

「今晚下了暴雨,空氣又濕又冷,我想著姐姐回來肯定很累了,就幫姐姐暖好了床,希望姐姐不要嫌棄我。」

他的手指漸漸向下,帶著克制,專注為她放鬆:「我會很有用的,等我的眼睛回來,我第一眼看到的人一定是姐姐,現在是姐姐養我,之後我來養姐姐。」

他的手指划過肌膚,溫暖細膩,季舒禾躺在床上眼眸泛起困意,但是在少年的手指划過時突然想到了第一次初見那冰冷刺骨的溫度,那應該才是他本來的溫度吧。

是為了她將自己的溫度變暖了嗎?季舒禾不清楚,也不打算問,她拉住少年的手,聲音慵懶中帶著睏倦:「不早了,乖,去睡吧。」

少年頓了頓,感受到手腕上傳來的觸感,他抿了抿唇,展顏一笑。

「好,那麼晚安,姐姐。」

關門的聲音輕輕響起,早已睏倦的季舒禾閉上了眼睛很快進入睡眠。

就在她熟睡後,房間的縫隙里透過黑霧,擴散了進來,黑霧無聲無息,籠罩在季舒禾的周身,加深了她的睡眠。

房門被一條觸手輕輕拉開了,樓西辭靜靜地站在門口,不知道等待了多久。

少年臉上浮現溫柔的笑意,身後無數黑霧翻滾,觸手在其中穿梭亂舞,令人感覺混亂邪惡,但將視線移動到少年身上時又會被他的乾淨溫柔所吸引,純白與純黑、溫柔與邪惡的反差在那張臉上仿佛各占了一半,美好的似神似魔。

樓西辭無聲的走近,翻身上了床,將季舒禾的胳膊放在了自己的腰上,將她攬在了自己的懷裡才滿足的呼了口氣。

他身後的觸手張牙舞爪想要觸摸、想要輕撫,被樓西辭漠然的收了回去,他連自己觸手的醋也吃。

他將自己的下顎抵在了季舒禾的頭頂,以一個保護的姿態將她擁在了懷裡,聞著懷中之人身上傳來的淡雅幽香,他沒了動靜,仿佛也入睡了。

不知何時,窗外出現了一輪血月,不詳的血色光芒揮灑而下,床上的二人卻分外平靜美好。

等到了清晨,床上才有了動靜,樓西辭在季舒禾清醒前起身,將被子為她蓋好後,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間。

金色的陽光透過窗戶,點亮了床上之人的臉龐,帶來一片柔和的暖意。

季舒禾睜開眼睛坐起身,按了按自己的額頭,昨晚好像睡得很沉的樣子,她看了眼自己的床鋪,沒發覺有什麼異樣。

她雖說是睡著了,也只是淺眠而已,如果有惡意存在,她會很快清醒過來,昨晚應該無事發——生?

她眼眸一凝,被子掀開掉下來一小截觸手,正在陽光下緩緩化為黑氣消散。

看來某個人昨晚還是在她這裡入睡了。

打開房門,季舒禾就看到樓西辭站在廚房,慢條斯理的切著水果蔬菜,做了一個簡單的水果沙拉。

哪怕看不到,他也在很努力的做完了一份早餐,甚至在她看來遊刃有餘。

樓西辭將水果沙拉放到了餐桌上,很敏銳的將頭部面向了她的方向。

他輕輕道:「還不太熟練,今天就做的簡單了一些,明天我會再接再厲,讓姐姐帶上我的愛心早餐。」

季舒禾坐下來,對少年的積極給予表揚,樓西辭聞言臉上,耳朵上都浮上了一層紅暈,加上那俊美異常的臉龐,看起來非常秀色可餐。

今天季舒禾並沒有出門,她差不多也摸清楚了在小區的白天很難找到有用的東西,因為白天的小區是披了一層假象的,但無論白天黑夜,總有一道帶著粘稠惡意的視線在盯著她,直到回到家才不見。

她是懷疑過樓西辭,但是白天帶著他出去時,那道視線也仍然存在,而且有一種特殊的感覺,她就是覺得不是少年搞的鬼。

夜晚小區的規則失效,她才能放開手腳,今天晚上,她還要出去。

至於樓西辭的任務,在確定任務最後會完成後,她就不急了,她現在更想把那個一直陰暗盯著她的東西揪出來。

樓西辭對她白天不出門感到特別高興,一整天跟在她身邊,黏糊糊的,纏人至極。

很快就到了夜晚,樓西辭的幸福時光過去,季舒禾一臉平靜的轉身欲走,被他拉住,少年泫然欲泣。

「姐姐昨天答應我了,下次要把我帶上的。」

季舒禾挑眉:「我什麼時候答應了?」

「就在昨天晚上。」樓西辭據理力爭,「我說這句話的時候你沒有反對。」

她當時是很困了,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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