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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騰騰地擦著眼淚,只人還一抽一抽的。

看起來可憐極了。

「到底怎麼回事?」沈主君審視目光在四周掃了一圈,最後落在衫竹身上,「衫竹,你一直在公子跟前伺候,你來說!」

衫竹渾身一顫,結結巴巴地道:「回主君的話,公子今天說……要去將軍府……退親,然後……摔了一跤,暈了過去,醒來之後就這樣了。」

「摔了一跤?怎麼摔的?摔著哪兒了?可是道路沒打掃乾淨?」

沈主君一連四問,又厲聲斥道:「今日晨時清掃公子庭院的小廝是哪幾個?」

話落,立即有兩位年輕小廝跪下來求饒,撲通的一聲響把沈溪瑜的心神震了回來。

他看著地上那兩個蒼白但同樣有些眼熟的面孔,忙抓著沈主君的衣袖,道:「不干他們的事。阿爹,今日是小瑜自己沒注意腳下才摔了,阿爹別罰他們。」

沈主君嗔怪地看著他:「你這孩子……罷了,就聽你的。」

「快告訴阿爹,今日摔著哪兒了?疼得都哭成了淚人。」

沈溪瑜搖頭:「沒摔著哪兒,不疼,阿爹莫要擔心。」

「那你哭什麼?」沈主君手指撫摸他通紅的眼尾,有些好笑地說:「哭得那樣可憐傷心,好像阿爹遭了難一樣。」

沈溪瑜下意識抓緊他的手,急促道:「呸呸呸!沒有的事!阿爹莫要胡說!」

他重新活了過來,才不會讓阿爹和上輩子一樣。

沈溪瑜壓下心中情緒,隨意找了個藉口:「我就是……夢魘了,方才……只是沒反應過來。」

沈主君仔細看了看他的神色,面色稍緩,正要說什麼,卻聽見外頭有人通報,說是太醫到了。

「快請進來。」沈主君還是對沈溪瑜的身體最上心,話可以待會兒再說。

沈溪瑜老老實實地讓太醫診脈,和上輩子結果一樣,沒什麼問題。

沈主君放心了,讓人將太醫好生送出去。

再一擺手,周圍人都迅速退下。

屋子裡只剩父子二人。

看這架勢,沈溪瑜大概知道阿爹要說什麼了。

肯定是勸他不要退親。

不行,他要先下手為強!

於是沈溪瑜「噌」的一下站起身來,義正辭嚴道:

「阿爹什麼都不用說了,我今日是一定要退親的!」

第2章

將軍府。

中堂,沈溪瑜坐在一方,身旁空無一人,四周站著一群侍從。

沈溪瑜神色如常,沒有絲毫拘謹。

笑話,上輩子怎麼說也在這兒住了一年,哪兒還會在意這點陣仗,更別說那些侍從里還有一兩個眼熟的。

他漫不經心地抿了口小廝剛送上來的茶,皺了皺眉。

不喜歡。他記得他早就讓人換了種茶的……哦,那是上輩子的事。

他將茶盞擱在桌上,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

符將軍和符主君走了出來,前者神色肅穆看不出情緒,後者雖嘴角噙著笑,但眉宇間仍然透露出幾分憂愁。

「見過符將軍、符主君。」沈溪瑜起身行禮,「今日溪瑜不請自來,失禮了。」

符主君訝異道:「溪瑜怎麼說話生分了許多,往日見面時可不是這樣的。」

沈溪瑜笑了笑,心道當然是因為之前兩家有婚約呀,提前和未來公爹親近些,自是並無不妥。

可他今天來是要退親的。

阿爹不肯來,那就只能他自己親自來解決了。

他緩緩說道:「從前是溪瑜不懂禮數,還請符主君見諒。」

這話著實有些疏離了。

符主君偏頭看了符將軍一眼,似有些不解,並未言語。

倒是符將軍眼底划過一抹若有所思,沉聲問道:「底下人說小侄有要事相商,不知是何事?」

沈溪瑜開門見山道:「我要退親。」

此話一出,場面頓時一寂。

符將軍依舊穩如泰山,符主君臉上的笑意卻是掛不住了。

「退親?」符主君有些艱難地道,「溪瑜,你可是聽信了京城近幾日的傳言,才來的?」

符家女符瑾在戰場失蹤、生死未卜的消息早就在前些日子就傳遍了京城,看熱鬧不嫌事大者眾多,還有不少人猜測符瑾早已身首異處,只剩一縷亡魂。

而聊著聊著,那些人就聊到符瑾指腹為親的未婚夫郎,沈溪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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