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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蕁點了點頭,問她:「若嬋三年前為什麼離開你去敬王府的?」

他們從街巷鄰里得知若嬋是她母親林氏在幼時帶進上京的,當年林氏早年喪夫,育有四子,四個孩子都是她親手撫養成長的。

雖說生活艱苦,但若嬋早熟懂事,幫稱著家裡,母子五人過得還算好,可好景不長,在上京過了五年後,若嬋的弟弟妹妹接連去世,林氏不堪重擊,一夜老了十幾歲。

若嬋自幼便就孝順,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母親又成了這樣,按理說是不會跑到離家更遠的敬王府去當差才對。

林氏一聽,臉色便變得不解起來,道:「若嬋去了敬王府嗎?可是她三年前便已嫁為人婦了啊?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她怎麼去敬王府當差了?」

江蕁和沈如珩神色具是一變,可他們在王府里聽到的是,若嬋正值二八年華,並未嫁人。

江蕁臉色變得凝重,問道:「若嬋是什麼時候嫁給他人的?嫁的又是誰?」

林氏雖不知發生了什麼,但看情況也知道有些不對勁,她也不敢隱瞞,忙說了出來,「十五歲的時候就嫁出去了,嫁到城外的黃家村里了。」

黃家村?

江蕁細細回想了一下這個村名,她記得上京最初發現邪祟作亂就是在黃家村。

司靈監里的卷宗上清清楚楚地記載著這件事,是不可能會出錯的。

也就是說,邪祟在三年前就在黃家村出現了,但為什麼當地的人卻隱而不報?

按照這個時間來算,也不知道有多少邪祟混入上京中。

江蕁皺著眉,問林氏道:「若嬋嫁出去之後可回過家門?」

說起這件事,林氏又是一臉悲痛,混濁的雙眼流出兩行清淚來,說:「有過一次……嫁過去不到一年,她深夜跑回來跟我說,夫婿打她,打得狠,身上都是青痕,她也給我看了。」

「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我就將她勸了回去,她當時看我的眼神是何等的失望,要是我當時肯聽她的話,帶她回家,她也不會在回夫家的幾個月後就暴斃而亡。」

「他們都說若嬋是病死的,但我知道,若嬋肯定是被她夫婿打死的!」

林氏說完便泣不成聲,屋裡迴蕩著她懊悔的哭聲,苦咽的淚水從她眼眶流出直至乾涸。

林氏哭得麻木了,空洞的雙眼直往著門外,江蕁見她這般也問不出什麼,默默在一旁拱手行禮道別。

——

柳凝雪還在訓練場上教著謝玄淮術法,這次的術法複雜得很,饒是謝玄淮也練了兩遍。

趁著謝玄淮鑽研術法的時候,柳凝雪就躲到一旁摸魚,摸到一半,收在袖裡的傳信符忽然傳出異動。

臨走前,她就交代江蕁要是找到了若嬋的相關信息就給她燒傳信符。

柳凝雪忙將傳信符取出,在上面施了一通術法,幾道金色句子便從符里飄出來升至她眼前。

上面寫的正是和若嬋有關的信息,在看到若嬋三年前就死的時候,她脊背猛地竄起一道寒意。

若嬋三年前就死了?

那這十幾天陪著她的,都是鬼嗎?!

越想越覺得細思極恐,王府到底危險成什麼樣了,很有可能隨便抓出一個人來都是鬼。

柳凝雪一想到這,就覺遍體發寒,她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怎麼看都像是鬼,謝玄淮除外。

柳凝雪艱難地咽了口口水,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迅速奔到謝玄淮身邊,假裝很關心他學得怎麼樣的樣子。

「練得如何了?你在做什麼?」她問。

謝玄淮有些莫名其妙地掃了她一眼,這人又想搞什麼,平時也不見她對自己的學術這麼上心。

謝玄淮道:「復盤你是怎麼一步步教錯,然後我自己又是如何一步步糾正的。」

柳凝雪:「……」

面子丟大發了,內心正尷尬著,旋即又想到他已經厲害到能自己摸索出術法步驟了,又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來。

謝玄淮很是不解地看著她,她是傻子嗎?在笑什麼?

柳凝雪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謝玄淮心目中的形象變成了何樣,她輕咳了幾聲,道:「你……會用就好……別的都是小問題……」

柳凝雪越說越心虛,謝玄淮知道她學術不精,也實在好奇她到底從哪裡看來的這麼多高深的術法,且他總覺得自己對這些術法有一種奇異的熟悉感,就好像他很早之前便熟練於心。

謝玄淮凝眸打量了她一眼,視線落在她腰間的玉佩上,問道:「世子妃平日裡似乎從未佩戴過玉佩,今日怎麼有興趣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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