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沒錯。」
亓官辭這個時候已經不想糾結為什麼瞿鏡會突然間把他的消息報一遍了,他現在心情很複雜,原來真的有人會任性到把一整套高級紫砂壺就這麼隨手扔垃圾桶的,呵呵,有錢人的世界,他真的不理解。
瞿鏡點了點頭,將那頁畫著陣法的紙從本子上撕了下來,隨後在手上翻折些許,直到將紙折成千紙鶴的模樣。
折好後,瞿鏡站起身來,把千紙鶴放到亓官辭的右手掌心中,左手托在亓官辭右手的手背上,右手在千紙鶴上空五厘米處懸住,在亓官辭疑惑的目光下,露出一絲微笑:「做夢的少年郎,以後請注意一下你的作息時間,不要再熬夜複習了。」
「等一下,你……」
瞿鏡說著,也沒有給亓官辭繼續解釋的機會,掌心中的千紙鶴開始慢慢發出金光,翅膀逐漸搧動,居然就這麼騰空飛了起來,金色的星子自千紙鶴的翅尖處落下又消失,隨著一聲清脆的鶴鳴聲響起,白光乍起,直接撲向亓官辭的雙眼,就彷佛是有一個閃光彈在眼前炸開一般。
還不等亓官辭有什麼想說的,就失去了意識。
「登鄧等燈,登燈等燈……」
具有感和高等藝術品味的手機鈴聲響起,一隻手摸索著從被窩裡鑽出來,熟練地關閉了鬧鈴,打著哈欠從床上坐了起來。
青年頭髮被睡得有些蓬亂,似乎還停留在睡意中,雙眼並沒有完全睜開,但是卻動作迅速地從床下下來,撒著拖鞋就往洗漱台走去。
還是在漱完口後,用涼水潑了好幾下臉,又用毛巾胡亂擦拭了一下後,青年的雙眼才正式睜開來。
青年照著窗戶的反光鏡像整理了下頭髮,將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都調整到了最佳後,對著窗戶中的自己比了一個耶:「不錯,狀態很好!」
正好買完早餐回來的舍友聽到青年的這句話,忍不住嗤笑一聲:「得了吧,我說亓官大學神,你的黑眼圈已經堪比國寶了好嘛,還狀態不錯?你是真不怕把自己猝死。」
亓官辭不置可否,拿出手機將早餐錢給舍友轉了過去,喝了一口濃郁的豆漿後,開始戴手套準備吃糯米雞:「早餐錢轉過去了,謝了。沒辦法,這屆太卷了,我再不學習,拿什麼考研啊。」
李昱陽聽到亓官辭的話,白眼都忍不住要翻到天上去:「你那是學習?你那是玩命啊哥。我求你了,你好好給自己放鬆一下吧,我真怕你學過去了。」
這樣的話,亓官辭已經聽了快一周了,索性直接戴上藍牙耳機,開始旁聽英語廣播,同時也不放過空隙地開始背單詞,儼然一副「你說任你說,我聽算我輸」的意思。
看到亓官辭依舊我行我素學習的態度,李昱陽也只是嘆了口氣,不再繼續勸導,安靜吃起自己的早餐了。
亓官辭背著單詞,心思卻走神了一瞬間。他從早上起來,就總感覺自己的身體非常酸痛。
但是他昨天並沒有做什麼高強度的運動啊,不應該會全身酸痛。
而且,他總感覺,自己昨晚似乎做了一個非常光怪陸離的夢,只是不管他怎麼回憶,都想不起來關於這個夢的半分記憶。
雖然根據科學解釋,人在醒來後,確實會存在忘記做過的夢境內容這種可能,但總感覺有些遺憾,卻又不知道遺憾的點在哪裡。
算了算了,複習複習。
已經到了早上9點,按理說這個點應該是舊書店開門營業的時間,但是由於昨晚黑白無常辦事出了差錯的原因,瞿鏡今天需要好好查一下原因,便將舊書店的牌子掛上了暫停營業。
瞿鏡手上端著一個透明保溫杯,杯中泡著茶,正往公車站台的位置走去。路過認識瞿鏡的,看到瞿鏡去的方向不是舊書店的位置,都忍不住開口詢問:「咦,小老闆,今天不開張嗎?這是要去哪裡淘書?」
瞿鏡雖然是舊書店的老闆,但實際上也不過才二十來歲,年紀雖然不算大,對於書的了解卻是非常豐富,也經常會去各種地方淘書,對於鑑定孤本、古籍這些,甚至可以說的上是行家,所以認識的人,就連一些專門混書圈的,大多都會叫他一聲「小老闆」。
這是對瞿鏡的一種尊稱,也是一種親近。
和每一個打招呼的人都回應了一句,才搖了搖頭解釋:「不開張,也不淘書。我今個兒,就出去隨便走走,休息休息。」
「哎,要我說啊,小老闆你就應該多出去玩玩,天天呆在舊書店裡,一點年輕人的朝氣都沒有了,確實該出去休息休息了。要是小老闆沒有想好去哪裡玩的話,我這有個地方,介紹給你聽聽?」
一位中年男人手上還提著一大袋子菜,看樣子是剛從菜場採購回來,正好聽見瞿鏡要出去逛逛的事,便停下來多嘴了一句。
瞿鏡也有些好奇是什麼地方:「叔您說,我給參考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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