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等祈淵回來,向祈淵認錯,讓祈淵不要跟他們計較。
雖然跟祈淵認錯讓嚴艷麗憋屈萬分,但是這是唯一能解決這個問題的方法。
祈真強好歹是祈淵的爸爸。
下場總是要比那個什麼大師要好的吧。
想到這裡,她趕緊扶住祈真強,安撫他的情緒。
「老公,你不要激動,等祈淵回來就好,咱們就等一等,你不要衝動。」
咕咕雞翹著二郎腿,不屑地看他,「聽到你那個小三老婆說的話沒有?等祈淵過來就行,瞎嚷嚷個什麼勁。」
嚴艷麗聽到小三老婆這4個字敢怒不敢言。
而祈真強更是猙獰著一張臉,等祈淵過來,一定要讓他將這幾個人給辭了。
他心裡恨不得將這幾人扒皮抽筋,卻是從沒想過祈淵過來之後會怎麼對他。
他還沉浸在自己就是祈淵的父親,跟他有割捨不斷的血緣關係在,所以祈淵逃脫不了他的手掌心。
就算這幾次祈淵頻繁脫離他的控制,讓他丟臉至極,但是慣性思維還在,所以他們依舊沒有把祈淵放在心上。
他以為祈淵不過是個高中生,再厲害能厲害到哪裡去?
現在這麼牛逼,還不是主要靠他給的錢買了幾隻寵物,僥倖讓他紅火起來。
若是他們能買到這樣的寵物,那簡直就像是站在風口上,豬都能飛起來。
所以祈淵的成功並沒有讓他們覺得有任何的新奇,相反的,只是嫉妒祈淵的運氣好。
而祈淵運氣好就代表著他的運氣差,雖然這個假大師之前說的不可信,但是祈真強覺得有一點他確實沒說錯,那就是祈淵跟他的八字相剋,祈淵順,則他不順,祈淵不順,則他順,說的簡直不要太對。
祈真強這邊還想著等祈淵過來要怎麼訓斥他,怎麼讓祈淵,讓那4個臭小子對他低頭認錯。
卻是不知道祈淵回來之後,對上他的第一句話便是滿臉厭惡地:「你找死。」
祈真強整個人都懵了。
他不敢置信地盯著這個不過十六七歲的少年,他冷靜的臉上滿是厭惡之色,看著他完全不像是看著自己的父親,反而像看著自己的殺父仇人。
「你在說什麼,祈淵?」
祈真強一下子就怒的跳了起來,他鬆開捂著臉頰的手,沒有阻礙的傷口繼續開始嘩嘩地流血。
被扯開的肉充血,看著噁心又滲人。
「我可是你爸,你說話給我注意分寸。」
祈淵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就好像看著一個傻子。
「我以為我們早就沒有任何關係了,你以為你帶著一個外人來找我麻煩,想要搶走小辛伽,你還會是我爸媽。到底是什麼讓你這麼自信,覺得我還會認你?我們不是早就撕破臉皮了嗎?」
「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你說你怎麼就那麼犯賤,自己找上門來找罪受。」
祈淵厭惡至極,看著一男一女的目光,就好像看什麼垃圾。
他邁著大步走了過去,伸出雙手,小辛伽二話不說就跳了過去,甩著尾巴,咿咿呀呀地打小報告。
祈淵一邊認真地聽著,一邊摸著它的腦袋安撫道,「別怕,我不會讓他們傷害到你的。」
「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他輕聲呢喃著,黑色的瞳孔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等目光再次看向一旁的祈真強,還有那所謂的大師時,便如同冬日的冰棱,泛著濃濃的寒意,看得祈真強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這真的是他的兒子?
祈真強不想承認,但是此時此刻的他確實有些心驚膽戰,更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咽了咽口水,顫顫巍巍地開口,「祈淵,想要帶走小辛伽的是他,他是穆總派來的,我不一樣,我只是因為最近倒霉,所以想去廟裡拜拜,結果這個人假扮大師給我下套。他說你跟我八字不合,讓我一定要做法。」
「本來我是打算把他帶到老宅去做法的,他說不行,一定得你的地盤才可以讓法事成功。我也就同意了。我知道你不會答應,所以才會偷偷地過來,我本來就是打算做完法之後就走的,我真的沒有打算去抓小辛伽,這一切都是他做的。不信的話,你問問你的那幾個副店長。」
「他們都看到了,小辛伽是被他抓到網裡去的,我真的連它一根手指頭都沒有動到。相反的,你看看我的臉,你再看看我的手,全是被它抓出來的傷痕。」
祈真強在那兒裝著可憐,一點都不害臊地推卸所有的責任。
聽的那假大師忍不住冷笑,「我說你跟祈淵八字不合不假,但是進了這個屋子,第一時間去開房門要抓小辛伽的人是你,要不是你先把小辛伽找到了,我又怎麼可能那麼輕鬆地就把它給抓到手了?所以別說的那麼好聽。」
假大師也是破罐子破摔,反正他最大的秘密都已經暴露了,那他還有什麼好隱藏?
所以更不可能會讓祈真強把黑鍋都往他身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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