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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謝鳶。」樓明嵐分別向兩人介紹彼此,「盛寧,我發小。」

盛寧聽說過謝鳶,所以見到人只是詫異地揚了下眉稍,隨後又聽見發小這差別對待的介紹,瞥了一眼樓明嵐,然後神色自然地起身和謝鳶握手。

樓明嵐:「徐澤呢?」

「誰知道,掉馬桶去了吧。」盛寧說。

謝鳶:「……」

樓明嵐:「粗俗。」

盛寧無語。

樓明嵐逕自在盛寧對面的長沙發坐下,偏頭示意謝鳶坐下。

謝鳶坐了,不過是長沙發旁邊的單人沙發,離樓明嵐不遠,也不近。

盛寧拿了兩支新酒杯過來,問謝鳶:「喝什麼?」

謝鳶開車了不想喝酒,不過沒等他開口說話,樓明嵐說:「他不喝酒。」

盛寧挑眉,似笑非笑:「過敏?」

「他在吃感冒藥。」樓明嵐解釋。

這回輪到謝鳶詫異了。樓明嵐見他看自己,便說:「在你車上看到了。」

謝鳶記起自己車裡確實有這玩意兒,不過是一個月之前放的。

他沒有解釋這個誤會,默認了不喝酒。

盛寧已經起身走到酒櫃說:「正好他們新上了一種無酒精威士忌,試試。」

謝鳶從前和盛寧也在一些商業場合上見過面,不過沒說過話,今天是頭一遭,倒也不拘謹,盛寧很自來熟,問他會不會打桌球,陪他玩完桌上沒結束的那局。

謝鳶看了一眼樓明嵐,盛寧說:「不和他玩,他菜雞一個。」

樓明嵐翻了個白眼,扭頭對謝鳶說:「別信他,是他菜,我放水他都贏不了。」

謝鳶沒見過樓明嵐露出這種有點稚氣的表情,覺得有點新奇,又覺得有點心酸。

這樣放鬆和朋友相處的樓明嵐,真是久違了。

謝鳶笑笑起身,提著球桿加入。而樓明嵐則坐在沙發上看戲,隨著謝鳶一次次彎腰擊球,桌上情勢如何他一無所知,眼前只有謝鳶繃緊的長腿和翹臀。

兩杯威士忌下肚,樓明嵐臉上的笑容逐漸收斂,鎖在磨犬齒的唇邊,一直控制得很好的綺思開始隨著酒精翻湧,那雙平靜如湖水的眼睛,逐漸變得深邃,幽沉不可測,浮出些許不為人知的慾念之色。

直到徐澤回來,龍捲風一樣卷到樓明嵐身邊,樓明嵐才恢復如初。

徐二少指責樓明嵐太不給面子,為了旁人鴿了他的歡迎晚會也就算了,後來竟然還好意思打電話來讓他提前放煙花,因為嵐董在對岸想看。

樓明嵐淡然一笑:「謝謝你的煙花,所以我今天不是來了嘛。」

徐澤呵呵兩聲:「那我還要謝謝你?」

樓明嵐:「不客氣。」

徐澤嘁了一聲,起身去騷擾盛寧。正好桌上球局結束,謝鳶贏了。

徐澤欽佩地拍了一下謝鳶的肩膀,對著盛寧嘲諷:「盛寧你怎麼還是個彩筆,不等我就是怕又輸給我吧。」

盛寧沒理他,鄙視溢於言表。徐澤磨著牙,直接拿起謝鳶放下的球桿,挑釁道:「不服是吧,那就再來一局。」

謝鳶見狀便讓賢,回到沙發坐下。

「你桌球也玩得很好啊。」長沙發上,樓明嵐上身微斜,半靠著沙發的扶手,嘴角噙著一抹淺笑,兩條長腿交疊放著,西褲提起一截,露出黑襪包裹的腳踝,離謝鳶很近。

謝鳶不著痕跡地掠過,挑了下眉:「還行吧,你說得對,盛總確實挺菜的。」

樓明嵐笑了笑,目光仍然注視著謝鳶。

可能是喝了酒,又或者是室內水晶燈燈光的原因,樓明嵐的臉不復平日的冷白,而是有溫度的暖白,黑色長髮柔順地落在臉側,讓他的面容呈現出一種可以褻瀆的柔和,可他眉眼又是凌厲的,審視地目光直射過來,又讓人不敢生出多餘妄念。

謝鳶讓自己忽略他的目光,重新拿起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無酒精的威士忌口感和真正的酒差不多,辛辣的同時還帶有橡木的澀,冷冽地流入喉管,進入胃部,涼意便擴散到五臟六腑,很快又控制不住地熱起來,謝鳶只好又喝了一口。

喉結滑動,樓明嵐忽然說:「謝鳶,你怎麼了?」

「沒怎麼啊,」謝鳶怔了一瞬,旋即側眸看過去,「為什麼這麼問?」

「是嗎?」樓明嵐放下交疊的長腿,站起身,目光仍然落在謝鳶臉上,少頃,他彎下腰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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