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有如此決心,那我就將自己的獨門絕技傳授給你吧。」季基邦應讓謝步晚附耳過來,低聲對他說,「此事不足為外人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學會了就好,千萬不要說給其他人聽。」
謝步晚連連點頭:「我知道的,硬老師!」
季基邦應:「我吸引數據的秘籍就是——搞黃色。」
謝步晚一愣:「啊?」
那不是魚塘文學院明令禁止的違規行為嗎?!
「要不是為了搞黃色,誰愛寫這個破文呢?」季基邦應語氣憤憤,「奈何明面上的這幾家文學院啊,一個一個的,都規定了不許寫銀穢澀情的東西。但是不要緊,我們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平台內不讓寫,我們可以開個小號,去其他地方偷偷寫啊!」
「這……」
搞黃色還站外引流,硬老師連犯文學院兩大忌諱啊!
難怪他說這是一條通向深淵的不歸之路。謝步晚被驚得說不出話來,看向季基邦應的目光,不知是忌憚更多,還是敬畏更多。
「你聽我說啊,要如此這般。就是你先在站外——比如說去花市——開一個小號,寫些黃文,越勁爆越好。什麼觸x抹x生x亂x輪x獸x,怎麼刺激怎麼寫,把讀者的注意力吸引過來。等到你寫出名堂了,有一群讀者在你評論區嗷嗷待哺了,你就可以藉機上岸,告訴他們你在魚塘的筆名,讓他們過來幫你沖新秀榜排名。」
「當然,最好還是你在魚塘文學網告訴讀者你在花市文學城的筆名,在花市告訴讀者你在魚塘的筆名……讓兩邊的讀者交叉感染,數據產生質變……」
謝步晚聽得神思恍惚,季基邦應的聲音越來越遙遠模糊。
「這真的可行嗎?」謝步晚問,「這可是違規行為,萬一有人舉報呢,我豈不是要被關進黑屋監管所了?」
「只要沒被抓到,你就不算違規。你名聲大起來了,可以將站外的讀者引流到魚塘來,這對魚塘來說怎麼不是一件好事?所以這種事情啊,一般是民不舉官不究。」季基邦應哂然一笑,「而正常讀者,也不會跑過來舉報你的。吃飯的人怎麼能跟廚子過不去呢?要是真有那種閒得沒事幹的人,吃完飯把廚子打了,那就活該他這輩子餓死!」
「當然,最好還是做得別太囂張,稍微隱蔽一些,以免被一些眼紅的同行舉報……」
眼見謝步晚還有些遲疑,季基邦應趁熱打鐵道:「所謂富貴險中求,就是這麼一個道理。如果不靠劍走偏鋒,為自己拼出一條生路,岸老師,難道你真的甘心一生都在榜單底層掙扎,永無出頭之日?還是要加入文閥,與那些抱團排擠新人的作者同流合污嗎?」
這可真是兩難抉擇啊。
謝步晚閉上眼,額角滲出一絲冷汗。
進,是懸崖深淵;退,是十八層地獄。彷佛從他選擇走上寫作這條路開始,就註定沒有能重見光明的一日了。
謝步晚難以說服自己坦然做出違規的行為,可是……
一次。
一次就好!
只要這一次,寫黃能助他衝上新秀榜,得到和七殺老師見面的機會,他回來就金盆洗手。不會有人知道,他為了七殺老師,曾經用過多麼骯髒的手段。
他終於下定了決心,咬牙道:「我幹了!」
季基邦應露出欣然的微笑,將一條神秘連結轉發給謝步晚。
「歡迎你加入我們的墮落狂歡世界,岸老師……」
「不,停車坐愛瘋零晚老師。」
第81章 人心黃黃
距離確定參與七殺講座的學生名額,只剩下最後一周了。
在這一周中,新秀榜的角逐變得越來越激烈。原本是第二名的寫手奮起直追,幾乎追上原本高居榜首的季基邦應。矢曲道德和郝涉游上下頡頏,你追我趕,也衝到了前幾名。
京繩建康和梅川酷子同樣擠入榜中,確定能夠得到參加講座的資格。
而最讓人吃驚的,莫過於謝步晚。
他從一開始的籍籍無名,新生墊底,到了倒數第二周的時候忽然寫欲蓬勃,奮起直追,一路超翻了排在他前面的所有新人,緊緊咬在新秀榜的末尾。只差一兩名,他就能衝上新秀榜,得到參加七殺老師講座的門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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