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歲歡委婉拒絕,「不用了,我暫時沒有成親的打算。」
「這樣吧,不管紫綿殿下有什麼事,都可以在樓下坐著,等我忙完再說。」
說了這麼多,紫綿都把教訓冬兒的事情忘記了,猶豫了一下說道:「行,我就在這裡等著你。」
「白梨,去給紫綿殿下和客人準備茶水點心。」江歲歡吩咐了一句,然後把冬兒帶上了二樓。
冬兒生怕紫綿再拿鞭子打她,緊緊跟在江歲歡身後,低聲道謝,「江大夫,謝謝你救我。」
「應該的。」江歲歡走上二樓,推開其中一間房門,「進去吧。」
一樓,紫綿尋了張桌子坐下,把紫色長鞭摔到桌子上,架勢頗足。
只有下人唯唯諾諾站在她身後,其他人都對她避而遠之。
白梨端上茶水和點心,「紫綿殿下,請用茶。」
紫綿先是注意到了她的雙手,眼神微微有些詫異,又看向她的雙腳,問道:「你練過武?」
白梨面色從容,「是,從前練過一段時間。」
「哼,明明功夫不低,卻說只練過一段時間。」紫綿輕哼一聲,「我還以為是個普通的下人,原來是個護衛。」
「看來這店裡的主子,也不是什麼簡單人物。」
「慢用,我先下去了。」白梨只當沒聽到她說話,轉身離開了。
紫綿一直坐著,偶爾喝口茶水吃塊點心,竟也很有耐心,一直坐到了日落西山。
江歲歡送走了所有的客人,走到了紫綿面前,自然地問道:「殿下餓不餓?」
紫綿瞥了她一眼,「我需要保持身材,不餓。」
她看向桌子,滿滿一盤子的點心,現在只剩下盤子了,怪不得不餓呢。
紫綿抬手敲了敲桌子,「直接說正事吧。」
「好。」江歲歡又端來一盤子點心和茶水,坐在了桌子對面。
「我在你這裡坐了一天,那些女子從二樓下來以後,皮膚確實變好了,你沒有誇大其詞。」紫綿抿了抿唇。
江歲歡微微一笑,「眼見為實,有些事情只有親眼看到了,才會相信。」
「的確,我現在相信你很厲害了。」紫綿看了一眼旁邊,用命令的口吻說道:「把其他人都清走,我有話跟你說。」
江歲歡也不介意,扭頭看了白梨他們一眼。
他們紛紛走了出去,在容月閣門口站著。
紫綿這才開口說道:「你知道我的身份,我之前做的事情,想必你也都知道。」
「只知道一些。」江歲歡喝了口茶,「你打斷一個小將軍兩顆門牙,害他失去了抱負,回老家賣豬肉去了。」
「那是假的,我才沒有打斷他兩顆門牙。」紫綿一拍桌子澄清道。
「哦?那是?」
「四顆,上下各兩顆。」
「……」
「這也不怪我,誰讓他一直騷擾我來著。」紫綿聳了聳肩,「父皇擔心以後沒人願意給我當駙馬,才改成了兩顆。」
「殿下,難道不是你自己放言,只有打敗了你,才能成為駙馬嗎?」江歲歡問道。
紫綿臉色難看,「這就是我找你的目的。」
說完之後,她當著江歲歡的面,把衣帶解開了。
江歲歡不解地看著她。
她把外袍脫了下來,又掀起裡衣,把後背露了出來,對江歲歡說道:「你看。」
「我不想找駙馬,就是因為這該死的印記。」
她光潔的後背上,有一大片紫色的印記,細長的形狀,歪歪扭扭像是一條蛇。
江歲歡問道:「你這是胎記嗎?」
「不是。」紫綿穿好衣服,「我的瞳孔是天生的,可這印記不是,是我三四歲時長出來的。」
「有什麼感覺?」
「沒感覺,不痛不癢的。」
「是突然長出來的,還是慢慢長出來的?」江歲歡問得很仔細。
「一夜之間就長出來了。」紫綿漸漸變得煩躁,「你問這麼多幹什麼?直接說,你能不能治好?」
「不好說。」江歲歡搖了搖頭,「你背上的印記和我從前見過的都不太一樣,我不敢打包票。」
「就不該相信你這種人,浪費我一天時間。」紫綿拿起桌上的鞭子,大步往外面走去。
「或許我可以試試。」江歲歡開口喊住她,「若是治不好,不收你的錢。」
紫綿停下腳步,「行,我相信你一次。」
她把鞭子往桌上一扔,徑直朝二樓走去,「快點跟上來。」
不愧是公主,這麼喜歡命令人。
江歲歡慢條斯理地喝了口茶,才說道:「走錯了,是在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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