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淇和林雲執手相看淚眼，兩人想要大哭，完了完了，十五億，感覺他們這輩子別想走出燕市了。

馬明德剛想就利潤和流水的問題和顧衛華探討一番，眼睛掃到下一行，嚇了一大跳。

「不是說這個屁只暈人，沒死人嗎？怎麼大堂經理死了仨！」

難道是燕市這邊故意瞞報？

顧衛華輕咳一聲，一本正經地道：「大堂經理不是人類，是變異動物。是我們燕市除了李子莓鑑定師以外鑑定技術最好的三隻動物了。它們大概因為種族的原因全被毒死了。它們生前在我們鑑定局兢兢業業，死也是死在崗位上。所以它們的撫恤金要多一點。」

蟲子嘛，多的是？變異沒變異嘛，我說了算。

只要他們燕市的人不說，濟市的人怎麼知道大堂經理是蟲子，怎麼知道變異沒變異？

你就說我們大堂經理專業技能高超不高超吧？

一眼辨真假，牛得嘞！

一下子死了仨，他們也很心痛的，當然要多要點賠償金。

鍾淇和林雲一聽死了三個大堂經理，嚇的直接坐地上了。

媽呀，她一屁嘣死三個大活人，造孽啊！

後來聽顧衛華解釋大堂經理是變異動物，兩人臉色好了些，但一想到三隻毛茸茸可愛愛的小動物被她毒死了，還是好造孽。

馬明德一條條往下看，看著各項高額的費用，以及最後大大的總計19億的高價。尋思著要不要找稅務局談談，把省里的明星網紅都查一遍，說不定能湊夠這個錢。

窮啊！

馬明德把帳單放回桌上，真誠地道：「顧老哥，這個價太高了，比如這個營業額，我們再商量商量。」

顧衛華拿筆點點還坐在地上為大堂經理默哀的兩人，意有所指地道：「當然可以商量，錢嗎，不就是個數字。我們燕市可以不要錢，但我們要換成別的等價的東西。」

馬明德一臉嚴肅，「人，我肯定要帶回去！」

顧衛華沒有反對，點點頭，「我們可以不要人，我們要屁！」

第164章 義大利的國王正在看戲

顧衛華接著道：「你們濟市把人帶回去，不會只把人當個人形毒氣彈供著，想必後續也有相應的安排。我們燕市要摻一腳。」

馬明德不笑了，「帳單我們認了，財務對接一下，打款吧！」

區區19億很多嗎？

老子回去就找稅務局查明星去。

就算把趵突泉的鯉豬給餓瘦了，這個錢也要擠出來。

坐在顧衛華身邊的財務科科長笑著道：「馬局長咱們再商量商量，談錢多傷感情，咱們先說說這個屁的事情。」

顧衛華也不拿著架子，笑呵呵地道：「鍾淇這個異能殺傷力很大，但缺點也很明顯，不分敵我，無差別攻擊，殺敵一千自損一千。

我們燕市有一個永久控制空氣的寶石化植物，若是給鍾淇用了，兩相結合，指哪打哪兒，威力可以想像。我們燕市用這個寶石化植物入股，你們怎麼看？」

馬明德不想看，只想要這個控制空氣的寶石化植物，比霸總還乾脆地道：「我們濟市花錢買！」

顧衛華笑，「非賣品。」

馬明德問：「若是我們找上級領導申請把控制空氣的寶石化植物調配到濟市呢？」

顧衛華淡定道：「我們局裡不少人今年的名額還沒用。你們今天走出這個門，這個控制空氣的寶石化植物說不定就被誰申請吃了。」

你濟市跨省申請，還能有我們自己單位申請的快？

不答應合作，還想要寶石化植物，想什麼美事兒呢！

馬明德聽顧衛華這麼說，就知道沒得談了。

馬明德伸出手，皮笑肉不笑地道：「顧老哥，合作愉快。」

顧衛華也笑著伸出手，「馬老弟，合作愉快。」

接著兩班人馬開始氣氛友好地商量起關於屁的後續開發事項。

鍾淇聽著要把她的屁收集起來製作毒氣彈，還要在這個基礎上搞什麼創新研發銷售，好可怕啊！

鍾淇捂著屁股靠近林雲，聲音帶了哭腔，「老公，他們還要搞批量製造，我好怕我以後要天天不停放屁，好怕菊花鬆了夾不住屎粑粑！」

林雲抱著鍾淇安慰，「回頭咱們買點木系變異人催生的人參燉雞吃，好好補一補。咱再問問醫生，看有什麼好辦法沒有。說不定還有對菊花好的寶石化植物呢。

寶寶別擔心，這活兒要是不好干，咱就消極怠工，一天憋不出一個屁。做領導的管天管地，還能管你放不放屁不成？」

「老公，你好聰明！」

「老婆，你好可愛！」

正商量著怎麼把屁的利益最大化的兩班人馬，紛紛表示他們才沒聽見什麼夾不住屎粑粑的垃圾話，保持著臉上的笑容愉快地交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