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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放心羹勺,無奈嘆了口氣,「只是,事出意外,你我皆無可奈何」。

唐阮想過很多種可能,也許玉石俱焚,也許兩敗俱傷,又或者亂葬崗那裡多了一座無名氏的墳墓在她的設想中,從來沒有聖旨的存在。

聖旨,封建王朝的皇帝發布的通知,又或者警告,這種九族消失之術,莫說是爹娘哥哥,便是小東街的一條狗、一隻雞也逃不過。

只是,為什麼會有聖旨?!

康熙皇帝到底有多閒,才會操心她一個底層中的底層人的婚事!

「此事說來話長」

唐阮最討厭那些謎語人,「那就長話短說!」

「雪花霜糖名動京城,紫禁城中亦有耳聞,」四爺的臉上似乎掛著些許愧疚,「是以汗阿瑪將你賜婚於我」。

他說的含糊,但唐阮卻聽懂了話中未盡之意,很明顯,這是以賜婚之名進行的財產和技術的掠奪。

古往今來皆是如此,所有有價值的東西,無論鹽、糖、文化、資源,又或是人,不管是明搶還是暗奪,或是加上婚配那層遮羞布,最終的結果都是一樣——被掌權者握在手中。

四爺看上去亦是十分無奈,「皇權之下俱是螻蟻,你我皆聖命難為」。

唐阮不死心,「我願意獻上製糖坊所有的東西,只要換一個」

「晚了」,四爺緩緩搖頭,「金口玉言,不可更改」。

「那,報病?」

唐阮想起許多小說里的情節,許多人都是靠著這個法子遠離紛爭和喧擾,安安靜靜過自己的小日子。

「不可」,四爺目含惋惜,「記錄在玉牒上的側福晉逢年過節須得進宮,報病要由太醫問診,記錄脈案,留檔存冊」。

「病逝,我可以病逝,或是意外故去!」

死遁還不行嗎?

「抱歉,葬禮、墓地皆由宗人府辦理,人多眼雜更難成事」。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一時間唐阮心如死灰,「那怎麼辦?」

難道只有回京這一條路嗎?

四爺垂眸,牽起女子糾成一團的手指,將自己的體溫渡給那冰涼的雙手,「事到如今,早已無萬全之策」。

比平日稍高些的溫度傳來,唐阮本來該不適的,但此刻卻有種奇異的安心,又或是折騰太久太過,也抵不過上位者輕飄飄的一句話,也有些認命了。

「讓我緩緩」,她捧著昏脹成糊塗的腦袋,又低頭去看那一白一黑彼此交握的手指,「我只有一個問題」。

「你到底是誰?」

第109章 阿阮是始亂終棄之人

其實一切早有蹊蹺。

先生是眾人口中的貴人,可多貴,沒有人能說上來。

他說自己出身佟家,卻可以擁有側福晉,還喊康熙皇帝為汗阿瑪。

很明顯,她所知道的一切都是假的——先生應該是一位皇子。

這就很恐怖了。

眾所知周,除了最終勝利者雍正帝之外,康熙朝的皇子下場都挺悽慘的,老大被圈,老二被廢,老三經常被打壓,老五不會說漢語,老六早早死了,老七是個瘸子,八、九、十、十四亦是下場悽慘。

要知道這裡是清朝,有連坐、誅九族的清朝,在外打拼的男人失敗,整個後宅都不會有好日子過。

唐阮反覆給自己做心理建設,可心中依舊滿是絕望。

他說老十三,應該比十三爺大,提到雍親王時語氣玩味,很有可能是雍親王的政敵。

也就是說,她不僅要當小妾,還是一個朝不保夕的小妾、活不長的小妾。

果然,停止焦慮一件事的秘訣就是有另外一件更焦慮的事情。

在威脅生命的難題面前,當人小妾似乎已經不那麼難以接受。

唐阮甚至開始默默祈禱,先生最好是那位擅長治喪的十二阿哥,既有絕活,還平安的活到了乾隆朝。

再不濟,十阿哥也成,最起碼沒有性命之憂。

求求了,別是死路就成。

四爺低頭在蔫噠噠的嘴角上親了一口,又揮手叫人送來一個明黃色的捲軸,「你自己看」。

唐阮接過捲軸,絹綢所制,雙龍紋樣,很有些厚重的感覺,她看了一眼身側的人,在鼓勵的目光中打開它。

奉天承運皇帝制曰:海寧皇商唐家之女唐氏淑慎性成勤勉柔順雍和粹純性行溫良克嫻內則淑德含章冊爾為雍親王側福晉

唐阮晃了晃腦袋,低頭重新看去,只見硃砂筆所寫的雍親王三字格外顯眼。

「幸好、幸好」,她長長鬆了口氣。

幸好不是一二**那幾個倒霉催的,既不用死,也不用圈進在某個院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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