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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洛先生知道怎麼打敗對手了嗎?」

第40章

「你耍賴。」

洛清霖使勁掙動雙手, 似是被壓在砧板上的魚,試圖掙脫桎梏。

姜煙嶼臉上的笑意更濃,語氣無辜地說:「我又沒說要教你拳擊, 我說的是教你如何打敗對手。」

打敗對手的方法就是耍賴皮?

哪個正經人打拳擊會抓別人手臂?

「洛先生的力氣好小啊, 我只用一隻手就能把你制住。」姜煙嶼略帶嘲諷地說。

語畢,姜煙嶼還悠閒地打了個哈欠, 慢慢悠悠收起左手,只剩下右臂橫在洛清霖雙臂上,死死摁住他。

由於剛剛耗費太多精力,再加上平常運動量少, 洛清霖背心上凝了薄薄一層汗,累得整個人都脫了力,微微喘氣。

屏住氣,洛清霖又嘗試著使勁全力掙了幾下, 實在沒辦法掙開,就選擇徹底擺爛, 躺在瑜伽墊上一動不動。

「洛先生這麼快就放棄了?不再掙扎掙扎?」姜煙嶼問。

洛清霖躺平在地,將頭轉向一邊, 疲乏地嘆口氣,「我認輸,快讓我起來。」

「平時不吃飯不運動就是這個後果,」姜煙嶼捏住洛清霖的雙頰, 將他的臉擺正, 教育道, 「遇到壞人都逃脫不了。」

洛清霖眼神飄忽地嘀咕道:「遇到壞人我肯定會抵死抗爭, 但你又不是壞人。」

「我不是壞人?」姜煙嶼輕笑幾聲, 邊笑邊搖頭, 湊到洛清霖耳邊說,「洛先生作為一個成年人,未免太單純。」

唇離耳骨太近,熱氣從耳邊一直蔓延到頰邊,燒得洛清霖臉燙。

洛清霖縮緊脖子,想要離熱源遠一些,頰上的手卻忽然使了力,讓他動彈不得。

「我每天早晨起床後想的是洛先生,睡覺前想的也是洛先生。」

姜煙嶼故意向泛紅的耳輕吹一口氣,低下聲音說:「你來猜猜......我都在想些什麼壞事?」

熱氣倏然變冷,耳上的熱度來不及退,熱與冷撞在一起,刺得洛清霖從耳下到側頸的皮膚一片泛紅。

「洛先生沒談過戀愛,會不會不知道什麼叫『壞事』?要不要我給你解釋解釋?」姜煙嶼又問。

遲遲等不到回答,姜煙嶼抬起身,鬆開捏住洛清霖臉頰的手,撫在那顆眼下的淚痣上,不停撫磨。

手勁不重,頻率卻不低,仿佛只要洛清霖不回話,姜煙嶼的指腹就要一直磨下去。

洛清霖忍住臉上的癢意,藏在拳套里的手緊攥著,回說:「我知道,不用解釋。」

得到回答,姜煙嶼雖停了手,但卻不起身,就靜靜盯著洛清霖,也不知在看些什麼。

被盯得不自在,洛清霖偏過頭,錯開姜煙嶼的視線,問道:「你準備什麼時候起來?」

姜煙嶼沒答話,撫著淚痣的手往下移,掃過洛清霖的鼻樑與唇,一路行至心臟處。

怦怦直跳的震動傳到手掌心,姜煙嶼像是捉到了獵物的狐狸一般眯起眼。

「洛先生又心慌了?」姜煙嶼輕笑著問,「洛先生最近總是心慌,這到底是我害的,還是你生了病?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姜煙嶼輕佻的逗弄聲,聽在洛清霖耳里很是討打。

他覺得自己像是被捉住的獵物,獵手本人悠閒自在,撩撥他如同戲弄螞蟻,而他卻每日膽戰心驚,時時擔心自己露出馬腳。

憑什麼姜煙嶼如此休閒,而他卻每天心臟地震無數次?

總不能因為喜歡姜煙嶼,他就要一直畏手畏腳下去。

一股不服輸的氣勢驀然從心內爆開。

洛清霖想,既然他掌控不了關係發展的進度條,也抵抗不了美色的誘惑,與其被姜煙嶼的節奏拖著走,那他還不如使盡全力反撲。

說不定,主動出擊才能讓姜煙嶼收起風流玩樂的態度。

將唇緊抿成一條細線,洛清霖閉上眼靜靜吐息兩秒,終於下定決心不再逃避,轉過頭,直視著姜煙嶼那雙攝人心魂的眼。

「難道你不心慌?」洛清霖微抬眼皮,慢條斯理地問。

距離太近,洛清霖的桃花眼像是浸了勾人的藥,不似平時那般溫和,反而帶著濃濃的攻擊性。

眼神中仿佛藏了蠱人的糖,清純中夾著兩分慵懶的嫵媚,撓得姜煙嶼心臟倏地一緊。

喉頭微癢,姜煙嶼下意識咽下一口唾沫,本欲抬手遮住那雙純情卻姣媚的眼,封閉洛清霖的視線。

「姜先生怎麼不說話?」洛清霖卻慢慢眨著眼皮,神色無辜,話語裡帶著挑釁,「難道是因為心太慌,也得去醫院看看?」

聞言,姜煙嶼停下手,終於收起輕浮的笑,狹長的眼微闔,直勾勾盯著洛清霖。

壓迫之感如電一般席捲而來,落到洛清霖眼中,激得他心臟處一陣麻,麻意很快擴散,直衝四體百骸。

但洛清霖並不示弱,任由心臟怦怦狂跳,手腳發麻,也不躲避目光,迎擊姜煙嶼的視線。

兩人的對視如同戰場博弈,仿佛要透過彼此的眼睛,直直望進對方心底,揪出深藏於內心的欲望和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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