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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生, 快下來呀~」

白秋鷺皺起眉,接過保鏢遞來的手帕, 慢條斯理擦擦手,「為什麼還有聲音?」

「要少爺親自下去人臉識別驗證,聲音才會停止播放。」

白秋鷺轉過身,往門外看去, 姜煙嶼和他那小男朋友躲在門外,只留了個衣角在門口露著。

「Louis!」

白秋鷺一喊,姜煙嶼就倏地抓起洛清霖的手,拉著人往安全樓梯口飛跑, 打開門躲進樓梯間裡去。

私人醫院的樓梯間裡昏暗,只有嵌在牆上的應急標誌泛著綠光, 在夜裡幽幽發亮。

咚!

關上門後,姜煙嶼伸出雙臂, 緊抱著洛清霖,將人束縛在懷裡,後背抵在門上防禦。

「我們為什麼要跑,要躲起來?」洛清霖探出頭, 虛著聲音問。

「噓!別出聲, 」姜煙嶼輕輕拍拍洛清霖的背, 安撫「受驚」的精貴金絲雀, 「有人要追殺我們。」

追殺......

狐狸精才消停沒幾天, 這又開始演了?

白笙雲還在病房裡被打得臉腫, 雖然平常嘴是碎了些,性格惹人討厭了些幼稚了些,但現在手還受著傷,就把他丟在那挨打,確實說不過去。

洛清霖沒心思演戲,揪住姜煙嶼的臉,「要演回家後再演,你想演多久都行。」

姜煙嶼不說話,洛清霖微微蹙起眉,又說:「現在是什麼情況?你不去勸勸白雨兮摶兌阿姨?要是他們把白笙雲架下去作認證,再架回來繼續打怎麼辦?」

洛清霖的模樣很認真,眼眸透著焦急,在昏暗中晶亮生輝,像是夜裡掛在窗外的明珠,有一種無暇卻勾人壞心思的漂亮。

姜煙嶼不作答,直勾勾盯著漂亮的桃花眼,莫名的燥意上涌,喉中乾渴,亟待甘露緩解渴意。

「這麼關心白笙雲?」姜煙嶼俯下身湊近,額頭抵額頭,單手復上洛清霖的頭,拉近距離貼著問。

「我......」

洛清霖剛想回答,頭上的手指卻驀然收起,攥緊髮絲往下拉,迫使他揚起頭。

髮絲上顆粒般的細密痛感不嚴重,唇與唇相接,就快貼在一起,熱切而近距離的呼吸像是麻醉劑,麻痹了髮絲的疼痛。

「今天也第一個跑過去救他,」姜煙嶼低著聲音,沉下眸子問,「你這麼關心他,難道在你眼裡,他比我漂亮?」

戲演多了,洛清霖一看就知道,狐狸精又在演戲「撒潑」,故意找理由折騰。

「不關心,我只是操心小孩被教訓過頭而已,」洛清霖瞪他一眼,懶得和他演,直接問,「你現在又想作什麼?玩遊戲?懲罰我?你不是說要養傷禁.欲不碰我?」

姜煙嶼收緊手指,指腹抓緊細絲,故意扯著其中一絲一縷的發,想看那晶亮天真的眼睛露出苦痛神色。

「嘶......哈......」發上的疼痛聚集,匯聚到一點上,形成尖銳的疼,像是小針在輕輕扎。

洛清霖蹙緊眉頭,卻不抵抗,軟在姜煙嶼懷裡,微張著嘴小聲呼氣,以此緩解疼痛。

姜煙嶼勾起笑,眼裡綻著亢奮的精光,似是得了新玩具一般,一根一根輕扯,愛不釋手。

不過,念著金絲雀非常愛惜他那不算多的頭髮,甚至時不時就擔心髮際線後移,姜煙嶼沒太過分,只使了一小半力扯這一根,扯得岌岌可危,再又去扯下一根,沒有真將頭髮揪下來。

「洛清霖,這樣你也會喜歡嗎?」

明明是姜煙嶼自己喜歡,卻要問洛清霖喜不喜歡,倒打一耙。

洛清霖垂下視線,直直盯著姜煙嶼,眼神變得勾人,嘴角上翹,現出挑釁的笑,「喜歡。不過這太輕了,沒什麼意思,我想要懲罰,重重的懲罰。」

姜煙嶼捻著一根髮絲,念念不舍重重一扯,這才鬆開頭髮,將纏著在手指上的細絲收走,悄悄揣進衣兜中。

姜煙嶼收好髮絲,笑著問:「什麼才算重?」

不待洛清霖回答,姜煙嶼就抬起手,輕輕覆在他脖頸上,「我想到一個新遊戲,bb想不想玩?」

手指逐漸收緊,將細瘦的脖頸包裹,力道越來越大,到達可以呼吸的臨界。

「想玩嗎bb?」姜煙嶼湊近,貼著洛清霖的唇問。

黑暗之中,熟悉的占有欲鋪面而來,看似可怕,對洛清霖來說卻像是溫暖的襁褓,引他上前,墜入愛河的控制漩渦中。

心跳逐漸加快,怦怦直跳,洛清霖閉上眼睛,主動送上吻,輕貼那飽滿的唇,「想,我想,哥哥。」

瞬間的沉默是暴風遊戲的前夕。

幾秒之後,姜煙嶼稍往後退,拉開距離,溫聲說:「乖,受不了就親我。」

手指驟然收緊,喉中的空氣仿佛被抽乾,洛清霖主動屏住呼吸,不露一絲,乖順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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