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等等」洛清霖抬手撐著櫃門,阻止道,「我剛才只是舉個例子,不是在說我的願望!」
「那現在這就是我的願望,你來滿足我。」姜煙嶼繼續往裡擠,想關上櫃門。
柜子雖然大,但仍是個密閉空間,還被隔板切分成好幾塊。
洛清霖自己待在最大的那塊空間,都得蜷著腿才行,更何況再擠進來一個一米95的男人。
洛清霖被擠到角落裡,蜷縮著身子,實在不舒服,想要出去,便嬌滴滴哼唧,「可是這裡很擠,你一進來,我都快被壓成一片了。」
姜煙嶼關上門,憑感覺找到那細瘦的腰,抱著人翻過身,坐在自己腿上。
「現在,還擠嗎?」
姜煙嶼曲起膝蓋,將人錮在懷裡,湊到洛清霖耳邊低聲說。
柜子里無光,什麼都看不見,所有感官都匯在觸覺和視覺上,敏銳程度成倍放大。
熱氣聚在耳畔,很癢,又酥麻,洛清霖縮著肩,想往旁邊躲。
寬大的掌卻精準覆在臉上,將洛清霖猛地拉近,熟悉的薄荷香籠罩過來,吻上他的唇。
洛清霖顫著肩膀,在漆黑中同姜煙嶼親吻。
姜煙嶼今天的吻有些急躁,不比前幾天,牙尖總是撕咬唇瓣,將他的唇咬得出血,再一併被姜煙嶼捲走,吞噬入腹。
洛清霖沒有發出痛呼,只是抱緊姜煙嶼,乖乖任人撕咬,試圖平息姜煙嶼顯而易見的不安。
看來說葷話還有效,洛清霖想,能精準安撫姜煙嶼的不安,但功效卻有限,無法消除他所有的惶然。
撕咬的吻讓唇印上傷痕,過了很久,吻才緩緩停下,變為輕柔的安撫。
「疼嗎?」姜煙嶼低聲問。
「不疼,我喜歡這樣。」洛清霖輕笑,聲音里藏著勾子,情潮泛濫,勾人欺負。
洛清霖小聲呼氣,故意將熱切的呼吸鎖在兩人之間,「哥哥,來欺負我啊。」
唇因為疼痛而輕顫,洛清霖舔舔唇,再將濕潤的舌貼上去,故意勾引,「欺負我吧,我好喜歡你欺負我,哥哥。」
金絲雀勾引人的手段很多,撒嬌、佯裝生氣、故意調皮,每次使手段都精準打擊,勾得姜煙嶼破壞欲暴起。
「J』ai envie de......」(我想要......)
最常勾引人的那句話還沒說完,姜煙嶼又吻上去,堵住那張擾亂心智的唇。
唇被狠狠吻住,洛清霖發出輕笑聲,像是在嘲笑姜煙嶼的定力弱,又像是得到了勝利、又一次拿到掌控權而笑著慶祝。
姜煙嶼又一次意識到,他才是杞人憂天、處於低位置的那個人。
就算他忍不住把洛清霖關起來,也會被反控制住,洛清霖只要一順從地哀求,求他收手,他就會把洛清霖放出來。
Mayfield的那種壓迫手段算什麼?
洛清霖這種手段才是可怕的毒藥,表面裹著順從的糖,內里是反向控制,他一命中就無法解除。
姜煙嶼捉住洛清霖的手臂,一邊吻,一邊單手遏制他的手腕,反扣在他身後,鎖住他的所有行動。
「洛清霖,要是有一天我受不了,要把你關起來,那也是你的錯,是你勾引我,控制我的代價。」姜煙嶼倒打一耙,給自己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好啊,」洛清霖輕笑著說,「哥哥把我關起來吧,我們永遠躲在柜子里,不管時間,不分晝夜,不論次數,好不好?」
姜煙嶼的呼吸被引得更加凌亂,再也忍受不了,一把扯開襯衣,「你自找的,洛清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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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說的惹人騷話,自己負責。
說是不分晝夜,那一定是不分晝夜。
洛清霖從衣櫃裡爬出來時,天還大亮著,甚至有金光從雲里泄下來,照進玻璃窗,隱隱傳來清晨的鳥叫聲。
剛爬出來,又被姜煙嶼抓住腳腕,拉回衣櫃裡去。
「我不要在衣櫃裡睡覺,這裡太擠了,我困了,我要去床上睡覺!」洛清霖顫著肩膀,小聲抽噎,頤指氣使。
「好好好,我只是怕你摔下去,不是要讓你睡在衣櫃裡。」姜煙嶼安撫地輕拍洛清霖的背,將他從衣櫃裡抱出來,輕放在床上。
洛清霖一碰枕頭,眼淚都來不及擦乾,啜泣著沉睡過去,在夢裡抽噎。
姜煙嶼放輕腳步,去浴室打濕一張毛巾,用熱水浸熱,再回來輕輕擦洛清霖的臉。
洛清霖許是在做夢,小聲嘀嘀咕咕,不知在說些什麼,姜煙嶼聽不清楚。
將洛清霖臉上的淚痕擦乾淨,姜煙嶼又去拿了塗臉的精華和面霜,按步驟一點點塗在他臉上。
精華有些涼,姜煙嶼放在手心捂熱了,才輕輕抹在洛清霖臉頰。
洛清霖睡得不安穩,姜煙嶼的動作放得再輕,他仍然蹙起眉頭,不滿地輕哼,左右轉臉,想躲。
姜煙嶼沒辦法,快速在他臉上塗了面霜,不給躲的機會,兩秒鐘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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