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臉笑容:「王妃今夜有何打算?」
「王爺有何吩咐?」
「若沒有其他事,便陪著本王一起守歲吧。」
溫錦書看著裴煦辰良久,想著昨天的對話,這偌大的王府之中裴煦辰也同過去的自己一般,在這其樂融融的節日裡孤身一人,她心中不知是何滋味,或許今日飲了些酒,她頭腦有些發熱,心也軟了幾分,扭頭便對著棠兒說道:「去把我釀的梨花白拿出來吧。」
兩人一前一後回到了裴煦辰的房中,就著先前的棋盤下了起來。
棠兒將酒放在案桌之上後便退出了房間。
裴煦辰瞟了一眼白色酒罐,將手中的棋子往盒中一扔:「這是王妃親手釀的?」
「嗯。」
裴煦辰這才揭開了酒蓋,酒香撲鼻,他不緊不慢地給自己斟了一杯,淺抿一口,入口便是梨花的香氣,酒味綿長醇厚不似尋常白酒味烈,反之還略有回甘。
裴煦辰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又倒了一杯。
溫錦書忽然想到了什麼:「王爺,你傷口才愈不久,這梨花白雖入口平和,但卻極其易醉,還請王爺稍加節制。」
「區區小傷,不足掛齒。」裴煦辰輕嘆道,又飲完了一盞酒:「說來,王妃不好奇。當日南山寺歸途是誰想要取你性命嗎?」
溫錦書心中雖有些猜測,但現下裴煦辰主動提及,她若表現的太過迫切,倒也恐怕會被引起懷疑:「王爺想說,妾身自然願意聽。若王爺不說,妾身也不會多問。」
裴煦辰看著眼前這個狡猾如狐狸的溫錦書,頓了一頓開口道:「恐怕正是新晉的狀元郎,徐子涵。」
第15章 第15章不是鈴動,不是風動,卻……
溫錦書似乎有些意外,手中緊捏著棋子的手一頓,直視著裴煦辰的雙眼,企圖在他丰神俊朗的面容之中探出一些虛實。
而此刻裴煦辰臉上有了些許醉態,昏黃的燈光映照在他的臉上,一雙多情的桃花眼中充滿了盈盈水氣。
溫錦書從他的眼光之中看到了某些難以言喻的情緒,她不知為何心中有了幾分慌張,那樣的情緒似乎牽動著她,而她的腦海之中卻生出了一個莫名的聲音,在勸阻她,在告知她不要好奇,那是一個她賭不起的東西。
屋外一陣狂風呼嘯,響起銀鈴碰撞的聲音,溫錦書慌張之中回過神,給自己倒了一杯梨花白,有些心不在焉地飲用起來卻一下被辛辣的酒水嗆住,猛烈地咳嗽了起來。
裴煦辰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精光,伸出手輕拍了拍她的背部,感受著柔軟布料下傳來那不易察覺的體溫,這樣親昵的動作如同哄一個孩童般。
他緩緩開口說道:「王妃,怎麼連喝個酒都不會?」
好一陣兒,溫錦書才緩過勁兒來。
她的面色因咳嗽而帶著潮紅,一雙濕漉漉的眼睛迴避著裴煦辰那有些意味不明的目光,酒精的刺激讓她嗓子有些灼熱,她清了清嗓子:「讓王
爺見笑了。」
裴煦辰輕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件事本王定會給王妃一個交代。」
溫錦書低頭沉思了片刻,「徐子涵不過一介新晉的狀元郎,又是第一次與妾身相遇,怎麼會要妾身的性命呢?」
「王妃,怎麼說你也算本王的……」
「妻子」兩個字裴煦辰有些說不出口,索性頓了頓,又繼續道,「你也出自溫太尉府中,現又是本王府中的人。若你死了,清流黨派正好可以找本王討要一個說法,王妃又豈能不知這其中原委?」
溫錦書沒有回答,她心中自然知道這件事其中的利害,可現下裴煦辰挑明了這件事的關係,她此時又應當說些什麼來應答他。
裴煦辰細細打量著溫錦書表情,忽而牽住她的手,見溫錦書臉色大變,想要從他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他一使勁將溫錦書的手帶至自己胸前,「本王雖當日娶你雖為無心,可多日相處之下,王妃的聰慧、美麗本王都看在了眼裡,心裡已對你生出了別樣的感情,本王亦不願你再度犯險,想要護你一世周全。」
溫錦書被裴煦辰突如其來的話語嚇了一跳,原本急著抽回的手也漸漸減小了幅度,任由裴煦辰握在掌心之中。
不知是房間的暖炭燒的紅火,還是兩人皆飲了酒的緣故,兩人的臉頰皆是緋紅一片,相握住的掌心交融著彼此的絲絲細汗。
天地之間忽然一片寂靜,燭火在兩人的中間爆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
「王妃,如何想?」裴煦辰那雙飽含秋水的眼睛此刻正帶著些許期盼地看著溫錦書。
一時之間溫錦書清明的頭腦之中有些凌亂,她望著裴煦辰那雙危險迷人的眼睛,竟看出了他往日狡詐目光之中帶著的幾分真摯,心中猶如浪潮湧動一般激起層層浪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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