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忽然急停在路央,落羽掀開車簾,「王爺,有一位女子,說是想要借一步說話。」
「哦?」裴煦辰借著掀開車簾的縫隙,看到街道邊上的確站著一位白衣覆面女子。
女子似乎察覺到了裴煦辰的目光,聲音不大地說道:「王爺,民女有事告知王爺。」
「你可知,民事應當到衙門敲登文鼓狀告?你如此逾越規矩,本王有權拒絕並拉你至衙門打上三十大板,以示警戒。」
女子似乎並沒有被裴煦辰的威脅嚇到,反而從懷中掏出一枚玉佩,遞交至落羽手上,「若王爺眼熟這塊玉佩,想來便會同民女說上一兩句,屆時民女自會前往衙門領取板子。」
裴煦辰手指摩擦在女子遞來的玉佩上,他看著這枚與荀澈腰間相似的玉佩,瞬間對女子的身份產生了幾分好奇,他掀開車簾,緩步下車,走至女子身前。
愈是靠近女子,裴煦辰愈是能聞著她身上與荀澈身上一致的香味,說道:「坊間傳言荀公子心悅一位女子,想來便是姑娘吧。」
女子淺笑一聲,「王爺說笑了,荀公子何等身份,怎會輕易心悅民女。不過是有幾分新鮮幾分施捨才將民女養在外院。還請王爺移步隨民女前往茶樓休息片刻。」
裴煦辰輕輕「嗯」了一聲,女子這才轉身領路在前。他看著女子的身影和溫錦書有幾分相似,心中一股煩躁油然而生。
女子帶他入了不遠處的茶樓廂房內,為他斟了一杯茶,這才取下了面罩。
果不其然,此人便是溫錦年,「民女知道,王爺一直在派人跟蹤民女。索性今日便來親自面見王爺。」
月影星疏之時,包廂的門被「砰」的一聲打開,裴煦辰臉色鐵青,整個人陰沉的嚇人走了出來。
背後響起女子的聲音,「民女,恭送王爺。」
回府後,裴煦辰疾步向主院走去,他迫切地想要找到溫錦書,從那個女人嘴中問個清楚。
棠兒似乎很詫異裴煦辰的出現,上前攔住屋門,說道:「王爺,王妃身體抱恙,已經歇下了。」
裴煦辰看了一眼棠兒,便發現棠兒的眼神飄忽不定,他一把推開了棠兒。推門而入,屋中寂靜一片,只有燈燭閃爍著火焰,床上的人似乎已經沉睡,沒有絲毫動靜。
「王爺……」棠兒跟隨在裴煦辰身後進了屋內,「王爺,王妃真的入睡了。」
裴煦辰心中一軟,準備出門之際,又驀然轉身行至榻前,大手一揮掀開了被子,床上的「人形」顯出了原型。
「棠兒,王妃呢?」
棠兒沒有應答,但聽到裴煦辰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王妃呢?」裴煦辰聲音不大,明明語氣同平時一樣,可棠兒還是聽出了這句話背後威懾力十足。
「王妃……王妃去了北恭王府。」
話音剛落,裴煦辰便直奔去了北恭王府,他真是有幾分小瞧溫錦書……
彼時溫錦書已經潛入了北恭王府之中,她算著王府護衛兵換班的時間,摸進了北恭王府的書房之中。
她打量了一圈謝至的書房,似乎並沒有任何異常。她小心翼翼地拉開了案桌旁的抽屜,卻只有空空一片。
溫錦書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捏了捏眉心。
這時屋門外響起了輕微的腳步聲,溫錦書估摸著時辰,只得離開了書房,此次無功而返,說不失望才是假話。
她按照來時的道路悄然離開了北恭王府,卻感覺到自己似乎被人尾隨,儘管那人刻意放緩了速度。
溫錦書腳步一頓,隨後加快了腳步行至一處小巷內,看著牆壁上的倒影越來越大,直至和她一步之差。
她袖中的短刃瞬間出鞘,在來者的臉上閃現出一道銀色寒光,在她出手的瞬間後退了半步,躲開了她的攻擊,卻反捉緊了她的手腕。
溫錦書一掌拍在來人的左肩上,迫使兩人重新劃出一道分界線。
她這才發現,那人眉眼一彎,便又向她襲來。那人出招狠辣,但又留有三分。縱使氣勢上令人畏懼,但又帶有幾分同她玩笑的錯覺。
溫錦書雖持短劍,但仍然對於那人的赤手空拳有些應接不暇,只不過微微失神,手便被打中,隨即手中短刃便應聲落地。
她有些後悔今夜獨自貿然前來,若是交代在了這裡,她的姐姐怎麼辦?裴煦辰,會不會也會為她難過幾分?
她面罩之下自嘲了一番,怎麼還想著裴煦辰會難過。恐怕裴煦辰便會以她為藉口,發動朝廷政黨變更之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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