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得抱緊了自己的「玉犬」。
幾乎和伏黑惠身長相等的大狗溫柔地用頭頂蹭了蹭他的下巴,安撫自己的主人。
伏黑惠唇邊溢出輕微但真實的笑意,小聲抱怨道:「等老師回來一定要揍他。」
「玉犬」從嗓子裡發出小小的犬吠聲,像是在附和。
——
「咻——」九十九由基吹了個口哨,調侃地看向五條悟。
五條悟集中在眾人的目光之中,表情絲毫不慌:「還不一定是誰揍誰呢!」
「肯定是惠君揍你吧。」家入硝子毫不留情地揭開了他的遮羞布,「我記得之前說過吧,未來的你面對惠君的時候根本不會還手的。」
五條悟的脖子上爬滿了紅色,在電影院暗色的環境和高領校服的遮掩下才不是那麼顯眼。
他惱羞成怒地喊道:「那是未來的我!」
「知道了知道了。」眾人敷衍地擺擺手。五條悟憋悶地瞪著他們。
冥冥好奇地問:「五條,看到惠君睡在你床上是什麼感覺?」
「沒什麼感覺。」五條悟乾巴巴地說,「幸好式神不掉毛。」
「式神怎麼可能掉毛?」夏油傑扎心地說,「是在轉移話題嗎,悟?」
五條悟扎了回去:「看到別的式神使的式神,羨慕嗎,傑?」
兩個互相傷害的損友對視一眼,因為不能動手達成了短暫的和平。
——
良好的睡眠的確有助於恢復精力和心情。
伏黑惠睡著之後,懷裡的「玉犬」就消失了,他抱住被子沉睡,在鬧鐘聲里醒來。
五條家的人敲門時,伏黑惠已經洗漱完畢,換好了衣服:「請進。」
五條家的人推門走進來,看到已經準備好的伏黑惠,露出了欣慰的神情。
——
「欸?」五條悟抱怨道,「難得可以休息,完全可以多睡一會兒嘛。」
庵歌姬說:「惠君看著就不像是會懶床的孩子。」
家入硝子說:「跟五條正相反。」
「五條家的人好欣慰啊!每次叫醒五條是不是都很難?」庵歌姬說。
「那是他們來的太早了!明明可以讓我多睡一會兒的。」五條悟忿忿不平地說。
家入硝子說:「懶床的藉口。」
「才不是。」五條悟說,「起那麼早幹什麼?只要在需要出席的時候露面不就行了?他們是小孩子嗎?還需要我盯著做事?」
「雖然說的很有道理,但果然還是懶床了吧。」冥冥微笑著說。
五條悟說:「總是一板一眼地多累啊!」
家入硝子輕笑著調侃道:「這點惠君有點像七海?」
「不一樣。」五條悟立刻說。但他也說不出到底是哪裡不一樣。
那是一種微妙的不同。總之,伏黑惠和七海的性格看起來相似但其實就是不一樣。
「說起來,我們一直都沒看到七海。」庵歌姬有點擔心地說。
在這種危急存亡的狀況下,七海建人這麼長時間沒露過面,基本上可以等同於凶多吉少。
「也不一定。」五條悟說,「七海畢業之後想回到普通人的世界,他可能根本沒在東京。」
「什麼?」庵歌姬驚訝地說。
與此同時,夏油傑驚訝的聲音同時響起:「七海想去普通人的社會,為什麼?!」
「誰知道?不想留在咒術界了吧。」五條悟看似無所謂地聳聳肩,隱藏在墨鏡後的眼神卻相當凝重。
七海建人的確說過他畢業之後會找一份普通的工作不會再做咒術師了,但五條悟很清楚以七海建人的性格根本不可能永遠對咒靈視而不見,他早晚有一天會回來。
那麼,七海回來的時間是在涉谷事變發生之前還是之後?如果是之後的話,咒術界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七海真的會直到這個時候還不回來嗎?
——
跟想一出是一出的五條悟比較起來,伏黑惠可能是個更加合格的吉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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