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是誤打誤撞,畢竟我是唯一一個有過未婚妻的人嘛。」他轉移話題道,「其實當時惠選擇留下,說不定已經和老師在一起了。」
乙骨憂太對自己的推測還蠻有信心的。按照伏黑惠離開的那會兒五條悟對他的騷擾……他是說,對伏黑惠的關心程度。如果當時伏黑惠選擇留下,讓五條老師看出什麼端倪,說不定兩個人現在已經在過戀愛紀念日了。
「這對老師不公平。」伏黑惠不贊同地說,「我那個時候心思很亂,沒心情想這些。」
乙骨憂太問:「那你現在回去是因為想清楚了嗎?」
「……嗯。」伏黑惠鄭重地點了點頭,「我想好了。」
乙骨憂太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開懷一笑:「這麼說我下次回去說不定能參加你們的婚禮了?」
「不一定吧。」伏黑惠有些尷尬地說,「老師不一定會同意。」
「我倒覺得完全相反,不如說老師很少會拒絕惠的要求吧。」乙骨憂太驚訝地看到伏黑惠聽到他的話反而露出了憂愁的表情,「惠?」
「我不希望是這樣。」伏黑惠低聲解釋道,「我不想老師為難。」
伏黑惠不想五條悟因為不想讓他難過而答應他。
「……大概只有惠會對老師有這種擔憂吧。」乙骨憂太半是好笑半是欣慰地說,「老師可不是那種會委屈自己的人。」
「我以前也這麼認為。」伏黑惠的表情很嚴肅,「但是我接任五條家主的位置之後就知道了,不是這樣的。」
乙骨憂太覺得伏黑惠可能有點矯枉過正。作為同樣被咒術界的高層們重點關注的特級術師,他對『特級』的特權還是比較明晰的。
高層的約束只是一方面,但如果他們不願意,高層也拿他們沒辦法——九十九由基就是最好的例子。
五條悟的自由度其實是最高的,除非老師自願,不然誰也不能讓他做他不想做的事。
但從感情角度想,乙骨憂太完全理解伏黑惠的愛情濾鏡。畢竟心愛之人受到的一丁點委屈都會無限擴大嘛!
「所以惠這次回去是要追求老師嗎?」乙骨憂太饒有興趣地問。
「我想要試一試,可能有些不自量力。」伏黑惠不好意思地說。
「怎麼會呢?」乙骨憂太拍了拍伏黑惠的肩頭,「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找我,前輩覺得惠成功的可能性很大。」
伏黑惠愣了一下:「謝謝乙骨前輩。」
「不用客氣。」乙骨憂太興致勃勃地問,「惠想好回去之後要做什麼了嗎?」
「……沒有。」伏黑惠也沒想好回去之後怎麼辦,只是五條悟越來越頻繁的郵件讓他覺得是時候該回去了。
不然五條老師八成要出國來找他了。與其麻煩對方,不如他回去好了,反正他早晚都是要回去的。
「有沒有經驗可以借鑑?」乙骨憂太熱心地說,「惠以前有過喜歡的人嗎?」
伏黑惠苦惱地說:「我沒有喜歡過誰。」
乙骨憂太說:「那應該有人追求過惠吧?反過來利用一下經驗也可以。」
「也沒有。」伏黑惠嘆了口氣,隨口道,「就算有也被五條老師解決掉了吧。」
「欸?」乙骨憂太大為震撼,「被五條老師嗎?這麼早?!」
這麼早就開始**了嗎?不愧是五條老師!
「啊?」伏黑惠滿臉疑惑地看著他,看起來沒聽懂他的意思。
乙骨憂太和伏黑惠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乙骨憂太善解人意地說:「看來老師對惠也是有意思的。太好了,惠!」
「不,他純粹就是惡作劇而已。」伏黑惠犀利地吐槽道。
乙骨憂太循循善誘道:「但老師從來沒有對我們這麼惡作劇過,對虎杖和釘崎也沒有吧?」
伏黑惠思考了一會兒,說:「但老師有帶著我去跟蹤過津美紀……津美紀的追求者。」
雖然現在津美紀依舊是伏黑惠的心頭一根刺,但比之前提到就會痛苦要好很多了,再深的傷口只要養護精心總會癒合的。
乙骨憂太一針見血地說:「老師沒有對津美紀惡作劇過吧。」
伏黑惠習以為常地說:「老師在這方面還是有分寸的。」
乙骨憂太無言以對。
伏黑惠睜著那雙清澈見底的綠眸看著乙骨憂太,期待前輩給他傳授經驗。
乙骨憂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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