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碎瓷片傷自己,她要懲罰自己。
現在連著被子抱自己說要拿利息。
「你若是犯了癔症,亂叫亂動,我也會咬你,還會脫你衣服。可聽到了?」
耳邊再傳來溫灼瑾的凶凶的聲音。
顏凊斕無語,不管這少女怎麼怪異,她肯定不是個好人!
枉她還曾懷疑她是不是好人。
不過,這威脅,似乎很管用。
比自傷管用。
顏凊斕竟然堅持住了。
維持住清醒,又熬過一次癮症。
結束時,顏凊斕出的汗沾濕了被子。
溫灼瑾喚來金蕊換被褥,又叫了熱水來。
「你是我的人,我的人可沒有這麼臭這麼髒的。莫要亂動,乖乖的,否則,你知道的。」
溫灼瑾要給顏凊斕清洗時,口裡說道。
顏凊斕不想溫灼瑾脫衣服,被溫灼瑾抱住,很果斷的懲罰了一口。
顏凊斕氣惱的很,很想逮住對方咬下去。
無奈力弱,很可能沒咬到對方,又被她咬!
這一點上,這人說話倒是挺算數的。
犯了規矩,是要立刻懲罰的。
不得不被迫乖順。
之前不知道溫灼瑾喜歡女子,被她洗漱沒什麼感覺。
此時,卻是感覺很彆扭。
仿佛全身每一寸皮膚都在被帶著某種意味兒在盯視著。
溫灼瑾眼上蒙著黑紗,根本看不清楚。
她倒是不想蒙的。
只是那樣的話,她恐怕就控制不住了。
上面的寢衣換了,下面的寢衣,顏凊斕要自己換,溫灼瑾沒有堅持。
洗漱結束,顏凊斕躺在了乾爽的被褥里,全身疲累。
頭髮還沒幹,有人在給她擦頭髮。
是那少女。
比以往都更輕柔仔細了些,顯然伺候人的水平在她身上得到了鍛鍊。
這人,顏凊斕是有些搞不懂了。
很怪。
擦頭髮這種伺候人的事,她也要做。
頭髮太長太厚,擦了好一會兒才擦乾。
溫灼瑾倒是不覺得在伺候人。
美人就是美人,連頭髮絲都讓人覺得好。
擦乾了頭髮,溫灼瑾又去拿了潤膚膏。
地龍火熱,缺點是容易干。
「莫要動彈!後果自負。」溫灼瑾在擦之前提醒了顏凊斕。
顏凊斕不動,不知道下一秒溫灼瑾又會對她做什麼。
這次是臉頰傳來涼涼的感覺,滑潤的東西在臉上抹開,同時一股清香味道傳來。
「你身上臭臭的,需要抹點香的。」溫灼瑾說。
顏凊斕心裡冷哼。
臉上抹了潤膚膏後,顏凊斕閉眼準備裝睡時,感覺到熟悉的氣息又靠近了。
「按說你是我的人,是要侍寢的。不過你這一身傷,還有血腥味兒,實在難聞的很。我就不與你同睡了,你自己睡。」
溫灼瑾在顏凊斕耳邊低語一般說著語氣不怎麼好的話,腦袋卻是湊近,聞了聞。
洗乾淨去除了血腥味兒汗味兒那些,原本的味道更突顯,好聞。
顏凊斕咬緊牙根,不想理會。
溫灼瑾看著顏凊斕,知道她生氣了。
她倒是想好言好語。
她又不聽,反而譏諷她作假。
做個壞人,多親了幾口。
真是卑鄙無恥啊。
只是,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挽回了。
若是以後越來越恨自己,怎麼辦?
溫灼瑾發愁了一會兒,不想去想了,湊近又聞了口。
顏凊斕蹙眉躲了下,被溫灼瑾湊的更近。
「我說過,你是我的人。你心裡最好別再想別人。他已被流放,自身難保,即使你能見到他,你們也沒辦法在一起。況且,你以為他會再要一個送到教坊司又在銷香館呆過的女人?你們的夫妻關係早就沒了。你若是覺得你們還是夫妻關係,我會想辦法要一份和離書的。你斷了回去見他的念頭吧。」
溫灼瑾在顏凊斕臉側說道。
走之前還是忍不住說一下那個人。
強制也罷,自願也罷,顏凊斕不能再去想那個人。
「聽到沒?」溫灼瑾又問了句,試圖得到顏凊斕的回應。
顏凊斕的身體僵住,有些反應不過來。
這話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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