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真差人回去跟絳霄說了宮裡的情況,絳霄讓人回來捎了一封信,讓她儘快和禁衛軍一起找到人,否則就別回天玄宮了。
溫灼瑾聽著玄真說的話,腦子裡糾結了一團亂麻,理了下才稍微清楚了。
玄真,絳霄,還有那人,還真是複雜的三角關係。
「可若是死了,師尊恐怕會更難受。哎!」玄真又喝了一口低下了頭。
「師姐,你若是想見師尊,便回去見。那人不在,不正是師姐的機會嗎?找人的事誰都可以去,不必非要師姐去做。師姐有更重要的事。以師尊的雅量,肯定不會責怪師姐的。師姐,何必在這裡浪費時間?」溫灼瑾頓了頓說道,好歹說點,寬慰下玄真。
玄真抬眼看溫灼瑾,感覺溫灼瑾聽懂了自己剛才說的話,說到了點子上。
也是,溫灼瑾也喜歡女子。
「你說的不錯!」玄真手拍了下桌子道。
溫灼瑾笑了笑給玄真添茶。
「我今日就回去見師尊。理由……對了,今日我來找你還有一事。你昨日馬球比賽大勝,用香破了北羌的局。北羌的香,你竟然能配出香破解。昨日你用的香方,從何處來的,可還有類似用於馬匹的香方?」玄真想了下倒是讓她想到了理由,有些急切的問溫灼瑾。
「我也是無意中從一本雜書上看到的。配出的香,是第一次用,沒想到能成功,實在是僥倖。」溫灼瑾道。
「看來阿灼的香道造詣的確很高,只憑藉香方便能配出香,很考驗功夫和天分的,第一次配置便能成功,當真是天選之人。昨日北羌用的香,你事先是聞到來的,可知道如何製作嗎?」玄真又問,對於溫灼瑾制香的水平更佩服了一些。
「那是合香,裡面有香材能聞出,製作起來恐怕不易。很多香材恐怕是北羌特有的,我並未見過的。」溫灼瑾說。
「這個好辦,回頭我讓人送來一本北羌的香方集子,再配上相應的香材,你看看,仔細研究研究。你可知道,北羌最厲害的便是他們的馬。前些日子朝廷里買了幾匹北羌上好的種馬,卻是烈性難馴,不但傷了好幾人,到現在還不曾讓母馬受孕,倘若阿灼能配出香方讓那種馬和母馬交-配生下小馬駒,便是大功一件。」玄真說道。
「……」溫灼瑾沒想到昨日的馬球比賽竟然還能牽扯出這樣的事情。
馬匹在北晉這邊是很貴的,販馬生意的都是需要朝廷許可的,個個都是富戶。
這生意要是能被她拿到,多賺些銀子,任美人姐姐要什麼都可以買到了。
「好,此事我定會竭盡所能。」溫灼瑾說道,香能不能配好,還不知道,等香配好了再說其他。
玄真神色緩和不少,戰馬培養計劃可是大事,就用這個理由回天玄宮見師尊。
「你與你那小娘子如何了?」玄真心情緩和,轉而笑著問溫灼瑾。
溫灼瑾抿了抿唇,面上露出難為情的神色,眼裡的喜色卻也遮不住。
「如何了?可有做秘戲圖裡的事?」玄真的八卦之心頓起,碰了碰溫灼瑾問道。
「有了些許進展,只是,她似不太喜歡。」溫灼瑾說了句,不想說太多細節,但好不容易有個人知道她的喜好,想與她說這些,又忍不住想說些什麼。
想到兩人親近後,美人姐姐被傷到了,問她喜歡不喜歡,她的臉就拉下來了。
她自己真的是歡喜極了,卻感應不到美人姐姐同樣的情緒。
今日臨走時,美人姐姐給她擦藥,明明是很關心她的。
但是湊近親她,想要給她上藥,她就明顯抗拒了,避開了她,還讓她趕緊去鋪子上。
「她不喜歡,定然是你的問題了,還是要多琢磨琢磨。每一頁圖都有一些細節,不是隨便畫出來的,你要看仔細了,有時候需要……」
玄真說起來,頗有教導指引的意味,明明說的很隱秘的事,神色卻極雅正。
「……」溫灼瑾認真聽著,總感覺怪怪的。
玄真不是在紙上談兵吧?
「你近日是不是日日練馬球,你瞧瞧你的手,繭子都出來了。碰觸到皮膚都不舒服。」玄真問起溫灼瑾。
「的確是的。師姐當真厲害,這都看出來了!」溫灼瑾虛心聽著,看了看自己的手,不得不說玄真觀察的的確仔細。
練馬球,一手拿馬球桿,一手握馬韁繩,兩隻手都粗了許多,連著腿內側也有繭子。
難怪昨日發現美人姐姐皮膚上有許多紅痕。
「你鋪子裡不是有養手的香膏嗎?趕緊養養。手,很重要的。」玄真看溫灼瑾點頭受教,又說道。
「……」溫灼瑾神色有些難為情了。
她這手暫時還沒有用武之地。
「玄真師姐的手養的真好,可有什麼秘訣?」溫灼瑾低聲問了句。
說起護手的秘訣,玄真談興大起。
溫灼瑾聽玄真說了一通,認真的感謝了玄真。
玄真在溫灼瑾這裡坐了一會兒,頗有遇到知己的感覺,等查帳結束後心情頗好,腳步輕快的離開了。
人一走,溫灼瑾鬆了口氣,查看了店鋪又安排了一些事後,便趕緊回去了。
經過和玄真這麼一聊,除了玄真說的護手,溫灼瑾也自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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