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和周青青確實吃過了哈哈。」
郝運戲謔的表情看向伏陽,仿佛在說「oi,勇士,佩服」。
伏陽:……
周青青也感受過許乘月做飯的威力,色香味均無,除了健康一無是處,回想起來面色發白,趕緊岔開話題道:「諸位一起去練習室嗎?」
「小運、周青哥,你們兩個先去,我和上官有事出去一趟。」許乘月溫和道:「《破軍》編舞老師重新改的那一部分,我待會回來考核,記不住的老規矩五十個伏地挺身哦。」
「改了多少版了,為什麼又重新改啊!」郝運叫苦連天,被周青青拎著後脖領出門了。
而伏陽感覺自己又被安排了,看向他:「我們有什麼事?」
他一點也不想和許乘月待在一起。
他還想偷偷回一趟家看看自己的屍體……呃身體怎麼樣了,這許乘月怎麼陰魂不散的。
「你不是忘記了很多事情嗎,去醫院做一個腦ct吧,不,還得給全身體檢一下。」許乘月怕病情惡化,也知道公司肯定不會管,所以他會更關心一些。
他遞給伏陽一個口罩,「別怕,我陪你一起。」
第7章
B市中心醫院,兩個戴著口罩和鴨舌帽的青年在走廊上拉拉扯扯。
「我真的沒事兒,我不要看精神科!」
「醫生只是問你幾個問題就好了,很快的。」
伏陽抵在門前死活不進去,許乘月按著他的肩膀往裡面推,兩個人無聲較量。
「全身體檢結果已經出來了,我很健康,沒病就是沒病,失憶說不定過兩天就好了,別這么小題大做。」
「上官,不要這麼諱疾忌醫。」
兩人僵持不下,突然身後傳來一道女聲——
「呦,兩個帥哥拔河呢,姐姐問一下你們重症急救室怎麼走啊?」
在醫院轉了幾圈,依舊路痴的伏蓉將墨鏡推到鼻樑上的一半,看著空曠走廊上推拉的兩人問道。
一聞就很貴的香水味撲面而來,兩人回頭一看,站在身後的女人長發大波浪,烈焰紅唇穿披著皮草戴著墨鏡,提著某驢牌的小皮包,這張揚的做派,要不是在醫院,還以為是去走秀的。
「重症急救室嗎?往那邊走……」許乘月好心的指路。
「姑?!」伏陽驚的險些跪到地上,她什麼時候回國了?
「咕什麼咕,好好的帥哥學什麼鴿子叫。」將這兩個只露一雙眼睛的帥小伙打量了個遍,伏蓉才將墨鏡推了上去,對學鴿子叫的智障沒什麼好感,親親熱熱地挽著許乘月的胳膊道:「小帥哥,姐姐今天剛回國,不是很懂國內的醫院,你能帶我去嗎?」
許乘月不太好意思地將胳膊抽了出來,「可以的,不過您叫我小許就好了。」
「好呀好呀,謝謝你啊小許,真是人美心善呀。」
兩人並肩往前面走,走了兩步,許乘月突然感覺忘了什麼,回頭道:「上官,跟上。」
險些被忽略的伏陽——恨恨的跟在兩人身後。
伏蓉是他爸的親妹妹也是謝晚晚的親媽、他的親姑姑竟然對著許乘月一見如故。
要是被謝晚晚知道了,怕是要和她媽生死決鬥。
「你去重症監護室幹什麼?誰死了。」伏陽臭著臉問。
「上官,不能這麼沒禮貌。」許乘月蹙起眉頭。
伏蓉擺了擺手:「沒事兒,是我小侄子,說起來和你們倆也差不多大,腦梗,成植物人了,他爸說玩電腦玩的,我倒要去瞧瞧是怎麼個事。」
伏陽:「……」
和他倆差不多大的侄子不就是他嗎?他成植物人了?!
他都成植物人了,他的親姑姑來醫院竟然連個果籃都沒買,還有空在這裡和別人閒聊!
伏蓉或許也發現自己有點太落侄子的面子,連忙找補道:「我侄子叫伏陽,很聰明的一個小孩,智商特高,初高中就連跳三級,保送b大,現在才21歲就快碩士畢業讀博了,厲害吧。」
「b大,真是高材生。」許乘月露出溫和的笑容:「伏陽?很好聽的名字。」
突然從許乘月口中聽到自己的名字,伏陽莫名感到有些微妙,念得還挺好聽的。
到了icu附近,伏陽看見兩張熟悉的臉,他媽、他大哥都守在門口。
伏蓉迎上前問道:「嫂子,我哥沒來啊?」
「父親在外地出差,現在在趕回來的路上。」
說話的男人大概三十歲的樣子,穿著整套西裝像是剛從會議上趕過來的,手上的手錶大氣精緻,Spark曾經代言過這個牌子的支線品牌,而這一款手錶許乘月只在雜誌上見過,大概價格是b市市中心的一套房。
而他身旁的女士溫婉大氣,眼角的細紋更添歲月的魅力,手上的那枚翡翠戒指更是得大幾千萬,一家人一看就非富即貴。
順著她的視線望去,玻璃房裡面,渾身插滿輸液管的青年20歲左右,這個角度只能看見半張臉,娛樂圈不乏帥哥美女,但乍一看見這半張臉,許乘月還是覺得英俊的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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