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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宮裡添了位有孕的夫人,那位與她有嫌隙的楚家大娘,得償所願了。

成了有名有分的天子妃嬪。

而正在畫星圖的李棠瑤,手臂都沒抖一下。

嘴上諷道:「看來是還沒被這親手養出來的新世家反噬。」

長公主仔細品她兄長為何明知不妥還要走這一步棋。

「難不成是要再進一步激起楚家的野心,鼓勵楚侍郎與我舅舅斗一斗?」

畢竟這樣一來,楚家就有兩位宮妃了。

「政事上的事我不懂,你斟酌吧。但男女之事,我比你懂,某人此前誇下海口,可我看那楚王,好像還在鹿鳴坊啊。」

李棠瑤的圖成了,懸到了書桌上方,她一身緋衣站在圖旁,眼波流轉間,是和謝應祁不相上下的勾人。

長公主摩挲著下巴,若有所思,「我若有你這一手,應當能與謝應祁半斤八兩。」

李棠瑤洞察一切,笑而不語。

「明日是大朝日了。」長公主沒頭沒尾地念了這麼一句。

李棠瑤神色正經起來,「準備好了便去做吧。」

她隨即面露難色,好似下定了某種決定一般:「我雖不喜歡那謝應祁,但也可替你接收了他,李娘子出馬,還沒有拿不下的郎君。」

「……好。」雖然那謝應祁人是生得不錯,與她也算半投契,榻上……她也還沒試過旁人,勉強就還不錯吧。

但這都不算什麼,謝應祁與她,是露水姻緣,日頭一曬,便無蹤影。

有剿匪的情分的話,姑且稱之為棋逢對手的露水姻緣。

長公主用力敲了敲桌,很有節奏,像是有特殊用途的聯絡暗號。

門外候著的二郎,聽見指令,瞪大了眼睛,但殿下之令,不敢不從,轉身離去了。

大朝日上,最矚目的不是近來上朝的楚王而是與楚王並排,領在百官前頭,鳳鳥花樹青翟衣的長公主。

盛裝出席,來勢洶洶。

楚侍郎在看見她的時候,便不住地擦汗,直覺這位上殿是為了大娘入宮的事。

朝中上下打量皆打量這位花名在外的長公主,只有他根本不敢往那邊瞧,怕被長公主當堂發難,更怕長公主事後尋釁。

他手頭還欠著長公主一樁案子呢,要是這煞神惡念叢生,轉頭將這事扣他頭上,那即便滿宮裡的都是楚家的娘娘也保不住他。

先帝曾明旨許管彤公主上朝聽政,自是無人敢有異議。

陛下也盡力不往長公主那邊瞧,命內侍官宣讀了河間王任司空和程讓擔任國子監祭酒的命書。

河間王出列謝恩,同時請奏,「陛下,三年前裴度橫死刑部大牢,臣覺察他死有蹊蹺,臣請求重啟舊案。」

此言一出,滿堂譁然。

楚王也不著痕跡地看了長公主一眼,看她神色並無異常,這才稍稍放心。

齊系門生率先出列反駁,「裴度結案造假,勾結西北駐軍統帥,證據確鑿,河間王空口白牙便說蹊蹺,可是不把核定此案的相關人員與陛下放在眼裡了?」

河間王不為所動,自懷中掏出一卷冊子,「這是小王查到的東西,請陛下過目。」

內侍官親呈陛下,陛下一目十行掃過,而後又用那張不辨喜怒的臉掃過堂上的每一個人。

柳系門生雖然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但畢竟已無人能頂梁,大多選擇明哲保身,見此情形,也有人出列站出來撇清關係,「裴度出身寒門,卻未能做天下寒門學子表率,投得名師門下,卻丟薦官臉面,上愧於天,下怍於民,死有餘辜。」

長公主出列,朗聲道:「陳詞供狀,臣妹亦有一封,臣妹以裴度未亡人的身份,請求陛下,重審當年舊案。」

滿堂喧囂更甚,楚王卻再也聽不見,只盯著長公主,看她又拿出一封信來。

「臣妹手中有先帝親筆婚書一封,足以證明臣妹所言非虛。」

陛下看著內侍官呈上來的信箋,信封上那婚書二字的確像陛下御筆手書,再看看底下亂成一鍋粥的文武百官,幾乎手足無措的楚王,和泰然自若的長公主,他狠狠揉了揉額角,這都叫什麼事兒呢!

婚書信箋瞧著是舊年陳跡的模樣,兩卷龍鱗冊也的確看著讓人心驚。

但現在還不是時候,舊事還不到被提起的時機。

他與管彤說過多次,聽他的令,結果還是來先斬後奏,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如今滿朝文武皆在,他想含糊帶過都沒法子。

「河間王與管彤公主留下,退朝!」

謝應祁看長公主數次,她都徑直目視前方,只朝向陛下。

大殿空下來,陛下怒氣沖沖地走下堂來,「慕儀朗,這麼大的事你都不提前秉明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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