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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歆娘和威遠伯並沒有和離,且有官府文書為證,按國朝律法,若風歆娘找上京,只要能證明簽下婚書的就是威遠伯,那麼如今的威遠伯夫人及其所生子女均不是合法的嫡妻和嫡子女。可威遠伯本可以用別的較為和平方法解決這件事,為何偏偏要殺人呢。

張月盈聽得渾身汗毛冷豎。都說過路邊的男人不要撿,這就是血淋淋的現實例子。

「污衊朝廷命官乃是重罪,你有何證據!」威遠伯指著楚蒿的鼻子,怒目圓睜,語氣暴躁。

楚蒿斂目凜聲:「承蒙養父傾囊相授,我得以習得一身驗屍本領。三年前,我終於因為辦案回到了青州,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挖開我娘和祖母的墳墓,開館驗屍。我娘白骨上的七處刀痕極薄卻形狀狹長,並非尋常民間所用的砍刀、柴刀和菜刀等所能致,應當是軍用的陌刀。且刀痕之中殘有玄鐵屑,類似鐵礦所制的陌刀僅用於安州軍中,而威遠伯府世代經營安州軍,伯爺那時正在軍中。安州軍的記錄里,就在我娘身死的前一日,伯爺調動了一支小隊,卻原因去向不明。」

「你敢說,與你無關?」

第49章 代母休夫我今日便替我娘休掉伯爺這個……

夜空的一角,沉沉的烏雲散去,如刀弦月浮在屋頂。

剛剛楚蒿所言,有理有據,許多賓客雖並非刑名中人,分不清真假,亦交頭接耳地議論著,更有分屬在成王麾下的官員暗自盤算著此事該如何利用,才能才楚王身上咬下一大塊肥肉。

從楚蒿自揭身份起,威遠伯就料定了她是有備而來,不急不慌道:「二十二年前,我奉上令駐守安州軍,兢兢業業,從不敢離開駐地一步。當年,軍中確有士兵出逃,落草為寇,大約流竄到武原鎮一帶,害了人命。不過,我早已下令將他們全部絞殺,給了枉死的百姓們交代。」

事情已經推到了那些「逃兵」身上,他本人乾乾淨淨,能奈他何?

楚蒿緊了緊指節:「伯爺難道忘了有種人叫作漏網之魚,我是,自然也有別人是。至於他是何人,伯爺上了公堂便知道了。」

「不好了!著火了!」

「快救火!」

焦急的喊叫聲遠遠傳來。

橘紅的火光照亮了半片天空。

威遠伯府的大管家一頭栽進了宴席,灰頭土臉,頭髮鬍鬚被火燎掉了大半,渾身散發著一股焦糊味道。

「伯……爺,後面的書房著火了!」

「還不快去救火!」威遠伯斥道。

「來……來不及了,已經快燒成灰了。」大管家神情悲切,滿臉自責地請罪,實則偷偷眨了眨眼向向威遠伯傳送訊息。

威遠伯捋了捋鬍子,心道還有他早有預備,不至於被人打得措手不及。他再對大管家吼道:「還不趕緊去叫人把剩下的火滅了,若是燒到別的地方,你有十條命都不夠賠!」

「不必了。」清越的男聲從門外傳來,繼而是一陣沉悶又雜亂的腳步聲,「京兆府的人已經把火滅了。」

一群京兆府的屬官湧入,為首的是個緋紅官服的青

年,氣質銳利,宛如一把出鞘的寶劍,鶴立雞群。

威遠伯拱手道:「孟少尹,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來人便是京兆府兩位少尹之一的孟修遠,主理水雲樓火災一事,曾到過威遠伯府問詢,威遠伯自然認得他。

孟修遠道:「威遠伯特意送來了帖子,在下若是不來,豈不辜負了伯爺的一番心意。只是晚到了少許,還望伯爺莫要見怪。」

「豈敢,少尹請入座。」

「入座就不必了。」孟修遠抬手,京兆府的衙役瞬間將威遠伯團團圍住,「京兆府有要事,須請伯爺您跟我們走一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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