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的商量,遇到這位年紀最小的柱之後,無論是煉獄還是宇髓都默契地沒有再提繼續比賽的事情,而是跟著少年一起走著。
小小的時透無一郎被他們夾著走在中間已經習慣了,依然面不改色。
一路上的聲音基本上都是煉獄杏壽郎和宇髄天元在說話,走在中間的時透的肩膀上還時不時會承擔宇髄天元一隻手的重量。
少年也不喜歡說話,只會在被兩人點名詢問的時候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但往往一開口便是一針見血,有著不屬於他這個年齡的思考和老道。
……
三人大約是並肩行進了大概不到半個小時,就看到了屋子的一角。
產屋敷宅就坐落在前方。
約定的時間為下午兩點,宇髄天元和門口守衛著的鬼殺隊隊員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自信地邊走進邊說著。
「看來這次我們又是第一個到的呢。」
「畢竟其他柱的管轄區離這邊太遠了吧。」煉獄在一旁說道,伸手推開了休息室的門。
令人意外的身影。
煉獄杏壽郎頓了頓,臉上閃過了一絲驚喜然後出聲,「富岡!」
「哈?!」一旁的宇髄天元有些不可思議發出了疑問。將腦袋湊了過來。他大步邁向室內,然後大刀闊斧地對坐在了正在喝茶的富岡義勇對面,對著男人攤了攤手。
華麗的指甲在室內燈光的照耀下格外的找人眼球。
「沒想到你竟然是第一個啊,富岡,明明你是屬於最遠的區域之一吧。」
站在門口的煉獄杏壽郎和時透無一郎也跟著進來坐下,衝著正在喝茶的人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富岡義勇環視了一圈,舉手杯子的手落下,將杯子送回桌上。
「……」
宇髄天元沒有問他原因,那好像沒有解釋的必要。富岡義勇謹慎地思考了一下,沒有選擇開口。
不過下一秒煉獄杏壽郎的聲音就從旁邊傳來了。
「話說富岡,你怎麼會提前到?往常都至少要到中午吧!」
煉獄杏壽郎用他那同樣是金紅色配色的大眼睛盯著富岡義勇,整個人看起來和他的聲音一樣精神氣十足。
富岡義勇小小的沉默了一下,隨即才開口,「……黑川需要時間提前和主公見面。」
「黑川?」瞬間開口接話的是在旁邊安安靜靜地時透無一郎,「那個下弦貳嗎?」
少年的表情嚴肅極了,條件反射般就皺起了眉毛,整個人彈射站起看向坐著的富岡義勇詢問。
「意思是主公現在是單獨和那個鬼在一起。」
「嗯。」
富岡義勇盯著自己眼前的水杯回答著,他沒有動彈,也沒有太大的反應。所以說一開始富岡義勇就根本沒有想過要解釋自己早到的原因,只會讓事情變得麻煩而已。
「餵——富岡。」不滿富岡義勇反應的宇髓天元的臉也是瞬間沉了下來,「你竟然讓鬼和主公單獨待著,柱的職責呢?」
富岡義勇還是沒回話,也沒有反駁。
他阻止過了。
但是這是主公下的判斷和命令,富岡義勇無法違抗。
宇髄天元不討厭富岡義勇,但是他也看不來富岡義勇這個陰沉的樣子。男人的語氣變得有些咄咄逼人了,「不解釋一下嗎?富岡。」
一點都不華麗,每次看著他不說話的樣子就令宇髄天元感到有些煩躁。
「別著急,天元!」
煉獄杏壽郞的聲音的插入讓緊張的氣氛稍微緩和了一些。
金紅色頭髮的男人一邊將手搭在了身邊的好兄弟的肩膀上面,另一隻手拉住了直徑想往外走的時透有一郎。
作為炎柱的煉獄杏壽郎照常發揮著,輕易地就穩定住了場面。
「我相信富岡他肯定不會把主公的安危不放在心上的!而且這裡是鬼殺隊的本部,外面又都是太陽。下弦貳是翻不出什麼風浪的。」
「嘁,我知道啊——不然我怎麼可能還坐在這裡。」宇髄天元砸了砸嘴作罷,不爽地伸出手環抱在自己的胸前。
「……那我去離主公近一點的院子守著。」被拉著的時透無一郎思考了一下開口。
聽到他這麼說,煉獄杏壽郞這才將拉住少年的手放開,滿臉認真地朝著少年開口。
「那就拜託你了!」
時透無一郎衝著人點了點,走了出去。
休息室重新歸於了寧靜之中,富岡義勇海藍色的眼睛閃爍了一下,然後也站起了身子。
「我去訓練。」
「啊,好的!要一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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