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體重重地砸到了地上,半夢半醒地發出了一聲慘叫。
再一次沒了動靜。
「嘁。」黑川優裝作失望地收回了眼神,「真是無聊。」
抱歉了鐵宏先生,現在你醒來的話可真的是有些不妙了。
藍色的眼睛帶著些不滿掃向自己身邊的玉壺,黑川優的聲音帶上了無理的抱怨。
「都怪你,玉壺!都說了先不要貿然動手,不要貿然動手!」
「哈?怎麼還怪上我了?!」
玉壺在空中揮舞著自己的數個小短手,無故被指責讓他就連說話也結巴了起來。
男人通過壺的轉移,瞬間移到了黑川優的面前。
玉壺伸著自己宛如嬰兒手臂一樣的胳膊指著人,「你,你,黑川你這是強詞奪理!」
「嘖。」
一巴掌玉壺的臉直接推到了一邊,黑川優嫌棄地撇開了眼,「別挨我太近了,我的眼睛會髒的。」
果然不管適應了多久,玉壺的那張臉還是讓她無福消受。
沒管在身後已經快氣炸了的鬼,黑川優直徑向著林子深處走去。
不過是又繼續走了十分鐘左右,藏在深山裡的建築群就映入了眼帘。
「啊哈哈哈哈哈,我真是太厲害了!竟然找到了這裡,這一次一定可以讓無慘大人開心的!」
玉壺的狂笑沒有得到回應。
他裝作不經意間看了身邊的黑川優兩眼,但是還是沒有等到或是羨慕或是讚賞的反應。
「喂!喂!」
「嗯?」黑川優終於將視線從坐落在腳下山谷的鍛刀村上移開,回望了回來。
玉壺剛要發作的話被她的突然一笑哽在了嗓子裡面。
「玉壺。」
女人溫溫柔柔的聲音從她微動的紅唇里傳來。
「半天狗多久到?」
兩人站在高處,夜晚山裡的風將黑川優的衣服吹得「嘩嘩」作響。
一股強大的威壓從她的身上發出,驚得玉壺瞬間退後了兩步。
他心下大驚,恐懼在一瞬間爬上了心頭。
不對。
黑川優比之前和他發生換血戰的時候變得更強了。
這才多久,怎麼可能!
女人刻著上弦伍的眼睛在一瞬間亮了起來,黑川優衝著人歪了歪頭,「玉壺啊——我已經……」
「迫不及待了。」
……
「主公。」
不死川實彌跪坐在木質的地板上面,尊敬地看著自己身前的男人。
「咳…咳咳。」剛想開口,但一陣抑制不住的咳嗽聲從產屋敷耀哉的嗓子裡面傳出。
男人蒼白的臉都有些憋紅了。
但咳嗽聲還是沒能馬上停下,一連串的繼續在室內響起。
不死川緊張地捏緊了拳頭,心裡沒有的湧上來了一陣無力。他能殺掉無數的鬼,但是卻無法阻止主公的病情。
「……我沒事,實彌。」
抿了一口妻子遞過來的溫水,產屋敷耀哉溫和的聲音這才緩緩響起。
他病得更重了,詛咒已經是爬滿了產屋敷耀哉的全身的狀態。
產屋敷耀哉知道,自己的時日已經不多了。
不死川實彌掩下眼裡的痛心,沉著聲音開口,「有什麼事情,您儘管吩咐。」
「……」產屋敷耀哉沒有馬上回話。
他看著不死川實彌堅毅認真的眼神,一時有些說不出話。
半晌。
產屋敷才繼續開口。
「黑川那孩子告訴我,今天晚上原上弦伍會和上弦肆一起襲擊村子……出於種種的因素考慮,我並沒有提前通知鍛刀村的村民門撤離。」
「……你覺得我做錯了嗎?不死川。」
這下沉默的人變成了因為震驚而縮小了瞳孔的不死川實彌了。
聽到上弦,男人下意識地就握緊了刀。
不死川實彌能從主公的身上感受到極為悲傷的氣息。
「……不,您有您自己的考慮。」只是思考了幾秒,不死川實彌便有了答案。
男人堅定的眼神再次望向渾身纏滿繃帶的主公,「所以您今天讓我過來是有什麼安排?」
「現在趕往鍛刀村。」產屋敷耀哉正色的下了命令,臉色是無比的嚴肅。
「不死川,以你的速度大概下半夜就能到。救助可能會受災的村民,並且確保能在那邊順利擊殺兩個上弦。」
產屋敷的手輕輕地在杯子外壁摩擦著。
如果有三位柱在一開始就同時出現在鍛刀村,無慘說不定趁著夜色還早會加派武力過來也說不定。
但是如果是下半夜不死川再加入戰鬥的話……
至少依照黑川優那孩子的推測,應該不會有上弦位於能夠趕過來的位置上面的。
「對了,黑川那傢伙還讓我告訴你,迎擊兩位上弦的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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