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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濃密而微翹的睫毛,如同振翅欲飛的蝶翼,在眼瞼下投下淡淡的陰影。眉如遠黛,斜飛入鬢,眉心間似有一股英氣凝聚,那是數次在沙場上與敵人搏殺、在鐵血軍營中磨礪出的獨特印記。

赫連逸眼神毫不避諱地上下打量了圈司妙真,在靜謐的朝堂中漫不經心地鼓掌後道:「想必這位就是憑藉圍城救父一事名揚四海的司妙真大將軍吧,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張口便邀請本殿下共度佳節,真是盛情難卻啊。」

「那你敢嗎?」司妙真見赫連逸這裝貨都不裝了,她也懶得裝腔作勢,一針見血道。

文武百官們驟然屏息,誰都聞出來了火藥味。可問題是——這兩人是第一次見面吧?而且被挑釁的人可是西且彌國的太子!西且彌國國力與青國相當,可青國是夕陽,西且彌卻是冉冉升起的晨日啊。

偏偏龍椅中穩坐的天子加重笑意。

赫連逸挑眉道:「有何不敢?」

語氣平靜無波,那雙碧綠的眼睛卻開始泛起寒意。

「那在下便好好陪赫連殿下玩玩,」司妙真轉而繼續道,「比賽自然需要獎品才更有意思,在下看殿下的佩刀甚是艷羨,不如拔得頭籌之人便能得到另一人的貼身武器,如何?」

此話一出,赫連逸臉上那些微的笑意蕩然無存。

貼身武器是練武之人最為寶貴的東西,不僅僅是鍛造時所消耗的價值,更是長年累月用慣了所產生的感情。

更何況,赫連逸的佩劍可是上了兵器榜前十的,是難得的百年難得一遇的好刀。

而司妙真的那把長棍自然也是極好的,是司巍請名家用最好的精鐵打造,雖然比不上赫連逸的寶刀華貴,但也蘊含著司巍的心血。

司妙真之所以敢開這個口,自然是因為有必勝的信心,而且她看這把劍極其厭惡。

在問過系統後,她多知道了些細節。

比如,赫連逸將司妙真倒吊還不夠,在司妙真不怎麼清醒的時候,還會用他那把刀給司妙真劃上一道口子,強行逼人清醒,用這種方式生生把人熬死。

司妙真看赫連逸不爽,看他的刀更不爽。如果哪天這把刀朝向主人,那就……

見赫連逸不說話,她輕笑出聲:「是在下唐突了,畢竟殿下也沒太多經驗,就算在下贏了,那也勝之不武。」

赫連逸不清楚司妙真如此明顯的敵意是從何而來,但他自尊心極強,從小到大還未嘗一敗。如此幾次三番挑釁,不應戰的話,豈不是還真以為他怕了?

「聽起來很有趣,一起玩玩倒也沒什麼。」赫連逸負手而立,雙眸微眯,自有一番上位者的氣度。

『就你會裝?』

司妙真感受到了來自男主的王霸氣息。她不覺得有什麼可怕的,只是感受到了時間的緊迫感。

她已經請纓出戰,端午節後,短則一兩個月,長則一年半載,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

她一走,司錦之又是個軟性子,哪裡能管住季鈴蘭?

這樣,男女主不正是增進感情的最佳時機嗎?她可不能給他們這樣的機會。

她不僅得讓赫連逸輸,還要讓赫連逸輸得很難看,讓他們的初見,季鈴蘭對他的印象差到谷底才行,斷絕他們的可能性。

原著中,端午節兩人的初相識應該是在人海里。觀看完賽龍舟後,京城便慣例舉行燈會。

赫連逸恰巧將季鈴蘭誤認他人,主動攀談,結果摘下面具時發現錯認,卻對季鈴蘭一見鍾情。而季鈴蘭早在觀看比賽時就完全忽略了身邊的司錦之,將丈夫當成了完全的隱形人,反而對坐在高位上、專注看著比賽、俊美無雙的赫連逸有了朦朧的好感。

兩人一拍即合,從此產生了交集。赫連逸在京城這段時間,兩人更是時不時便要幽會。

對此,司妙真很不屑。季鈴蘭自己都還在說什麼「觀美人亦觀白骨」,人要透過表面看本質,諸如此類的話。結果輪到她自己的時候,還不是見色起意。

雙標,真是雙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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