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將軍她覬覦長公主[穿書]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第15頁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季鈴蘭酒醒後,她便安排人將臥房鎖了起來,既未去見她,也未放她自由。

如此過了七天,司錦之才緩緩睜開眼。這讓司妙真懸著的心終於放下。

她是真怕司錦之再也不會醒來......

司錦之開口後的第一句話便是——「鈴蘭她......」

司妙真見他嗓音乾澀,便熟練地扶起他的後腦勺,餵他喝水,輕聲道:「放心吧,哥,季鈴蘭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她只是喝多了,與送她回家之人並無瓜葛。」

不知是否因安撫起了作用,司錦之喝水後便又閉上眼,沉沉睡去。

等司錦之呼吸重新平穩,她才整理衣襟,一步步朝被鎖在房間的季鈴蘭走去。

這是自司錦之昏倒後,司妙真第一次來看季鈴蘭。

此前並非沒想過,只是覺得需要等自己能平靜說話時再來比較好。

就像現在這樣......

「司妙真,你憑什麼把我關在這裡?」季鈴蘭臉上鮮少有怒容,但任誰被囚禁七天,脾氣只會比她更差。更何況,季鈴蘭是在寵愛中長大,從小到大未曾吃過半點苦頭。

若兩人情緒都極差,湊在一起必定會發生些不好的事。

但好在現在的司妙真還算情緒穩定,至少還能笑著說話,只是那笑容比不笑時更顯可怖。

「我的好嫂嫂,質問我之前,不該先反思一下自己做過的『好事』嗎?」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季鈴蘭一張富貴秀美的臉在被關起來後稍顯憔悴。她天性愛自由,被與世隔絕後,無人與她說話,無處可去,對她而言是極大的折磨。

原本豐盈的臉頰消瘦了一圈,一向打理精緻的髮髻也散了,滿頭青絲披散而下。她瞪向司妙真的目光中帶著許久未見的恨意。

「你聽不懂也正常,畢竟我未曾與你講之後的事。那我現在便清清楚楚地告訴你,我哥是如何差點因你而死的。」司妙真始終帶著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在褪去偽裝的熱絡後,整個人顯得格外瘮人。

像一條隨時會咬人一口、置人於死地的毒蛇,它的目光鎖定在目標身上,瞳孔收縮成一條細線,透出令人不寒而慄的殺意,仿佛一切生命在它眼中都不過是獵物,毫無憐憫可言。

季鈴蘭作為溫室里長大的花朵,如何能不怕?然而,聽完司妙真一五一十地講述她醉酒後發生的一切,她只覺冤枉。

「這能怪我嗎?我只是去嘗嘗那『三步倒』,我什麼都沒做,你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季鈴蘭一向柔和的語氣變得尖銳,她指著司妙真的指尖因氣憤而顫抖,「既然司錦之是心病,誰知道這心病是因何而起?是因為我?還是因為他那求而不得的功名利祿?」

司妙真走近季鈴蘭,攥住她指向自己的手腕,稍加用力,冷笑道:「我不清楚。誰知道你在酒桌上與男人談笑風生,這顆心到底背叛了我哥幾次?」

季鈴蘭白玉般的手腕被放開時,已留下一圈明顯的紅痕。漸漸地,她恢復平靜,不再像剛才那般渾身是刺,重新展現出往日風采。

「你想將責任全推給我,便隨你吧。你珍惜你兄長,我又何嘗不是被兄長捧在手心裡長大的。你如今這般欺辱我,皇兄若是知道,必然不會輕饒你。」

聞言,司妙真卻笑得更加燦爛。她聳聳肩,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多謝勸告,但陛下不會知道的。再說了......你猜現在是你對他來說更重要,還是我?」

「無情最是帝王家,君心難測。陛下與我哥之間也是不一樣的,這個道理,我想你如此聰慧,不可能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將他們相提並論。」

季鈴蘭垂下眼,遮住眼中的神色。隨著她低頭,如瀑布般的青絲滑落至兩頰。她心中怎能不明白這個道理?只是提起了另外一件事……

「當初我救你之後,你承諾我的條件還作數嗎?」

第16章 覬覦

司妙真漫不經心地替她整理滑落的鬢髮,仿佛回到了往日的無害與親和,輕聲反問:「你想要什麼?」

季鈴蘭揮開了她的手,鬆開緊抿的唇,「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們司家的人了,和離。」

季鈴蘭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還會有主動提出和離的那天。她更不知道,為何原本自在安逸的生活會因司妙真拿到虎符而開始變質。

被揮開的司妙真垂眸掃了眼自己的手,似笑非笑道:「怎麼,迫不及待想去找赫連逸郎君了?」

如果司妙真想要攻略成功,自然應該贊成兩人和離。但若是因為赫連逸的攛掇而促成,只會讓她不快。

她很清楚季鈴蘭為何選擇嫁給司錦之,圖的不過是自由快活,更不想因為聯姻而被迫屈從權貴,亦或是迫於無奈去往別國和親。

在青國,女子若是和離,很難再找到好的歸宿了。當然……長公主另當別論。

哪知在聽見她這麼說後,季鈴蘭竟也跟著笑了,「是啊,那又如何?跟你有什麼關係嗎?」

司妙真臉上的三分笑意驟然消失,「我是出於善意提醒你,那赫連逸不是什麼好人,離他遠點對你沒壞處。」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