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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雲笙畢竟是少年心氣,見季鈴蘭這副墮落逃避現實的樣子,心情複雜,他從位置上站了起來,直言道:「我知曉姑姑嚮往廣闊天地,不想困在深宮中,若是姑姑不想,雲笙便去求父皇收回成命,另派他人去聯姻!」

季雲笙表情正經,語氣篤定,仿佛下一秒就要衝去跪在御書房門外。

正因為這樣,季鈴蘭半合的眼睛睜開了,醉意瞬間消失,一片清明。她輕輕擺手,「雲笙不需要為姑姑做無用功,一切皆已成定局,赫連逸指名求娶我,或許這一切都是命數已定,又如何能改變呢。」

他們也知道西且彌國的強盛,是冉冉升起的朝陽,更是蟄伏的猛獸,不可輕易得罪。

季雲笙又愣愣坐了回去,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在靜默中度過良久,季雲笙站起身告辭道:「還請姑姑保重貴體,切莫貪杯。雲笙就先退下了。」

等殿內安靜下來後,一直伺候著的丫鬟偷偷盯著季鈴蘭瞧,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季鈴蘭拿著酒壺搖晃著,語氣輕飄飄的,「小羽,是不是連你也覺得我可悲可憐又好笑?」

見被季鈴蘭發現了,丫鬟一激靈,連忙跪下告罪,「殿下,奴婢絕無此意,只是覺得......」

「有話便直說,我不會怪罪你的。」季鈴蘭又開始有些犯困,身心俱疲。

丫鬟清楚季鈴蘭的性子,知道對方不會真的罰她,又想起了季鈴蘭執意要離開帳篷去尋人的那個語氣,加之季鈴蘭看司妙真那與眾不同的眼神。

她算是自小陪著季鈴蘭長大的,就連司府的那段時光,她也是陪嫁丫鬟,沒有人比她更懂自家主子。

所以她真的不希望季鈴蘭這樣葬送自己的下半生,大著膽子抬起頭看季鈴蘭,「殿下,何不求助司大將軍?若是大將軍開口,陛下或許會重新考慮此事。」

季鈴蘭眼神茫然,仿佛陷入回憶,但她很快就提著酒壺離開。

「既然事已成定局,何必給妙真徒增煩惱,前線戰事正值緊要關頭,就不要拿情情愛愛囚凰了。各自有各自的宿命吧......」

季鈴蘭的話像是說給丫鬟聽的,又像是說給自己聽的。

她現在唯一的奢望就只是希望日後司妙真不要怪她,這一切非她所願,唯一的願望——也只是希望司妙真能不再受到傷害,無論是身體,還是那顆赤誠之心。

因為季鈴蘭想靜靜,丫鬟並沒有跟上去,她絞著手指,眼神中滿是掙扎。

靈魂分成了兩股,一邊讓她不要做多餘的事、聽主子的話,另一邊卻是讓她擅作主張,只要能幫到主子。

最終,她還是偷偷瞞著季鈴蘭寄出了那封信。

就算季鈴蘭知曉後責怪懲罰她,她也不想再看見季鈴蘭鬱鬱寡歡的消沉模樣,只希望主子日日快活。

「司大將軍,就拜託你了......」千萬不要辜負她的期望,更不要放任季鈴蘭陷入泥濘啊。

半個月後,司家軍勢如破竹一舉拿下靜安城,將叛軍首領之一黎王斬首,頭顱懸掛城門三天示眾。

可作為主帥的司妙真卻並不喜悅,她等季鈴蘭回來等了很久,都沒等到,明明太后壽辰已過。

不僅僅是她,連司家軍的將士們都在想念長公主殿下。

本想讓季鈴蘭見到靜安城的模樣,季鈴蘭既然喜歡幫助百姓,還能如同汴城一般施糧救治病患。

可她沒等到......直到大軍要準備出發去收復下一座城池時,都沒等到人,卻等來了一封沒有發信人署名的信。

她看了兩次,確認無誤,手指攥緊,將紙張捏出皺褶。

長眉微壓,眼中蘊含著滔天怒火。

「所以用太后壽辰的名頭將季鈴蘭召回皇宮,就是已經替她做了決定,避免有任何差池嗎!」司妙真一腳踹翻矮桌,桌上的東西嘩啦啦散了滿地。

是啊,如果季鈴蘭早知道是要回去聯姻,那是會逃還是乖乖回去?按照司妙真對季鈴蘭的了解,季鈴蘭將皇帝看得極重,大概率還是會乖乖回去。

只是......皇帝卻不信任季鈴蘭,並不如實告知。

如今她收到這封信已經過去這麼長時間,實在是沒有時間可以再浪費,或許如今季鈴蘭和赫連逸都已經喜結連理,她必須得做點什麼,將這樁聯姻毀掉。

只是她還需要稍微準備一下,才能脫身。

讓人將白芷叫進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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