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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親戚府里調戲女子被打傷,當娘的反而對被侮辱的無辜女子懷恨在心,這樣荒唐噁心的事情,若換做別人,謝濱可能會懷疑一下真假,但要說是趙慶吉和安平伯夫人干出來的,他一萬個相信。

王老太君本來就不怎麼喜歡玉憐脂,趙慶吉出事,自然遷怒於她,加上安平伯夫人挑撥離間,對玉憐脂更是十分厭惡。

如今雖然安平伯府的人不能再常常過來,但王老太君性情刻薄,日後指不定又找出什麼由頭找玉憐脂麻煩。

玉憐脂這回不想搬,非要縮在這個小院子裡,無非是想向潤安堂示弱,儘量降低自己在府里的存在感,只有她過得難受一些,王老太君心裡才會舒暢,才會少生事。

她是寧願委屈自個兒,也不願府里再起衝突,不願讓他夾在她和王老太君中間為難。

「憐脂,你不用如此……」謝濱握緊了拳,開口要勸。

「濱叔就聽我的吧,又不是再不回去了,濱叔就是不得空見我,我也要日日去西院找嫣兒玩的。」她笑起來,用玩笑話安慰,

「再說了,大夫要我多靜養,住在這裡,也是遵循醫囑。」

謝濱看著她強顏歡笑的樣子,滯住了。

許久,深深嘆了一口氣。

說來也巧,不再祈福的第三日,謝濱請的太醫們準備入府的前夕,王老太君的病竟然大好了。

潤安堂的下人們漏出點口風,說是王老太君夜間大大出了一場汗,而後又吐又泄,從深夜折騰到天將明,又一覺睡到晌午。

醒來之後,驚人的精神,說是滿面紅光都不為過。

正備了禮要送給那清暉道人,結果去了雲山觀後,都管們卻說清暉道人給王老太君把完最後一次脈之後,回來便收拾了東西出京雲遊。

讓他們給王老太君帶話,這些日子在侯府驅邪祛病,耗費了他修行多年的法力,必須四方行善悟道方能彌補一二。

還說金銀都是塵世之物,他為王老太君治病不是為了富貴榮華,侯府的謝禮一概不收,若侯府執意要送,不如將東西折成糧食衣物,施粥布善,救濟貧苦。

王老太君一陣感嘆,而後果然照辦。

侯府施粥的車隊浩浩蕩蕩去往城郊,主院接了飛鴿傳令、奉命暗中追捕清暉道人的護衛也策馬出了京。

午月過後的桂月十分平靜,安平伯夫人和趙慶姍再也沒登過門,王老太君派人去伯府詢問。

婢子回來之後說,趙慶姍前段日子不小心從台階上摔下來,腳上筋骨重傷,安平伯夫人正在照料她,這幾月都出不了門了,需要徹徹底底的靜養。

王老太君本想探望,聽到後頭,也作了罷。

謝硯深不在京中,她一病鬧了這許久,也沒多少心力再折騰什麼了。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府里各院都是風平浪靜,門房都閒了下來。

玉憐脂待在珠玉院裡,卻是睡得越來越晚,醒得越來越早。

段素靈已經去往京畿外圍整整一個月了,一直沒有回來。

而謝硯深的飛鴿傳書也斷了。

她執意住在珠玉院裡,不過是為了和主院通消息方便,但每回問忠伯,後者都說謝硯深沒有回信。

生活似乎寧靜平淡下來,但她總覺得,毫無波瀾的水面之下,已經捲起了洶湧漩渦,很快,猛烈的暴風狂潮就要襲來。

壓抑的沉寂一直持續到菊月初十,段素靈帶著滿身風霜回來了。

玉憐脂見到她的第一眼,心驚膽跳。

只是一個月,她整個人黑瘦了一大圈,臉上還有幾道結了痂的細疤,像是經歷了一場惡戰。

「阿姊!」失聲。

段素靈眼神黑沉堅毅,進來後站定,唇角竟勾了起來:「姑娘……成了!」

玉憐脂猛地一愣,像是被重重一錘,話都說得有些艱難:「……什麼?」

「什麼成了?是什麼成了?」瞳中緊縮,不敢輕易相信。

段素靈深吸一口氣:「這一月,我帶著人從京畿一路向南,又和兩江呂二當家那邊傳了信,終於確認了消息。」

「那個被下獄的刑部官員就是當初審查兩江軍器監、武庫署要員死傷案的人,皇帝新指派的再審官在出京畿路上被刺殺,但那些人沒得逞,再審的大理寺寺正已經到兩江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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