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淪為雍正暗衛第十年[清穿]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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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起身,今日又是忙得不可開交,晚膳之後,他推脫掉兩江總督設宴,獨坐在書房內。

腦海里忍不住浮現那晚的旖旎,她於身下婉轉承歡的嬌媚模樣。

本能的慾念蠢蠢欲動,他記得她昨日休沐結束,今日該輪到她值夜。

心微動,他想要她,疏解一番。

「暗六。」他不曾察覺到此刻眉眼下意識溢出的溫柔。

「主子,奴才暗八,暗六突告病假,已提前歸京。」暗八的聲音從窗外傳來。

「蘇培盛!何時之事?」胤禛攥緊茶盞,面露不悅,她定是在恃寵而驕,覺得他寵幸了她,就得意忘形。

「爺,暗六五日前已歸京。」蘇培盛聽到四爺涼颼颼的語氣,心中暗道不妙。

「哦。」

胤禛滿臉怒容,他果然猜測的沒錯,她一聲不吭回京,就是在自以為是的恃寵而驕。

大膽的狗奴才,竟妄圖通過床笫之歡左右他!簡直豈有此理!

自那日開始,直到歸京,胤禛都壓著狂怒,冷著她。

康熙三十年八月十五,今日是中秋佳節。

呂雲黛從江南歸來就大病一場,前幾日病體稍一好轉,她能下床走動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搬家。

她將柿子和呂夫人帶回她的私宅內安頓。

「主人,您到底有幾個家?」柿子環視眼前這座清雅的小院。

「咱只有這一個家,柿子,你照顧夫人多有不便,今後你就與啞嬸一道照顧夫人吧。」

「咳咳咳咳..」呂雲黛捂著嘴角,撕心裂肺咳嗽起來。

「四娘,四娘快跑..」呂夫人瘋瘋癲癲追著個老鷹風箏跑。

呂雲黛對這位瘋夫人的的態度很複雜,複雜的甚至不知該如何形容。

「娘,來看月亮,吃月餅了。」

呂雲黛捻起一塊月餅,朝呂夫人招手,方才還瘋瘋癲癲的女人此時卻乖乖走到她面前,抓住她的手腕。

「四娘,你也吃,娘和你一起吃。」

「嗯。」呂雲黛掰一半月餅遞到呂夫人唇邊。

今日人月兩圓,她在家中吃過家宴,賴著不想回到牢籠中。

直到子夜時分,她才磨磨蹭蹭拎著幾副沒吃完的藥,趕往金魚巷那座宅子。

城門落鎖之前,一行人風塵僕僕入四九城。

「散了!不必跟來!」胤禛策馬揚鞭離去。

蘇培盛坐在馬車前頭,愕然盯著四爺離去的身影,這一路上爺沉默寡言,但近身伺候的奴才都知道,爺這些時日很不高興。

不用猜都知道爺定是去尋暗六了。

蘇培盛和老夥計柴玉對視一眼,俱是看到彼此眼中的無奈與擔憂。

胤禛壓著暴怒來到金魚巷那座宅子內。

漆黑的院內全無她的氣息,可惡!她竟違背暗衛守則,私自離開暗衛藏身之處。

他正要離開,卻猛地頓住腳步。

不對勁!院內的籬笆牆和柿子的菜地都不翼而飛。

此刻的心情不可言說,仿佛被人扼住心口,揪緊,他瞬間心亂如麻。

胤禛拔步衝進她的屋內,點燃燭火,屋內陳設依舊,不!

從前她的梳妝檯上,總會擺滿她喜歡的簪釵首飾,她會將那些從貨郎檔買來的廉價頭繩和珠釵耳環,隨意堆疊在妝奩盒內。

胤禛屏住呼吸,迫不及待打開妝奩盒子,盒子內卻只裝著他為她買的釵環,甚至看不見她最喜歡的胭脂盒。

胤禛怒不可遏,飛身趕往她的私宅,卻依舊不曾見到她的身影。

她的床榻上,再不見用他的帕子和寢衣改造的枕頭和被褥。

屋內滿是濃烈藥味,他鐵青的面色稍稍緩和幾許,原是他錯怪她了,她的確是病了。

可夜色寒涼,她又拖著病體去何處?

這些時日,只顧著與她置氣,他壓根不曾給她安排任何任務。

她將她最在乎的僕從柿子帶回私宅,甚至將屬於她的每一件私有物一併帶走。

她到底又在胡鬧什麼!

胤禛憤恨折返回金魚巷宅內,坐在房樑上,點燃召喚暗六的信號。

他知道只要暗六還活著,哪怕撐著最後一口氣,也會拼盡全力趕到他身邊,她永遠都不會棄他不顧。

此時呂雲黛捂著嘴角,咳嗽的厲害,難受的扶著牆咳嗽,甚至咳吐了。

倏然看見召喚她的信號從金魚巷那座宅子發出,她忍著肺腑灼痛,飛身沖向小院。

遠遠就看到四爺獨坐在房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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